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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任渣后我和他的死对头he了——墨分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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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

顾辞新把手里的鸡蛋饼递给他,照旧。嶼;汐;獨;家。

鸡蛋饼还有点烫手,江染低下头,还能看见裹成卷的馅料上沾着赤色的红酱。

他一直觉得赤酱是鸡蛋饼的灵魂,所以这几个星期以来他在食堂吃到的,都只是一个躯壳。

刚开始的那几天他还觉得太过凑巧,怎么每次轮到他去早餐,食堂的师傅,总会忘记这一道重要工序。

但就在刚刚,他忽然明白了。

不是忘记,是根本没有。

食堂里没有赤酱,所以卷出来的鸡蛋饼永远索然无味,而他手里的这一个,是顾辞新特地花时间给他做的。

他们出来的早,楼下的学生还不多,今天天气很好,才七点半,太阳就洋溢的沿着树叶细缝撒下来。

谢谢。江染说。

顾辞新偏过头看他,嗯?

江染抬了下手腕,谢谢你的早餐,很好吃。

他们一路踩着影子到教学楼时,有几个学生坐在艺术系对面的花坛边吃早餐。

大概是离他俩上次一起出镜的时间过去太久,那几个同学陡然抬头,先是愣了下,接着魔怔似的低头埋进食堂特质的纸碗。

学校里人多,容不下一丝风吹草动,顾辞新艺术节那天打架最后被江染带走的事早就不胫而走。

在论坛的各个版本里,他和顾辞新是虐恋情深加破镜重圆。

但只有当事人知道,这中间到底是什么。

一楼大厅有两台自动贩卖机,顾辞新买了两杯热牛奶,挑开拉环递给了他。

江染下意识就要拒绝,可一想起昨天才答应过要学着去接受,只好默默地在心里跟自己打了个妥协,然后伸手接了下来,喝了一小口。

顾辞新很轻的勾了下唇角,这才掏出手机看。

陆行舟约我们中午吃饭,去吗?

江染疑惑的嗯了一声,显然还没从自己的挣扎中走出来。

顾辞新笑了下,周煜要带他去,我们只有两节课,下课之后,可以去体验一下那里的早茶。

江染没异议。

从他们学校开车到九点不堵车最多半小时。

非周末的时间,高架桥一路畅通,陆行舟开了点窗透风,我直接下单啦!四位,等会是做包厢还是大厅啊!

周煜和他一起坐在后排,你想坐哪?

我比较喜欢大厅,包厢太憋屈,没意思,江大美人觉得呢?

江染回过头,我都可以。

行。陆行舟下了单,那就大厅了啊,我的虾饺和炒河粉,好久不吃,想死我了。

哦对了!今天我们学院对吴非莱的处罚下来了,打架斗殴,非易感期期间随意释放信息素,警告,留校察看,你呢?爸爸!老赵那家伙找你没有?

江染闻言怔了下,昨天他看见顾辞新手里拎着档案袋,还以为他要回去,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顾辞新正在开车,手指轻轻地敲了下方向盘,跟他差不多。

不是吧!陆行舟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你那个时候易感期啊!而且还是吴非莱先招惹你的!要不是他说那些话,你们怎么可能会打出去,你没跟主任说吗?

懒得说。顾辞新抬眼看了看路牌,随他去了。

什么叫随他去啊!陆行舟急了,留校察看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学校的大赛,校方承办的各种活动,你都没机会了!你年底还有比赛啊!

顾辞新并不是很在意,不是还有你吗?

陆行舟愣了下,我有什么啊!我模拟器都你俩给我做的!我就说这事儿居然就有结果了,老师都没找我们这群人谈话什么的,感情你一个人把所有的责任都担下了,这可不行,我帮你跟老赵打个电话,好歹做个证吧,你特殊情况,他主动犯错,结果还判的一样,这也太不公平了。

酒店就在高架附近,隔着几个红绿灯,顾辞新停好车,解开安全带,语气很淡,没什么不公平的,懒得说。

他说完,就开了车门。

陆行舟还要说点什么,被周煜按住了手。

他偏过头看了一眼,忽然明白了。

顾辞新这个人向来是懒得解释,但那只针对于一般人的误解,很多人不了解他的性格,总会把他归结于高冷,不近人情,目下无尘,他虽然不是这样,但也不可能一个个去纠正。

但吴非莱的事不一样,他除了动手,几乎没有别的错,那天他们在场,都可以作证事情是谁挑起来的,但如果真的这样了,那吴非莱说的那些话势必就要传出去。

顾辞新是alpha,可江染就不一样了。

流言蜚语有多难听,他不是没有经历过。

吴非莱也是料定了这点,才敢在人都走了之后还要继续激怒顾辞新。

艹!陆行舟忍不住垂了下坐垫,难道就这样被他占便宜吗?

也不一定。周煜小声说,吴非莱偷偷去找过老赵,当时我就在办公室隔间整资料,我听到了。

我艹!陆行舟瞪大了眼睛,这个比也让人恶心了吧,还能更小人点吗?

你先听我说。周煜捏了捏他的掌心,老赵当时应了,但等吴非莱走了之后就跟艺术系的教授打了电话,说是留校察看,但处分到底没下来,只是取消了比赛的保送资格,况且他也是美术系特招,老师肯定不希望他处分过重。

至于比赛,你觉得保送和报名参赛对辞新而言真的有区别吗?

陆行舟愣了愣,笑了,老赵这是不舍得,把事推给艺术系了?要么说,才华横溢就是好啊!

知道没什么事,陆行舟一颗心放了下来,走走走!!吃饭吃饭!我为了今天这顿我饿了一早上了!

酒店餐厅在三楼。

江染自下了车就没再说话。

他沉默的时候周遭环境都跟着静了下来,偏偏他自己并没有察觉,而是绷着嘴角上了电梯。

在想事?顾辞新开口。

江染下意识就想摇头,顿了下,说,你没有跟老师解释清楚?

顾辞新垂眸看他,打架的事?

江染顿了顿,嗯。

顾辞新挑了下眉。

是没解释,也根本不想解释。

那天中午他被叫去教授办公室,没两分钟系主任也来了,问他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况,但顾辞新没说,只说他打了架,按校规处理就行。

系主任当时气得就要拍桌子,被周教授拦下来了。

其实他不说,老师们未必就不知道,他们都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学校又是藏不住事的地方,随便几阵风刮进耳朵里就能把事情猜得七七八八。

要是他从轻处罚,那些风言风语自然就会落地成真,不然,就永远只是风言风语。

老师知道的事,江染也能想得到,他顿了顿,才说,我帮你跟教授说一下吧。

别。顾辞新笑了,我保送已经给掉了,你再去自投罗网,是要看我白白浪费名额吗?

江染抿了下唇,皱眉道:那你比赛怎么办?

继续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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