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女在房夫人的正房里做事,多少知道夫人是担忧过二郎婚事的,可听着这意思,像是现在的二郎压根无心落在婚娶上,从去岁至今可从未变过主意。虽说十六七也不是多大岁数,可同龄的权贵子弟可多是早有婚约了,再拖下去都难找个正和岁数的。
不过这些嘀咕也很快消散在空气里,不过是闲谈时的作料,谁敢真的去编排?
那头虞玓送了红鬃马去马厩,期间拒绝她蹭蹭的要求十次,最后以一大捧新鲜的马草作为交换,保住了袖子的完整。
出了马厩后虞玓一路往院里走,淡薄的月光朦胧美丽,昏暗的路径看不大清。刚拐了弯,就正与虞世南院里的人迎面撞上,那家奴高兴地叫出声来,“好叫我知道甚是巧合,二郎,老县公正请您过去呢。”
虞玓犹豫了片刻是否回去换衣服,到底还是因为家奴的急促态度而跟着去了。
甫一进了正屋里,暖风迎面而来,虞玓微醺的酒意被哄得懒洋洋的,他慢吞吞去行了礼数,再在虞世南的对面跪坐下来。
然后面无表情地打了个小酒嗝。
虞世南沉稳的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意,“喝得如此尽兴?”
作者有话要说:三千三更新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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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八点算下午吧(强行自我安慰)
熬过了昨天后的我活过来了,摸一把辛酸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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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虞玓进来的时候身上的酒味有些浓郁,他敛眉说道:“卢知节吃醉了,被他蹭的。”他说话的时候,正坐在虞世南的对面,低头泡茶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难得的柔和。
“能得中明经,于他也是善事。”虞世南笑着说道,“不过我瞧你这模样,可不像是高兴。”虞玓的功底在外人眼中算可以了,在亲近的人身旁还是会松懈不少。
虞玓道:“他需要再等七年铨选。”这考中也不过是一道门槛,后面等待的日子可还有不少。
哪有一蹴而就的好事?
虞世南若有所思,“所以太子殿下推动这科举改制,以三年为期,多少也有缓解的意思。”改制的原因可不单单只有一个,得有多方面的促动才能最终使得策令的变动。
虞玓颔首,“叔祖言之有理。”
虞世南乐呵呵地说道:“知道我今日叫你来作甚吗?”他骤然从正经转变为含笑的模样,这看起来,哪有在外头严肃正经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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