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稀罕看呢!
“所以在庆州,你瞧见过?”陆承珝蹙眉。
“没有,没有。”苏心瑜迭声否认。
“苏心瑜,女孩子家家的,矜持些好么?”
“我,我哪里不矜持了?这不是你这情况得我看着么?”
两人沉默下来。
如今的情况确实如此。
陆承珝倏然有些郁闷。
她怎么能说出男子不都那么回事的话来?
她曾经瞧见过谁的?
想着想着,就有些心烦意乱,加上汤药关系,整个人很不对劲。
呯的一声,脑袋竟然往一旁砸去。
苏心瑜见状,慌乱过去,一把扶住他的脑袋:“喂,你没事吧?”
“有些晕。”陆承珝坦诚。
“我去喊师父来。”
苏心瑜正要抬步,被男子扣住了手腕。
“我有个问题想问。”他道。
苏心瑜只好对外喊:“小舅,陆小八,陆承珝险些晕过去,你们去帮我喊师父来。”
“好,我们此刻就去。”屋外传来裴行舟的声音。
屋内,苏心瑜转头寻巾,想帮他擦汗,找了半天,竟没瞧见。
唯有一旁的凳子上搁着块大巾。
“你那块巾呢?”
陆承珝淡声:“在水里。”
“水里?”苏心瑜想也不想,探头一瞧。
淡褐色的药汁下,白晃晃地铺着一块巾,正盖在……
小脸倏然红了,忙不迭抓了大巾的一角,胡乱往他额头抹去。
陆承珝任由她胡乱抹,放开她的手腕:“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肯回答么?”
“问罢。”她搁下大巾。
他都这样了,万一有什么好歹,她的小命大抵也跟着不保。
虽说在寒州。
但依照陆家的势力,来寒州抓个她,是件极其简单之事。
念及此,补充:“你想问什么,只要我能回答的肯定回答。”
“你如何知道男子都是那么回事?高公公泡的人参茶,曾被你误会成那玩意,所以你从何处得知?”
那会他就有疑惑,只不过没问罢了。
如今也不知怎么回事,大抵是药浴浸泡着,导致自己脑壳浑了,有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头。
苏心瑜没想到是这么个问题,坦诚:“我原先也不知道,行吧。”
“如今知道了?”
莫不是昨夜他被她瞧见了?
那人参茶被误会,又从何谈起?
疑惑越来越多,俊眉越拧越紧。
苏心瑜叹了气:“我与琴棋进京那次,乘船来京那回见过。有小孩往江河里尿尿,当着所有乘客的面,太不文明了。我与琴棋在背后喝止他,那小孩竟然转过身来,尿在了甲板上。你知道,当时可多人看着了。”
陆承珝唇角弯了弯:“那小孩几岁?”
“大抵四五岁吧。”
“当时我指出这样的行为很不文明,竟然被好些乘客斥责,说我也是男子,难道就没随地小解过。”苏心瑜越说越气,“我是真气啊,可彼时的我扮成小厮模样,在旁人眼里我也是男子,就不便再争辩下去了。”
陆承珝的心情倏然就好了,人也不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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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