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树:“是了,等下了旨,咱就去告诉宁哥儿。”
“不管怎么说,我弟弟永远是周寂年正室原配,谁也欺负不了他!”
“……”
绿禾正给小正豪捂手呢,一抬眼,见主子又出来了,脸色苍白惶惶然。
“宁爷,怎么……”
谢宁紧紧抱着儿子,疾步往周府回去。
绿禾匆匆和小正豪告别,追着谢宁身后回了府。
谢宁回到家,直奔书房,结果看着空空的书房,才想起来,昨天夫君说了今日有约的,他怎么一急就给急忘了。
渝哥儿在谢舍门外时,没仔细听,光顾着看地面的白雪了,这会儿更是不知事,跑到廊檐下踩雪。
谢宁站在书房门口发呆……
“渝哥儿,回来!又调皮,你爹爹呢?”林锦牵着孙儿的小手,将人扯回廊下,伸手去摸渝哥儿的小靴子。
“都湿了,你不冷吗?”林锦抱起渝哥儿,匆匆朝厅堂去,只朝谢宁喊了一句:“宁郎,进屋烤火来。”
谢宁听到这声音,眨眨眼,脸上冰冰凉,他用手一抹,是眼泪……
谢宁吸了吸鼻子,回了房间,绿禾紧紧跟着他。
走到房间门口,谢宁对身后的绿禾说:“寂年回来就叫我,我睡一会儿……”
说完他就独自进了屋,走到束发台前坐下,透过铜镜打量自己。
他今年二十五了,儿子都六岁了,成亲八年了。他不像刚成亲时身患怪毒症,他皮肤光滑了,他越来越好了。
可是这些人为什么见不得他好?
在他生长的小地方,几乎是没有一夫多妻的,因为小家小户养不起,所以他真的接受不了。
周寂年在琴楼听着小曲儿,喝着酒,一直待到夜深……
林锦哄睡了渝哥儿,才去唤了绿禾来问话,“今儿你们去哪处了?”
“去谢舍了,只是还未进门,宁爷就匆匆出来归家了。”
“那估计是和亲家闹不愉快了,饭不吃怎么好?”林锦吩咐下人,“去灶里传一声,饭一直温着。”
绿禾没说话,她觉得和谢家没关系。
“等寄年回来,让他们小两口一起用点儿……下去吧。”林锦摆了摆手。
绿禾腿儿一弯,退下了。
谢宁又苦思又苦等,夜深之后,终于等来了周寂年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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