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我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不能见到你了。”谢眠斐变成盛暄的小尾巴,盛暄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在后面诉说自己接下来的相思之情和不舍之情。
“……”盛暄转过身,谢眠斐也跟着脚步停下,眼巴巴的瞅着他。
盛暄叹了口气,“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谢眠斐说。
“好。”盛暄点头,“那你现在,到客厅里坐好,等司机来接你。”
谢眠斐委委屈屈:“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我们待在一起已经够多了。”盛暄说。
“哪里够了,我觉得不够。”谢眠斐拉过盛暄的手把玩着,“你一会要一起去吗?”
“嗯?我跟着去干嘛?”盛暄收回自己的手。
“送我去啊,而且这样你可以多看我一会儿了,不觉得高兴吗?”没等盛暄说话,谢眠斐眯起眼睛语气十分危险的说,“你要是说不高兴我立马就亲你。”
“……你这不是在强人所难吗?”
“对呀。”谢眠斐笑眯眯的说,“所以你到底高不高兴?”
“高兴高兴。”盛暄一副对他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也会很高兴。”谢眠斐说。
“你高兴什么?”
“因为你送我去上课。”谢眠斐从盛暄手里接过袋装酸奶,撕开小口边喝边说,“只要跟你多待一会儿,我都高兴。”
盛暄微微一顿,感叹谢眠斐真会说好听的话,差点就心动了。
十分钟后,司机来了,谢眠斐拖着一个小行李箱出门。学习的地点就是在宜安市,只不过离别墅有点远,为了方便学习谢眠斐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都会住在学习戏剧旁边的小院子里。
五月天气逐渐变得暖和,里面穿着一件短袖外面套件薄外套就行。
之前说过要帮谢眠斐适应动物血,结果到了后面就把这件事给忘了,说起来谢眠斐也有一个多月没有喝过动物血了,也没再见他说过自己“饿”。
到了目的地,盛暄依然坐在座位上,看着谢眠斐下车。
谢眠斐拿过行李,转头看向车里的盛暄,随后笑了笑:“暄暄我走啦,记得想我。”
盛暄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打电话给我。”
至于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估计在场也就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谢眠斐见盛暄还是很关心他,笑意都快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说:“暄暄你这么担心我,不如你也来这里和我一起住吧?”
“不。”盛暄想也不想就拒绝,他看到小院子里走出来一个男人,对谢眠斐说,“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走了。”
“那好吧。”谢眠斐趁司机还没有发动车子,连忙凑到窗边对盛暄招了招手让他坐过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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