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听到这种刻薄诋毁的话。
不用想也知道,这定然是左相蔡宏文的声音。
正在此时,彩楼之上响起了另一人的声音。
“左相大人,勿要轻下结论,为天下人耻笑。”
众人向彩楼之上望了过去。
说话之人正是兵部侍郎李秉孝,只见他继续高声说道。
“在下学过铁勒文。”
“又在护国寺见过这赤铁腰牌的正品。”
“李校尉手中的腰牌。”
“是真是假,我一验便知。”
说罢,李秉孝扶着衣袍从彩台上跳下。
径直走到李原的乌骓马前,对李原说道。
“这位小将军,你可敢将这些腰牌交于本官一验。”
李原没有回话,而是转头看向了龙骧侯白景。
他并不是对手中的腰牌真假没有底。
而是自己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官员,不知对方的底细。
所以要看看女侯爷的态度。
这时龙骧侯白景,也带马走了过来对李原说道。
“这位李侍郎,为人方正,秉正无私。”
“李原,你可将腰牌交给李侍郎验看。”
听闻此言,李原没有犹豫,抬手便将手中的三十块赤铁腰牌,都递给了李秉孝。
这位李侍郎接过腰牌,便开始挨个仔细验看。
只不过大家没注意到的是,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李秉孝的人品,在场诸公都是信任的。
他是科举进士出身,历任州府兵备司马之职。
为官向来秉直公正,不过因为脾气古怪,为人又太过方正。
李秉孝在朝堂上得罪的人实在是多。
百官虽然敬重其才干,但愿与其深交者却是寥寥。
此人不在乎个人名声,一心为国,他深知大梁北方边患严峻。
曾亲自走访北川道,实地查看大梁边防,甚至深入到漠北边城搜集北蛮诸部的消息。
甚至还学习了北蛮诸部的习俗和语言文字。
如果要在这上京中,找一位真正了解北蛮诸部,还能验看这些赤铁腰牌真假的人。
还真就非这位李秉孝李侍郎不可。
此时,无论是城楼上下的勋贵官员,还是围观的数万上京百姓。
都是大眼瞪小眼,各个屏气凝神。
甚至城楼之上的辅国将军郑天雄,也难得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不住的用手帕擦拭。
哪怕是一向不喜形于色的总管吴德安,握着栏杆的手也在轻微的颤抖。
在众人的关注之下,只见李秉孝将一块赤铁腰牌拿起。
放在眼前仔细辨认。
“腰牌材质无误,雕刻铁勒文的官身姓名无误。”
“这种磨损也属正常。”
他甚至用鼻子去闻腰牌的味道。
“嗯没错,这种羊膻味应该是佩戴已久。”
然后他将手中的腰牌举起。
“此牌为真!”
众人都是一滞,纷纷长呼出一口气。
紧接着,这位李秉孝李侍郎,拿起第二块,第三块!继续检验。
然而结果却是,三十块腰牌,每块都是真的!
听闻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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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门前的上万百姓是欢声雷动!
然而此时,在彩台之上的左相,却是脸色极为难看。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龙骧军手中的铁勒赤铁腰牌,居然全部都是真的!
左相此时的心中是翻江倒海。
他的内心是相信李秉孝眼力的。
但他左相现在,决不能承认自己有辱军之责。
一旦承认,难道真要自己给那些卑微的军汉下跪道歉?
不可能!绝不可能!
自己可是大梁的左相!
怎么能对这些粗鄙的武夫低头!
只见左相,嗓音尖利的高声喊道。
“三十块铁勒腰牌都是真的!这绝不可能!”
“我绝不相信!”
“定然是你们串通一气!”
“李秉孝,你到底收了龙骧侯什么好处!”
“居然帮其作假!”
听闻这话,在场的百官无不摇头皱眉。
这位左相也太不顾及自己的体面了。
这不是当着上京数万百姓的面在耍无赖吗。
听闻左相说这些腰牌是假的。
结果最先发怒的,并不是龙骧侯和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