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裙,肩膀处有一排绒毛,现在衣服被树枝刮坏了,微风吹来,肩上的绒毛飞了好远。
白雪鸢(廖婼):"“呵呵!”
然后,她一伸手,徒手掰断了挂着时影的那根树枝,时影直直地往下掉。
她手指捏着法决,换了一身衣服,才慢悠悠的御剑往下飞。白雪鸢下来时,就看到时影湿漉漉的趴在石头上,一动不动的。
她上前将他身子反过来,才见他睁开眼睛,身上的衣服紧紧贴着肌肤,上下起伏的胸膛上海挂着一只螃蟹。
时影:"“色女,你在看什么?”
白雪鸢(廖婼):"“我在看那只色色的螃蟹要钻进你的下摆,你确定不看看,她那个大钳子可是很大的。”
时影:"“再大又能顶什么用,又……”
他猛地闭嘴,抖了抖衣服,那只螃蟹被抖了下来,掉到地上,直接跑掉了。
白雪鸢(廖婼):"“少司命大人真大度,又温柔博爱悲悯,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色色蟹早就被红烧了。”
白雪鸢(廖婼):"“但也还好,毕竟它也没酿成大祸,是不是啊少司命?”
时影:"“……”
这要他什么说
良久,时影化出一根长矛,随手一刺,提上来一直肥美的大鱼。
时影:"“晚饭吃了吗?”
这个转折很牵强了。
但白雪鸢没有穷追猛打,坐在一旁看着时影烧火烤鱼,顺便烤一烤他湿哒哒的衣服。
白色的里衣里裤,就这么搭在木架上,一点都不见外。
两人吃饱喝足,熄灭了火,转身离开时白雪鸢被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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