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孩子。
所以许沐川才格外好奇,为什么白岫岩现在要来沧海,还帮沈舟把沈家人的股份收了回去。
他认定那是沈舟要干的,肯定不是白岫岩的意思。反正白岫岩是白天鹅,有什么不对的,都是别人不对。
下了飞机后,他接到了袁佳的信息,说白岫岩从回来后没去上班,是因为出车祸了,在探班出山的路上翻车了,翻到了旁边的山沟里,九死一生。
消息被白岫岩封锁了,他在家里休养谁也没说。
许沐川看到信息后,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他要收回刚才的话。什么白天鹅?充其量也就是一只野鸭子,还成天想黄色的野鸭子。
许沐川回到家里并没有看到白岫岩,倒是看到车库里果然多了一辆黑色大奔SUV。许沐川小心眼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蓝色小宝马。还好,没有被蹭到。
车没有开走,白岫岩去了哪里?许沐川没有多想就想到了菜地。
果然看到白岫岩在菜地里忙活着。不止他,还有保镖秦天也在,正帮着白岫岩一起在地里干活。他们把一个一个的智能种植感应器安进土里,旁边还牵着黑色的细水管。小区物业的一个管理员在旁边看着他们,偶尔来帮帮忙。
许沐川站在菜园子门口站了一会儿,白岫岩没有发现他。
八成是没想到他现在会回来,看都没看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大纲里我想出了一个特别大的故事,特别多的人物,特别复杂的情节,然后开始写后发现,算了,还是乖乖写小甜饼吧,复杂的东西咱就不丢人现眼了,要虐岩岩还是虐川宝,我都舍不得。只是有时候写得碰到一点时,想到原本背后的故事,就会忍不住流眼泪。
我去!昨天没带脑子,写完放存稿箱,忘了填发表时间。。。
第37章委屈
许沐川等了一会儿,想威仪凛凛地让白岫岩看见后乖乖负荆请罪的打算没能实现,他改成气势汹汹地大步跨进去。
你们在做什么?开口有些像领导巡查,兴师问罪的语气应该是到位了。
白岫岩听到他的声音,呆了一呆,不敢置信地抬头看过来。待看着来人真的是许沐川,他直起了身子,没有说话,就站在原地看着人走近,跟等审判似的。
你跟我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许沐川也没多说。走近后就招招手,转身又往外走。
白岫岩看他是生气了,猜到他是看到了网上的信息。他浑身冰凉,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一步也迈不开。
许沐川见他没有跟上,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叫你跟我过来!
他走回去,拽过白岫岩的手腕就走。白岫岩木然地被他拉着,一步一步跟着走。
许沐川边走边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让白岫岩长到教训。他以后要拍戏,不在家的时候肯定很多,不可能每时每刻都盯着白岫岩。
他想着要不要把白岫岩逐出粉籍,可万一逐出去不回来了怎么办。
揍一顿?也不知道现在经不经揍。
训一顿?白岫岩根本就不听他训,每次他训人,白岫岩都当他在表演说唱。
许沐川一路苦恼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吭声。白岫岩以为他是看到网上的消息,要来跟他摊牌讨说法,也消极得不想开口。
两人一前一后,一路沉默地走到了家,一直到进屋后,许沐川才松开手,回头给了白岫岩一个正脸。
把许沐川正要开口,才发现白岫岩身边还紧跟着一个秦天。
他把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才又拽着白岫岩的手,让他跟着上楼,而且意思非常明确:其他人别跟着。
秦天想反驳地跟着上去,白岫岩伸手制止了他,跟着许沐川上了楼。
许沐川等白岫岩跟着进了卧室,确定后面没人跟上来后,把门关上了。
把衣服脱了。他就站在门后,抱着胳膊颐指气使。
白岫岩闻言微愣,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叫你把衣服脱了!许沐川见他不理,恼了。三天不见,脾气大了,出车祸不跟他说,现在连这么简单的话都不听了。
他边说着就上前去,大有你不脱我就帮你脱的架势。
白岫岩往后退了两步,问他:做什么?
他这后退的两步彻底惹恼了许沐川了。许沐川冲过去就把他扑倒在了床上。怕伤到白岫岩,还控制了力道,没有让自己撞到他。
白岫岩见他扑过来,下意识地要伸手挡在两个人中间。但他的手刚刚在地里干过活,许沐川分明的来者不善,他没来得及想到先洗手,就跟着他
怎么到床上来了?
白岫岩不想把泥巴沾到许沐川的衣服上,手伸出来后就缩了回去。就这一会儿间,许沐川已经按着他的胳膊,把他固定在了床上,然后不管不顾,扯过他的衣服就脱了起来。
壹市天气已经变凉了,白岫岩外面穿着一个夹克,被许沐川一扯就扯掉了。中间穿着一件毛衣背心,也被许沐川脱了。最后还有一件衬衣,许沐川还没放过,伸手就来解扣子。
白岫岩的手这会儿已经被自己的衣服擦干净了,看着许沐川给他越脱越凉,气势汹汹地也不是要种草莓,他伸手握住了许沐川的手。
川宝,你做什么?
网上怎么骂他的他知道,许沐川给他打的电话他也看到了。
他知道许沐川会来问他,他甚至等着许沐川来问。但许沐川真的来问了,他才知道他不希望许沐川问。他没办法面对许沐川眼里对他有一丝的质疑。
但他没想到许沐川会跑回来,也没想到回来找他不是问网上那些事,而是莫名其妙地让他脱衣服。
许沐川抢了两下没抢过他,扣子解不动了,他把手一摔,怒了。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他质问的声音带着点哭腔,白岫岩愣了一愣,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眶都红了。
白岫岩僵在原地,他意识自己可能猜错了。他一直在想如果许沐川也像别人那样,他该怎么办,完全忽略了许沐川可能是有别的事回来找他。
他坐起了身子,只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自己乖乖脱了。衬衣脱了,光着溜溜的上身。男人光膀子,对在乡里长大的白岫岩来说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城里冬天还有暖气,一点都不冷。
就算是在许沐川的注视下脱衣服,这也不是第一次。
他应该坦然自处的,可是胳膊上在冒鸡皮疙瘩。他整个人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也不敢看许沐川。
他不知道许沐川想做什么。
裤子也脱了。许沐川没有照顾他的害羞情绪,还嫌屋子光线太暗,把灯打开了。
灯光下,他拉起小孩的胳膊大喇喇地前后检查着,一边还催促着快点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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