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假期稍纵即逝，布鲁斯韦恩叹息着将钢笔收到应该在的位置，克拉克也跟着合上了手上翻了一半的小说，走到布鲁斯韦恩的身边，在对方将头靠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及时将自己的腹肌放软，“累了？”

布鲁斯将头埋进那充满了玉米和太阳暖香的怀抱里面，闷闷的点了点头，“夏洛特说她高中的课已经提前完成了，所以她想要提前毕业。”

克拉克用手穿过布鲁斯的黑发，用适中的力道梳理着布鲁斯的头皮，“但是现在还不是大学的招生季，她要是想的话，我可以帮她推荐几个不错的预科，然后你可以给她安排一个实习。”

“她说她不想上大学。”这才是布鲁斯韦恩叹息的关系。

不上大学并不是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特别是夏洛特是韦恩集团的继承人之一，就算没有那个所谓的文凭也是没有关系的，何况她私下里面攻克的学科学位，大学里面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教她的，可是他还是希望女儿能够像普通的少年人一样，过大学生那种堕落而又紧张的生活。

在图书馆里面夜战，拼死拼活的追赶课业due的日期，为了GPA而头疼，然后在顺利的度过一个学期之后，和同期的同学们放浪形骸的开party，与同校的帅气男生约会。

克拉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她说她想要干什么了吗？”

“她说她想利用这段时间，去和卡珊德拉或者西瓦女士训练一些时日，尽量不会耽误夜巡的日程。”

他开始觉得头疼，他的直觉再告诉他，在他所不知道的时候，夏洛特改变了一些，可是正义联盟的事务繁重，哥谭的怪事也层出不穷，他已经分出尽可能多的精力给家人，可是还并不足够。

克拉克安抚性他道，“我会和她谈谈。”

“拜托你了，克拉克。”布鲁斯疲惫的叹出一口长气，将头继续埋在对方的怀里，克拉克的到来是一件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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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在那里说这话，书房的大门被推开来，夏洛特颠颠的一溜烟跑过来了，布鲁斯抬起头挑起一边眉毛，用表情询问她要干嘛。

然后夏洛特一路不停的跑过来，双手撑在桌子上面，半飘离地面，横隔着桌面，凑过去直接在布鲁斯韦恩的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被亲的布鲁斯韦恩丝毫不惊讶，只是看向挂着笑脸的夏洛特，“发生什么了？”

夏洛特美滋滋的说道，“Dicky刚才跟我说，如果我亲一下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就给我一百块，如果我亲一口这个世界上最性感的人就给我六百块。”

“爸爸和父亲继续聊天吧，一会儿晚饭好了我就来找你们，那我先去找Dicky要钱了！”

就算是韦恩家的大门都隔不住客厅里面震天的笑声和迪克格雷森贫穷的喊声，“Char你这是作弊！我没有钱！真的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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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孩子倒是玩得挺开心，布鲁斯韦恩想到，他挺喜欢房子里面这难得的热闹——

那种会打毁他半个蝙蝠洞库存的热闹当然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