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对于死亡的态度应该是什么样的？”

被提问到的夏洛特躺在芭芭拉的怀里，身边人身体有规律的起伏传递着生命应有的旋律，用心脏和血管当做精妙绝伦的乐器，演奏着一段温暖的乐章。

“每个人大概都不一样。”夏洛特如是说道，她听着房间里面每个人不同的心跳，微妙的差异让这场演奏异常的和谐而又多彩，就像是他们的人生，有着沉重踏实的基调，也有着欢快跃动的鼓点，偶尔突然惊心动魄的猛然一跃，随后又陷入不变的韵脚，“有的人绝望，有的人痛苦，有的人悲伤，有的人喜悦，还有的人会觉得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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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夏洛特突然话锋一转，“反正都是要死，为什么不快乐呢？”

“迷情花粉马上风不香吗？”

系统：“？我觉得你这个人出大问题。”

夏洛特：“还行还行，问题一般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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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里面空旷的安静，远处的蝙蝠电脑将坐在椅子前面的提姆德雷克的脸庞笼罩上一层昏暗的幽蓝，像是水波潋滟的倒影，将少年的成熟温柔的洗刷而去，褪出本色的年轻和稚气。站在一旁的康纳肯特双手交叉在胸前安静的站在提姆德雷克的身后，像是他们无数个之前搭档的夜晚。

迪克格雷森坐在蝙蝠洞的椅子里面，半坐着闭目养神。

达米安则正在擦拭着自己的武/士/刀，锐利的刀锋反射出一抹雪白的光影，摇曳在他还带着孩子气的脸上，挂上了几分肃杀之气，而乔纳森则靠着达米安的肩膀睡得迷迷糊糊，脑袋一点就扎进达米安的颈窝里，达米安嫌弃的瞥了对方一眼，然后抓起自己的刀鞘将自己的武器收起来，也跟着闭上眼睛。

夏洛特盯着自己胸前散落的长发，芭芭拉的红发，斯蒂芬妮的金发和她自己的黑发交织混合在一起，看上去居然意外的和谐。

“夏洛特。”

听到有人叫她，夏洛特抬起头，看到杰森陶德站在她的面前，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一个小盒子，递了过来。

夏洛特用目光示意对方将东西装进她的腰带里面，无声的开启嘴唇，“我以为今年没有礼物了。”

“怎么可能。”杰森陶德半蹲下身，解开对方腰带上面其中一个口袋，将礼物放了进去，“生日快乐。”

夏洛特看向蝙蝠电脑上面显示的时间，“果然你说话算话，没有迟到，还没有过十二点。”

杰森陶德不客气的直接在地上坐了下来，“既然如此，你也应该信守承诺，趁着还有没过十二点之前，将你之前说要告诉我的事情说出来。”

夏洛特为难的看了看旁边的斯蒂芬妮和芭芭拉，“等之后再告诉你。”

“不用。”斯蒂芬妮突然睁开眼睛猛地坐直了身体，语气清醒，表情丰富，“你们两出去说，去去去，别打扰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