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嘟哝着,“都这么大人了,怎么吃个药都不会,这都能把你呛到,你以前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曲心柔的舌根全是药丸的苦涩味道,喉咙里还有异物摩擦的感觉,浑身难受,可是霍烈一靠近,他身上的气息瞬间袭来,比外套上残留的浓郁多了。
那不是汗臭的脏味,也不是古龙水的香味,像是从霍烈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带着阳光的温热,充斥着男性的荷尔蒙,让曲心柔眷恋无比。
就是属于她的猫薄荷。
缓缓地,她停下了咳嗽,甚至还能分神把那罐药膏藏起来。
“别藏了,我都看到了。”霍烈没好气的揭穿她。
“……”曲心柔手指抓着床单,低着头,喃喃道,“我困了,想睡觉,明天好不好?”
“你躲得过今天,也躲不过明天,给我乖一点,把内裤脱掉,我看着你……”霍烈的喉咙哽了一下,还是把接下来的话说了出来,“我看着你上药,免得我一回头,你又给我阳奉阴违。”
霍烈的命令,对常人来说很无理,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这样暴露出最私密的花穴。
可是霍烈口中的“乖一点”,却对曲心柔有着特别的作用,就连霍烈自己也没注意到。
在霍烈监视一样的目光中,曲心柔最终还是掀开了被子,拉起裙摆,露出身下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
布料很轻薄,用料也很省,中间还坠着一个蝴蝶结,内裤还没脱下来,霍烈已经看到了白色蕾丝之下深黑的毛发,还透着一层淡淡的殷红。
他下意识的伸手搓了搓鼻子,鼻腔里干燥的厉害。
曲心柔的手指勾着内裤的两侧,一点一点的往下拉,那小小窄窄的布料,慢慢地离开包裹着的阴部,滑过雪白细腻的大腿。
膝盖,脚踝……最后才被扔在床被的另一边。
白色的蕾丝内裤像卷曲的绳索,缩成了一团,变得更小了。
霍烈控制不住的往内裤上瞅了几眼,最后强忍着,才没把视线落在曲心柔的花穴上。
曲心柔已经顺利脱下了内裤,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许久后,小声的哀求传来,“不要……我不痛的……可不可以不上药……”
霍烈俯身,有些粗暴的将药膏塞进曲心柔的手心,断然拒绝,“不行。动作快点,自己抹,抹完了就睡觉。”
刚才得意淫,再加上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女人,他胯间的紧绷根本忍不住,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水。
这不仅是对曲心柔的折磨,更是对霍烈的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