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马上做出决定,也可以跟你父亲好好商量一下。”屋大维娅十分擅长给人施加压力,所以轻描淡写之余,也令提图斯压力倍增。
诚然,面对这种总是被牵着鼻子走的情况,提图斯也想过自己做主。然而弗拉维乌斯家的掌权人到底不是他,再加上苇帕芗极不相信提图斯能够跟屋大维娅正面交锋,所以提图斯总有种自己是传话奴隶的屈辱感。
当然,感到屈辱的不仅是他,还有前面提到的尼禄。
虽然在平日里,尼禄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待奥托,但是在床|事上,两人的上下级关系堪称翻天覆地。
因为前几日在屋大维娅那儿吃了落亏,再加上过几天就要上法庭,所以奥托对于尼禄的恶意达到了有史以来的顶峰,差点让尼禄和他的管家产生一种奥托要弄死尼禄的错觉。
“你现在这样子看起来可比平日里要顺眼的多。”在肮脏的j-i|院小房间里,奥托按着尼禄的后颈,力道大的让尼禄直翻白眼。
“舒服吗?”奥托假装看不见一旁的尼禄管家冲着他不停地招手,凑到尼禄的耳边轻轻说道:“我跟屋大维娅相比,谁让你更快乐。”
尼禄如濒死之鱼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明明感到臀部火辣辣的疼,但却有一种奇妙的快|感。
奥托见状,也知道自己不能玩过火,所以松开了桎梏尼禄的那只手,让小皇帝能够翻身缓口气。
“你跟屋大维娅能比吗?”尼禄喘了好久,才哑着嗓子说道:“你不必说屋大维娅是个烂货色,因为我们比她好不了多少。”
奥托听了,有些粗暴地将尼禄推到一边,然后嗤笑道:“你还真是被她彻彻底底地养熟了。”
这么看来,让尼禄出面终止审判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
“我给你的药一直都在吃吗?”奥托绝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所以在尼禄过于维护屋大维娅之际,他见好就收地换回了恭顺的语气,曲线救国道:“你的头痛最近好些了没?前不久我让人加大了你的药量。”
奥托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尼禄只觉得脑子又开始发疼:“比原来没强多少,但是还可以忍受。”
这些天里,尼禄总是打着去剧院训练的借口,找奥托调配治疗头痛的药剂。
不知为何,尼禄从小就有头疼的毛病,而且登基后越发地严重。因为屋大维娅给他操了太多的心,所以尼禄不想让屋大维娅继续劳累,同时也担心他跟奥托的关系一旦败露,屋大维娅会对他投以异样的眼光。
“没事就好。”奥托稍稍松了口气。因为尼禄还需要他的药来缓解头痛之症,所以奥托还有掌控尼禄的把柄,只是……
一想到屋大维娅手下的鲁枯斯塔和阿斯克勒庇俄斯,奥托又有些不放心,所以暗中跟尼禄的管家对了一眼。
后者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就明白了奥托的担心,决定回去后就把尼禄的药藏好,不让屋大维娅发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