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迪”申淑芳也流着泪,她是心疼冯迪,她或许是最明白冯迪心里苦的人。
“淑芳苦了你了”
“我不苦真的,跟你在一起那怕一天也比跟别人一辈子好没你,我估计早没了,就是活着一是一具尸体”
赵锦成带着裴青和两个儿子也在祭拜,他岳父岳母的坟头离这儿不远。
“锦成,冯迪旁边那女孩子你知道吗”裴青这几年显老的厉害,背都佝偻着,头发花白,纯粹是中老年妇女了。这女人,自从不做工就一副病恹恹的劲儿。八卦心思倒还在。
“娘,我知道。是我们一个学校的,就是名声不好听”赵仁锋接话。
“这不是你议论论关系你该叫嫂子,别给我耍你那副工人的牛掰劲”他们知道,可赵锦成心里明白。冯迪女人再怎样,不该是一个兄弟该议论的。
“孩子就是跟家里人说,你厉害啥呀仁锋,跟娘说说,怎么个名声不好了你锦飞大伯一家长辈没了,娘得帮苗老师看着点,不能污了名声。”
“她在运动的初期,带人抄了自己家,表决心。把爹娘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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