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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种田大户——陌上花开人如玉(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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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眼泪鼻涕,剩下红肿的眼睛和微微渗血的额头,就没有刚才那么辣眼睛了。

林夏至还让林小冬给他倒了杯淡茶,扶着人坐在凳子上,才慢慢地同他聊天,了解这段时间他是如何被人蛊惑利用。

听着自己夫郎说的话,程财满脸通红,这么简单的骗局就把自己夫郎给骗了,一步一步走进别人设计好的坑里。

下套的人很厉害,准确把握了人心。林夏至轻笑一声,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程财和夫郎两人都愧疚极了,尤其是程财的夫郎,他做了对不起程家的事情,少夫郎没有狠狠地惩罚他,还如此厚待他,他以后要是再做对不起程家的事,自己就该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少夫郎,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联系那个人了,我不仅不联系他,我还要带人去闹他,好好打他一顿,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出现在我面前。

林夏至摇了摇头:不不不,现在还没查出来幕后之人,还得麻烦你继续卖香皂给他们,不仅要卖,还要多多地卖,他不是高价收香皂嘛,这笔钱不赚白不赚,是吧程财管事?

程财马上反应过来,听明白了林夏至的意思:少夫郎,程财知道应该怎么做,您放心,这次再不会出现纰漏。

林夏至把他们夫夫二人留在程宅吃过午饭再让他们回香皂作坊。

程财夫夫两从程宅出来,对程家的衷心程度再上一个台阶,两人商量着他们一定会配合着找出那个背后使坏的人。

而在中午的饭桌上。林夏至把前因后果全都告诉程闻柳,后面的事情就用不着他一个孕夫继续操心的了。

在这种焦头烂额的时候,有人暗中打上了程家方子的主意,劳累林夏至一上午,让程闻柳心里很是火大,当即安排下来,一定要将人找出来,让他看看是谁在下黑手。

对付这种居心不良的人,就要像他当初对付梁家一样,让梁家招惹上周家那种狗皮膏药,不撕掉心里难受,撕掉又会带走一大块血肉,体会一下这种难受的感觉。

第341章一封信

林夏至把香皂作坊出问题这个包袱甩掉,继续过上他每天看看账本、处理处理寻常事物的日子。

就在他过着这种日子的时候,程宅收到了一封不寻常的信件,惊得林夏至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程鸾景写信回来了。

这封信是五天前写的了,通过商队运输,在八月二十二日才到达程宅,写信的地址已经不在郦水郡,位于郦水郡西边的汶水郡边缘,一个同郦水郡挨着的一个县城。

程鸾景在离开时留下的那封信中说过,他会在路上遇到合适商队时委托商队帮他带信回家。

现在,他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第一封信送了回来,厚厚一叠,写信应该用了不少时间。

这封信简单提到了他这一路的行程,用特殊物品将自己耳朵后面的孕斑给掩盖住,通过穿衣化妆改变自己的样貌,伪装成汉子,一路跟着不同的商队到达不同的县镇,见识了一路的风土人情、人情百态。

除了他的行程,还有他在路上的见闻,从他信里的语气变化可以看出,他这一趟的收获还挺多的,一个不谙世事的世家公子独自出门,遇到的困难不言而喻,不过在程鸾景的笔下,那些困难都变得有趣生动了起来,好像在读一份游记。

林夏至读着读着眼眶就红了:景哥儿在外面吃苦了。

我马上让人誊抄一份送给阿爹和阿么,看他们怎么安排。程闻柳叹了口气。

在景哥儿这封信最后提到了他接下来的安排,他计划在汶水郡找个有码头的县城,渡过怒江去对面看看。

渡江之后有可能会继续往南走,也有可能往西边和东边,让家里人不要费心思找他,他会注意自己的安全,他已经物色好了一个会武艺的人,再考察一阵就雇佣他做护卫,他后面也会定期写信回家。

真是太任性了!完全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景国的经济政治中心都在怒江以北,怒江以南多为偏远贫穷的郡城,那些地方他一个哥儿过去一点都不安全。

程鸾景的信有厚厚一叠,为了节约时间,程闻柳让好几个下人一起誊抄,抄好之后立马让人送去给外地的程夫郎和程阿爹。

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不知道程夫郎他们情况如何,程闻柳的内心充满了担忧,不管景哥儿有没有事,阿么千万不能出事。

此刻,一路寻找景哥儿踪迹的程夫郎和程阿爹停留在了郦水郡的边缘,一个靠近汶水郡的县城中,他们一路找过来,在这里线索断了,好像程鸾景一下子消失不见,程夫郎急得吃不下睡不着,几天暴瘦了十来斤,看起来憔悴得不行。

程闻柳将景哥儿的信快马加鞭送到程夫郎他们手上,程夫郎火急火燎地看完信,身体终于撑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程阿爹急得嘴上冒出几个燎泡,儿子跑了没了踪迹,在信里留言说要去怒江以南,夫郎气急攻心晕了过去,他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赶紧找大夫,别儿子没找到,夫郎却倒了。

程夫郎晕过去之后,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终于见到了十几天没见的景哥儿。

在那里他看到,景哥儿登上了一条将要渡过怒江的货船。

他还看到景哥儿在船上非常豪放地和船夫聊天,手上端着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碗中是用热水泡开的冷米饭和没什么调料、油水的蒸鱼。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景哥儿模样大变,长高了、变瘦了,皮肤晒黑了,眼睛却更有神

那个样子的程鸾景程夫郎差点没认出来,反复看了很久之后他才敢确认,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他的景哥儿何曾吃过那样的苦头。

程夫郎跟在程鸾景身边,不停地呼唤他的名字,可是程鸾景和船夫都听不到,从他们面前走过,他们也看不到。

程夫郎没有办法,只能默默地跟在程鸾景身边,默默地看着。

程鸾景真的像他的信里所说那样,雇佣了一个高高壮壮、沉默寡言的汉子保护他的安全,那个汉子白天像一个沉默的背景板紧紧跟在程鸾景身边,程鸾景回房间的时候,他就在房间外面守着,到了睡觉的时间,他只靠在门板上闭目休息,随时保持着警惕,像铁塔一样让人信赖。

因为跟在程鸾景身边,程夫郎看到了程鸾景每天写下的东西,有他一路上的见闻,美好的事他照实记录,而那些不太好的他就换个说辞,让看的人既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又不会觉得乏味压抑,这些将会作为下一次的信件等他到达对岸后送往程家。

还有他正在准备创作的话本,创作话本要花大量的时间修改剧情和人物,程夫郎看着程鸾景一遍又一遍地落笔、再划掉,看着他每次创作话本时那种鲜活、欢快、惆怅、不满的模样,第一次和长大的儿子如此亲密相处,他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居然就那样缓缓安定了下来。

跟在程鸾景身边两天,从他登船到他下船,程夫郎面带微笑目送程鸾景和护卫的背影离开码头。

在最后一瞬间,程鸾景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回头往货船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个方向除了被江风吹起的落叶,别的什么都没有。

少爷,怎么了?铁山见自己的主人停下了脚步,瓮声瓮气地问。

程鸾景对他飒爽一笑:没事,我们走吧。

他们离开之后,江对岸昏迷了两天的程夫郎终于醒来了。

守在程夫郎身边的程阿爹第一时间发现自己夫郎的手动了,他两天没睡觉,眼睛里都是血丝,眼下黑得可怕,下巴、嘴唇上都是新长出来的胡须,看着邋遢极了。

在程阿爹惊喜的目光中,程夫郎缓缓地睁开眼,程阿爹站起来冲外面大喊一句:大夫,大夫,快来看看,我夫郎醒了!

随即,程阿爹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轻轻地扶起程夫郎,在他后腰垫了个软枕:思思,你感觉怎么?要喝点水不?肚子饿不饿?你这一昏就睡了两天,担心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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