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李文海此刻肯定有一肚子话要向许千里这个钦差大臣倾诉。但是这只老狐狸身经百战,绝不会这么容易让别人看穿。
于是,他故作姿态地说道,“许书记,您这话问的让我不好回答。我们都是党的干部,组织选人用人有自己的程序,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该考虑。我只知道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其他的事情我相信组织自有考虑。”
这话说得可真是漂亮,简直滴水不漏,虚伪到了极致。
“哎呀,文海同志,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你看,我是天明的师兄,你又是天明的伯乐,咱们都是自己人,随便聊聊嘛,何必上纲上线呢?”许千里笑着说道。
“对呀,文海省长,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要是这时候再谦虚,那就要错过这个向组织汇报思想的大好机会了。”冯天明也在一旁帮腔道。
李文海看了一眼冯天明,又转头看了看许千里,一脸虔诚地说道,“许书记,我这个人底线意识很强,政治意识也很强,从来不会向组织提条件,也不会为了个人的进步为难组织。不过,既然您说咱们都是自己人,那我就斗胆说两句。不怕您笑话,我根本没有什么远大抱负,只求这几年做好本职工作,如果在六十岁之前,组织能够给我提拔个政协主席的闲职,那我就阿弥陀佛了!”
许千里听了这话,立刻捂着嘴笑了起来。谁知道他这一笑,反而让李文海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许书记,是我自己痴心妄想了,要是错了,您就当我没说。”
昔日威风凛凛的李文海,在钦差大臣面前竟然如此慌张,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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