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狄振觉得杨鑫似乎对这个神秘现象有研究,便直言相告,听完之后,杨鑫的眼神有点惊讶,“你曾从两名杀人犯口中听到这句话?他们彼此认识吗?”
“显然不认识。”
杨鑫把手指搭在嘴边,沉吟片刻,道:“机缘巧合之下,我也曾接触过一名受审的犯人,他告诉我,在他下定杀人决心的当晚,做了一个离奇的梦……”
“在梦里听见了这句话?”
“是的。”杨鑫点头。
“哦……”狄振现在更加确信,“看来只要一个人下定杀人决心,就会在梦中听见‘知者皆罪’,我现在有点相信卡尔·荣格的理论了。”
“这很有学术性,它是集体无意识的又一个证据,可惜杀人犯是不太容易接触到的群体,统计的话也很难吧!”
“如果你要写论文,我乐意分享我的见闻。”
杨鑫笑着摇头,“我只是心理医生,重视实用而非理论研究,还是留给真正的心理学家吧!”
狄振笑道:“我也是重视实用的人!”
咨询就此结束,狄振付过咨询费,临走之前,杨鑫说:“今天的会谈很愉快,也颇有收获。”
狄振说:“能认识同行我也很高兴。”
“我们是同行?你难道也是……”
“我学习的是摄心术。”
“啊,相当古老的一种本土心理学。”这是杨鑫对摄心术的评价。
狄振想反驳她,却突然嗅到一股气味。
见狄振神色有异,杨鑫问:“你怎么了,狄先生?”
“我好像闻到一股臭味,是不是你屋子里养了宠物?”
“啊,是上一位客人带着狗来过。”
“难怪!”狄振嘴上说着,却观察到杨鑫脸上流露出一瞬间的慌张,他想,这女人肯定在撒谎吧。
等狄振走后,杨鑫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怎么会有人鼻子这么灵敏的?”
她立即用空气清新剂对着室内喷了一通,然后来到里屋,移开一张躺椅,打开后面的装饰板,狭小的空间里露出一个蜷缩成一团的男人,他只穿着一条短裤,浑身瘦骨嶙峋,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身上新伤疤覆盖着旧伤疤。
男人眼神呆滞,嘴角挂着口水,就如同死了一样,杨鑫对着他看了半天,他才眨了一下眼睛,表明他还活着。
“你拉到裤子里面了?”杨鑫说,语气全无一丝温度,像奴隶主在喝斥一名低贱的奴隶。
“赶紧滚出来清理干净,如果有人察觉到你在这里,那你就只能去死了!”杨鑫冷冷地说道。
时间来到周三下午,狄振叫上耿浩、大兵一起来到杨鑫的咨询室,因为大兵看不见也听不见他,所以耿浩其实是担当二人之间的翻译官。
大兵一路上抱怨:“你TM真是节外生枝,非要拿我做实验,这么热的天出来,真是活受罪,浪费时间!”
狄振说:“好啦,别抱怨了,看心理医生是我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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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浩翻译道:“狄哥说,完事了晚上请我吃饭!”
“滚,给我好好翻译!”狄振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