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风波平息之后,“云中君”和药王找了一个好地方躲藏。
这地方真不错,好大一个小区,就住了一个人傻钱多的白痴。
“云中君”上来就对这个白痴一通催眠,然而没过几秒,白痴突然换了一个声调说话:“喂?你把狮子催眠了吗?当仆人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吧,我可是江夏的首富——黄缔啊!”
药王诧异地说:“狄元,你这手不灵呀?”
“云中君”皱眉,“不可能,我从来没失败过!”
黄缔回到椅子上,点上一根烟,“看来二位不是好人,不过不要紧,孟尝君养士三千,不避鸡鸣狗盗之徒。二位好汉如果真的走投无路,我也是会热情款待的。”
药王挑起眉毛,“小子你什么意思,我们是鸡鸣狗盗之徒?”
黄缔竖起一张黑卡,“这张卡上面有四千万RMB,二位好汉随便花,这里就当自己家好了。”
“四千万!?”药王眉开眼笑,“小兄弟很豪爽嘛,我老人家就爱结交你这样的朋友。”
“云中君”却劈手抢过黑卡,冷冷地说:“等一下!你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能免疫我的手段,我不会信你的……老前辈,给他下药。”
药王的心早已被收买,摇头道:“后生,你格局小啦,出来混,就是要结交各路朋友。”
“云中君”心想你结交的是这张卡吧,他不可能放任一个不受控制的人在眼前,一个药王已经够让他难受的了,说罢伸出手来:“仓颉焚字——勾!”
伴随一个特殊的发音,黄缔便晕倒在沙发上,“云中君”冷冷地下令道:“现在你只能听见我一个人的话,我要给你戴上重重枷锁,你的心和你的身体都属于我,除非有我的特赦,否则永无自由!”
黄缔单膝跪地,说:“遵命,主人。”
“云中君”心里的疙瘩解开了,可是一扭头发现黄缔默默地走了出去,奇怪,这家伙难道在伪装被催眠吗?
药王一个劲催促说:“快把你小弟叫来,出去采购点生活用品,我这身行头也该换了……这么多钱,要不我们买辆车吧?”
随后,一伙人就在这里住下来了,黄缔每天在各个屋子走动,自己干自己的事情,井水不犯河水。
这里的吃喝玩乐随意使用,倒也轻松自在。
药王有两个男弟子,一个叫歧一个叫黄,说是弟子更像是仆人,每天鞍前马后地伺候他。
药王早上起来要喝碧罗春、吃五里坊的包子和鸡蛋汤,吃完,刷牙刮脸修剪胡须等一系列日常护理也要弟子伺候着,上午他会去溜达一会,中午必须是四菜一汤,然后午睡,午睡完打麻将。
药王玩麻将有个毛病,不让他胡就生气,因为三缺一,弟子便找来仇瑛,仇瑛说我不会呀,弟子说:“不要紧,摸到什么打什么!”
坐在一起玩牌,药王把把都胡上天,乐得
请收藏:m.qibaxs10.cc ', '')('\t眉开眼笑、红光满面,弟子就使劲称赞师父牌技高超。
然后药王会看会电视,弟子得在旁边侍茶,晚饭则是稀粥和咸菜,然后八点睡觉,弟子这才有自己的时间放松放松,这一天下来,标准的老年人生活。
相对而言,“云中君”的生活要朴素得多,他是个素食主义者,吃的东西非常简单,大部分时间都一个人坐着发呆,深沉地思考着,而且他经常面具不摘,好像已经是他的一部分。
有一回,仇瑛偶尔从“云中君”的房间路过,看见他时而抖动披风、时而攥紧双拳,一个人慷慨激昂,好像在对着空气练习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