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狄振打量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贱,长相倒还算清秀,白面微须,当久了仆人,李贱的目光习惯性地放低。
狄振说:“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贱说:“也没发生啥,就是……我和小翠私会,叫人撞见了。”
狄振说:“你最好老实交代,一会到了公堂上,县太爷可没这么客气,估计就得一边用刑一边问了。”
李贱吓出一头冷汗,“我说我说,我和王家的婢子小翠好了挺久了,约出来私会,就在村边的小树林里呃那个……然后不知道是谁经过,喊了一声,我当时没穿衣服,吓得爬起来就跑。”
狄振笑道:“光着腚,一路跑过村子?大白天?”
李贱红着脸,“捂着脸的。”
“你倒是要面子,不过人家女孩子就丢下不管了?”
“那种时候,也顾不得许多,我是对不起小翠。当然也怪那个撞见的人,好端端的为啥要走那条路。”
李贱交代的清楚,和村中老农说的差不多,狄振一抬头,发现秀才夫人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李贱,神情中有几分紧张。
狄振一拍肩膀,凑近李贱问道:“小伙子,你除了小翠,在村里还有几个情人?”
李贱拼命摇头,“没了没了!我可不会做出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狄振觉得他后一句话纯属多余,很明显在撒谎。
不过古今渣男都一样,被发现了才认账,没有证据就死不认账。
孙小丁把狄振拽过来,“你打听这个干嘛?和今天的案子又没有关系。”
狄振说:“有没有关,先调查一下,最好开庭之前,把这里每个人都询问一遍。你没查过案?”
孙小丁耸肩,“我去哪查案。”
狄振说:“我来吧,这个我拿手。”
狄振环顾四周,把那两个抬箱子的家丁先后叫到边上,狄振扮演的这位象公子看来在当地颇有声望,边上的衙役也不阻止他问话。
和家丁聊了两句,他们都吓坏了,对秀才的死没有任何看法,只是反复强调和自己无关。
然后狄振把秀才的爹叫到边上,老人家哭得很伤心,狄振好不容易安抚下来情绪。
然后狄振问:“老人家,李秀才在村里有什么仇家吗?”
老人家垂泪道:“他一介读书人,哪里有什么仇家呀!要说仇家,就只有王小乙一个人,这段时间王小乙为了夺我们家那块田,阴阳怪气的话没少说,我儿子不和他理论,他就蹬鼻子上脸,简直就是无赖。”
狄振说:“王小乙都编排李秀才哪些话?”
老人家欲言又止,“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言辞……我学不来。”
再三询问,老人家就是不说,于是狄振换个问题,“你们家里平时怎么样,和睦吗?”
“当然和睦了,我儿子对我很是孝顺,他在外求学的时候,也时常不忘写家书回来。”
“那他呃……做什
请收藏:m.qibaxs10.cc ', '')('\t么工作的?”
狄振不知道这样问对方能不能听懂,他也不知道怎么用古代的汉语表达这意思。
老人家倒是听明白了,说:“考取功名之后,此前在某县当书记官,后来赋闲回家,偶尔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