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格外的脆弱,身边总想有人陪着。
程问说,“我很快就回来。”
聂锦摇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发烧了,必须得吃药。”
“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聂锦想到以前,“小时候在你家,我发烧的时候,不也就硬熬过来了吗?”
“对不起。”
如果知道以后的自己会喜欢上她,他在江清允欺负她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对她袖手旁观的。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不欠我的,欠我的是她们!”
程问说,“必须得吃药,我在网上订一些,让他们给送过来吧。”
半个小时的时间,药被准时送过来。
聂锦配合的吃下,放在手心里的那些药。
“你要不要去洗漱一下?”
聂锦一点都不想动,她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沙发上。
程问不再多问,他去了卫生间,然后端着一盆温水出来。
他仔细的给聂锦擦着脸,擦完脸又帮她擦手,水不知道换了多少盆,最后把脚擦干净后,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说一个字,一句话。
聂锦的视线始终都在程问的身上,她一直静静的注视着他。
她的目光平静,心里却像微风吹过海面荡起阵阵涟漪,心被不知名的东西冲撞了一下。
那种感觉让她感到很陌生。
“你好好睡一觉,烧退下来应该就没事了!”
听到他交待的语气,聂锦问,“你这是要走吗?”
“嗯。”程问低低地应了一声。
聂锦从床上坐起来,“你不能留下吗?”
“今天不是周五!”
所以他没有理由留下。
“不是周五怎么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游戏的规则都可以随时改变,更何况是我们呢。”
程问说,“规矩一旦坏了,想在遵守就难如登天了。”
“行,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那是一种无法判断情绪的语气,仿佛方才粘稠的依赖只是一种错觉。
“嗯,你早点休息吧!”
一个身影决绝,一个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