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大数据统计下人群的行为模式发生了巨大偏差。”

沙哑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响起来。

“应渐辽的呢？”

“有没有成效？”

沙哑的声音继续问道。

而那接话的声音一听到“应渐辽”这三个字，立刻皱了皱眉毛，叹了一口气。

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沧桑。

“应渐辽的比楚绝还要奇怪。”

“组长，这应渐辽，也太邪乎了。”

“他怎么了？”沙哑的声音的带着笃定，“根据资料，他在娱乐圈没什么势力吧。”

对面那人点点头，表情有些凝重。

“经过资料数据库的完善，现在初步怀疑，”那声音顿了顿，带上了点谨慎，“应渐辽，这是个假身份。”

那人继续汇报着：“很多事情解释不通，目前还在调查中。”

“现在正在追查应渐辽欠了巨额债务的不明去向。”

“这些可以慢慢查，”那声音顿了顿，“主要应渐辽现在邪乎到只有极少数不服输的黑子愿意接黑他的活了。”

沙哑的声音好像更沙哑了：“为什么？”

“你多出钱，总会有接的，”沙哑的声音带着些漫不经心，“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我试了，”那人叹了口气，“但是每次黑应渐辽，都会被应渐辽狠狠打脸，直接被群嘲。”

“而且应渐辽还不是得到消息后做的，每次水军大规模黑完一个点，应渐辽下一秒就无意识地精准打脸。”

“应渐辽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的原因也还在调查。”

“都当水军了，还在乎被打脸？”沙哑的声音没发话，倒是另一个声音插话了，“多给点钱就行了。”

“不是钱的问题，他们觉得自己的工作一点成就干都没有，”对面摇摇头，显然是经过了一番调查，“他们当水军还有一种心里诉求，就像看到一个人被他们搞得身败名裂的快感。”

“这应渐辽简直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

“对了，还有，听他们说，每次黑完应渐辽，自己还会遇到倒霉的事情，现在水军之间都在传应渐辽是不是会邪术，或者是有什么神仙庇护……”

“娱乐圈里最迷信这些，所以……”那声音欲言又止。

“知道了。”沙哑的声音淡淡的，用手轻轻地敲打了几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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