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绝听着应渐辽的话,眼睛动了动。
“不一样。”他的声音低低的。
“研究追求的真理没什么危险,但是这次不一样。”
“太危险了。”
“果然资本家和我们搞科研的思维就是不一样,”应渐辽对着楚绝笑了笑,反问了一句,“你觉得,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楚绝没说话。
“探索世界就是探索,没什么不一样的,研究科学的,去探险的,考古的……大家都是平等的,都是在探索世界。”
应渐辽看着楚绝:“即使死在了探索世界的路途中,这个归宿,我觉得挺好啊。”
“你呢?”应渐辽看着楚绝。
“我不一样。”楚绝突然开口。
说出来的话却不像是楚绝自己说出来的:“我欲念很重。”
应渐辽看楚绝的眼光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他甚至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默默后退一步,生怕楚绝下一秒就当场给他表演个“欲念很重”。
“我不想让爱的人受伤,我想让我们生活的质量更好,我想让你尽情地去做自己想做的时候,没有一丝阻碍。”
听着楚绝说的话,应渐辽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等你去研究所之前,我把Cherumim查出来是谁,我们一起,好好分析一下。“
楚绝最后还是答应了他。
“好。”应渐辽看着楚绝,心里突然有些感动。
“楚绝。”两人分开前,应渐辽突然叫住楚绝。
楚绝转头。
“我们一定会知道真相的。”应渐辽对着楚绝咧开了嘴。
“我还要带你回家呢。”
楚绝听完,对着应渐辽柔和地笑了笑。
“好,我等你。”
应渐辽得到了楚绝的回话,嘴角上扬地到了家。
但回了家,他愣住了。
家里的东西还算整整齐齐,但是应渐辽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他看着自己临走之前的柜子。
柜子的锁的位置改变了。
本来锁和柜子的划痕,正好是组成了阿基米德螺旋线。
现在锁的位置改变了。
——家里被人翻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楚绝:我欲念很重。
应渐辽:(扶腰)确认了,真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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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阿基米德螺线(亦称等速螺线),得名于公元前三世纪希腊数学家阿基米德。阿基米德螺线是一个点匀速离开一个固定点的同时又以固定的角速度绕该固定点转动而产生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