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玛恩纳掀开被子的时候看见博士冲他露出笑容。

“博士。”他向博士点头示意，好像只是在食堂偶遇，而非又一次发现对方藏在他的床铺里。

“晚上好叔叔，”博士说着伸了个懒腰坐起来，他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你再不回来我都要睡着了。”

“事实上，已经过了凯尔希医生规定的您的就寝时间。”玛恩纳说，忽视了博士的裸体，靠坐在博士让出来的位置上，喝了一口床头的水。

“您这次加了什么？”玛恩纳打开枕边的书，没看博士。这次的水的味道比之前的都更奇怪，像过期融化的工业制糖，甜味不重但是很粘腻，沉重又懒惰地挂在嗓子里，令人作呕。

“华法琳的新药。”博士说，单手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玛恩纳：“她说能让死人都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