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之友太宰也在这时候接话说:“就是就是,这里可是孕育与呵护美好女性的温床哦。”
听说犯人是谁,与谢野她们彻底丧失了对案件的兴致,掏掏耳朵懒得再搭理:“既然如此,就快点把犯人捆住等警察来收走吧。”
武装侦探社这边你一言我一语就确认了犯人,不进行辨认的态度让某些人无法接受。
佐野一副跟不上他们思路的模样,追问:“等下,你们怎么就确定了松田是犯人了?”
“就是,你们这是找到了证据吗?”第一个就盲狙错了的毛利也如此上前问道。
这时候,贤治高兴地取了一捆湿漉漉的绳子出现。
“我找到啦砾小姐,这是在假山后面发现的。”
阿砾点点头。
“其实在我们到来之前,这个绳子还捆在被害人的身上吧,荣子小姐?这点我们已经在被害人的身体发现了被捆绑的瘀痕。”阿砾面色如水般沉静地对那位脸色越发苍白的女大学生说道,“而你以为是佐野杀了人,所以才想要替他隐瞒。”
“这是真的吗……荣子?”佐野怔然道。
荣子捂着脸蹲下了身子,已然是默认了这一切。
“而这又跟犯人是松田有什么关系?”毛利问。
松田面色不好。
“他趁被害人喝醉的时候将人绑住,一路带到了这里。趁将人丢进水里时去除了被害人的手臂,温泉水的温度可以加速伤口的血液流失,如此一来可以加速被害人的死亡,二来也是为了模糊被害人具体的死亡时间对吧?”
松田大手一挥,“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吧!”
“我当然有证据。”阿砾摊开了手,露出掌心里的证物,“这东西是你的吧。”
呈现在那白嫩掌心里的赫然是一只耳环。
“怎么会……”松田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耳垂。
“你没有想到土屋会在被抛进温泉里的时候清醒过来,还在挣扎中夺走了你其中一只耳环。但他在事前服过药,让你再次制服了他,并付诸了残忍手段将他的手臂撕落对么?”
阿砾接着还对他说:“如果你还想否认,不妨等警察过来检查一下你头发挡住的脸颊旁是否有被抓伤的伤痕、或者被害人指缝里是否存在属于你的皮屑。”
松田面色阴沉,沉默好久,接着他猛地朝某个方向奔跑。
犯人这副想要逃离的姿态,使乱步露出看傻子自寻死路的表情。
“我都说过了,你已经被侦探包围,怎么还是听不明白呢?”
说这犯人傻到家不是假话。
对方逃跑的方向正对应着小兰与园子那边,往日有过接触的松田本人那副从未展现过的扭曲与凶恶,是他看起来相当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