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未婚夫,我不着急的。”
顾聿之觉得他脑袋发昏,大概是得了什么皮肤饥渴症。
要不然为什么情敌的威胁还在头上高悬着,他却只想充耳不闻,对着那双湿软的唇瓣吻下去。
大概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面前的女孩有些羞涩地抿了抿唇,主动扯了扯他的衣角。
顾聿之弯腰将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他们僧人信奉苦修,所以庙里也没装地暖,一到下午,整个地板都冷透了。”
他的小未婚妻坐在床边,眉眼湿漉漉的,像是一朵含苞的浅色玫瑰,娇养在花圃里,全然不知眼前人的险恶。
只是一脸信赖得看着他,声音软糯:
“没关系的,都说好事多磨。”
“只要能跟聿之哥哥顺利结婚,环境再恶劣,我都开心的。”
身材挺拔的男人跪在地上,锋利的唇角微微翘起,很体贴地给她脱掉了踩过湿雪,染上脏污的鞋子。
规整昂贵的西装裤毫不吝啬地点在地上,任由床上的女孩踩着他的大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托着对方的足弓,格外耐心地调整着袜子边沿。
绣着花边的中筒袜外口勒在小腿中间,挤着丰盈的软肉,在一片细腻的软白中勒出浅浅红痕。
很鲜明的颜色,对比格外强烈。
顾聿之的视线像是被黏住了,定定的落在那道红痕上,好一会儿才努力挪开,
“可是我舍不得你受委屈。”
“我们枝枝这辈子,但凡受上半点委屈,就是我这个做老公的过错。”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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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一转,嗓音依旧是温柔的:
“我跟枝枝的能走到今天,也要感谢鹤年的慷慨相助,不仅第一时间大方送上了智尘大师回来的消息,还在刚刚接住了枝枝……”
“我跟枝枝,是应该谢谢他的,找个时间一起吃饭好吗?”
“你说,我们该怎么感谢他呢,老婆?”
男人幽深的眼眸倒映着跃动的光影,姜栀枝莫名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姜栀枝想了想,声音很轻:
“那是你的朋友,未婚夫,你应该更了解他的。”
面容英俊的男人看着他笑,明明笑容与往日一般温和,可姜栀枝却觉得跪在她身边的男人有种莫名的邪美,像是伪装成无害人类,却暗暗窥探人心的恶魔。
直勾勾的眼神注视着她,笼罩着她,让她无处遁形,连声音都带着密不透风的温柔:
“听说他也交了女朋友,跟我们宝宝的同校,应该也是一个圈子里的,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一起吃个饭,好吗?”
姜栀枝勉强笑着说“好”。
白生生的脸颊,密密的睫羽扑散开来,已超过平常的频率轻轻颤着。
面容英俊的男人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又笑道:
“其实,我们早该在一起吃饭了。”
“但是我最近做了一个梦,梦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姜栀枝也有种不好的预感,小小声的问她:
“什么?”
男人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声线幽邃:
“梦见我的心肝儿,在背着我,和我的多年挚友偷欢。”
那双水亮的瞳仁无法克制的轻轻颤动,似乎是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所以有些介意,吃饭的计划一直没有提上日程。”
沙沙的风雪声中,传来一道微不可察的脚步声。
响动很轻,停在门口。
顾聿之没有回头,像是无所察觉一般,看向他荏弱又慌乱的小未婚妻,眉眼含笑:
“但是我也很好奇,在枝枝心里,究竟是怎么看待裴鹤年的。”
“又或者说,抛弃未婚夫的身份不谈,我跟鹤年,枝枝更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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