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怎么就学不会呼吸?
周忍冬哼唧一声,对傅羿岑的取笑不满,却傻得如同黏着主人的小兽,还往取笑他的人怀里钻。
傅羿岑环住他的腰,托起他的下巴,深邃的眸光注视他片刻,咽了咽口水,心砰砰乱跳,燥热之感从下腹传了上来。
“冬儿……”他嗓音沙哑。
周忍冬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呢喃道:“不要。”
上回是中了招,他不清醒,才敢缠着傅羿岑要。
他下意识拒绝了,又怕傅羿岑生气,还不要命地贴着他,仰起在月光下皮肤更加白皙细腻的脸颊,凑到他面前。
“给你亲……亲亲就好,好不好嘛?”
说到最后,他还害怕地颤了颤,拖长了尾音。
傅羿岑在心中大喊一声要命,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将他拉开了一点点。
“不亲了。”
再亲下去,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周忍冬以为他生气,忍住满腹羞涩,小声嘟囔一句:“夫君,我要给你亲亲嘛!”
傅羿岑动作一滞,眸光暗了暗,怦然心动。
夫君……
“再叫一声。”傅羿岑哄着他,“我就亲你。”
他却不好意思了,捂住脸,只露出红透了的耳垂。
傅羿岑的理智差一点溃不成军,舔了舔唇,从后背抱住,低头含住他柔软的耳垂。
小家伙的耳垂十分敏感,被温热包裹住,浑身颤了颤,软了腰,紧紧贴在傅羿岑怀里,乖得要命。
“不是不亲你。”傅羿岑放开他,顺势一抱,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修长的手指在他胸膛前转了一圈,“等你打开心结,我定然亲得你求饶。”
周忍冬眼尾泛红,可怜兮兮抱紧他:“对不起,我……我害怕。”
傅羿岑顺着他的后背,十分有耐心哄他。
上一世作孽太多,那种事他纯属享受,对身下人来说,却是一种酷刑,给周忍冬留下莫大的阴影。
原本以为傅如裳和夏执今弄巧成拙,下了一次药,能让他们这方面的关系有所缓和。
未曾想,这小傻子醒来后,全都忘了。
一直忍着不开荤还好,开了荤,还未吃饱,又要忍住,每日清汤寡水,当真难熬。
傅羿岑叹了一声,低头在周忍冬发顶吻了一下,压下满腹的燥热。
周忍冬丝毫不知他心中的惊涛骇浪,像一头没心没肺的小猪,靠在他怀里,听着潺潺水声,逐渐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傅羿岑轻笑一声,捏了捏他的鼻尖,心间装满了幸福。
这小傻子若能一直这么无忧无虑,健健康康,他一辈子吃素也愿意……
隔天,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大军再次整顿前行,却不知从哪儿冒出无数黑衣人挡住前路。
楚毓躲在柳思逸身后,探出头观察,皱眉道:“是他们!”
“你认识?”
“是之前绑架我那帮人。”
闻言,柳思逸咬了咬牙,手紧紧圈住楚毓的腰
请收藏:m.qibaxs10.cc ', '')('\t:“躲好了。”
楚毓脸颊一红,低头看了一眼书呆子拿惯笔墨的白皙手指,舔了舔唇,不像往常拍开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他在保护自己。
那就暂时让他抱吧。
他胡思乱想着,丝毫没有人家是来掳走他的觉悟。
这时,那群黑衣人的领头突然道:“大夫在车里,无论如何将人带走!”
领了命,几个轻功超群的人立马改变攻击对象,往马车冲了过去。
他们掏出烟雾弹,趁护着马车的将士还未反应,掏出长剑,劈开马车的门,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