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谷霍咬了咬牙,在衣裳上撕下一块干净的布,紧紧包裹住伤口,也追了上去……
夏执今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神清气爽来到周忍冬面前。
“这张脸……比朕看过的任何美人,都要好看。”
他冰凉的手指抚摸周忍冬红肿的脸,沿着清晰的下颌线,攥住他的衣领,“嘶”一声,把他的衣服撕开了。
嫩白的香肩露了出来,上面密集的红色痕迹,却让夏执今气红了脸。
“这是傅羿岑留的,是不是?”他用力按在痕迹上。
周忍冬吃痛,喘了一声,倔强道:“那自然是。”
见夏执今脸色铁青,周忍冬故意道:“我们是夫夫,这不是很正常吗?”
“好。”夏执今从床边拿起一条鞭子,对准他的肩膀,一鞭甩了过去。
“唔……”
周忍冬吃痛,看一眼肩膀上的鞭痕,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夏执今的怒气,继续激怒他。
他宁愿被夏执今打死,也不愿他碰了自己的身子。
且不说他对傅羿岑的感情,就……他将自己当成娘亲的替身,都足够他恶心的。
夏执今向来喜欢驯服不听话的人,在他身上抽了十来鞭,见他已经疼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眼睛里却写满倔强,似乎来了什么兴致。
“你的身子脏了,朕帮你洗洗。”说着,他揪着周忍冬的头发,将他按到一旁备好的热水里。
“唔啊……”周忍冬呛了一口水,忍不住咳嗽。
呼吸还未调整过来,夏执今又将他往水里按。
他扑腾着,只觉得视线迷糊,呼吸逐渐急促,像极了……小时候被周仕归扔在池子里玩儿的那一次。
“呜呜……”
夏执今掌握着节奏,差不多就把他拉起来,待他吸了两口气,又按了下去。
如此重复几次,周忍冬已然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夏执今俯在他耳边:“待朕把你洗干净了,再好好陪你玩。”
周忍冬喘着气,迷迷糊糊的,嘴里喃喃着:“将军……傅羿岑……救我……”
“还想着他呢?”夏执今笑得猖狂,“明明跟我一样的血统,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他?”
周忍冬听不太懂他的话,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夏执今下手愈发没有轻重。
“连父皇临终的旨意,都是让他当皇帝!”
“他凭什么?!”
他好像被刺激到了,完全失了理智,目光里全是嫉妒和恨意。
“一个楼国舞姬生的贱种,怎么可以继承夏朝的大统?”
“什么意思……”周忍冬终于捕捉到关键信息,猛地掀起眼皮,终于拿正眼看他。
傅羿岑是……先皇和楼国舞姬生的?
他是夏朝皇室血统?
周忍冬愣了片刻,直到再次被夏执今按到水里,才猛然回神。
“朕会杀了他的。”夏执今道,“他死了,这世上再无人敢觊觎朕的皇位。”
“呜呜……咕咕咕……”
周忍冬又喝了几口水,在他以为终究要淹死的时候,门“砰”一声被人踢开了。
傅羿岑执剑而来,身上沾染着血迹,闪着寒光的剑还在滴血。
他一眼看到周忍冬的惨状,脸色瞬间黑了几分,眸光暗了暗,丝毫不在意夏执今的身份,提剑便刺了过来。
夏执今这种疯魔最是惜命,见况立马把浴桶里的周忍冬提了起来,挡在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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