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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晋江正版阅读

你很不乖,总乱跑

这二人都是景人外貌,因此先前被人盯梢,并未引起怀疑。

赶马车的老吴:“不喝了!”

“别,我刚觅来几个女子,正好,一起送给大人享用。”

老吴骂骂咧咧道:“什么享用,别说舞姬,咱们以后都别见了。”

这句话,似乎让对面意外,那人不动声色:“怎么?出什么事了?”

老吴往马背上一靠:“还不是那什么都统制,粮草催促得紧,军令要挟,来势汹汹。码头那几十船粮暂时发不过去,营防马上就查过去了,到此为止吧。”

那人说:“干什么啊,老吴,这么急?”

“你不知道,这都统制可不是个软角儿,迟早查出来。”

“怎么,你还怕他?”

他们随口地说话,时书心里却莫名发凉,小腿肚子转筋,后背升起有一种荒谬恐怖之感。

果然如此,他们将那五十万石粮食倒卖了。

——五十万石军粮,可以供十万兵吃两个月!十万兵!吃两个月!那是他们守城的救命粮,被这群权贵给倒卖了……

谢无炽肯定知道。

……时书垂头思索时,脑中如遭雷击,还有一个更恐怖的事情——

时书认识元观,元观,不过茫茫人海一介书生,另一位稍微眼熟,但同样认不出是谁。在所有人眼中,他们或许是大景的商户,抑或是官府中人,但元观其实是——北旻人!

元观是旻人,那说话的人是谁?这批军粮的倒卖,跟北旻脱不了干净。

北旻,可是此时此刻,正在狁州外攻城,杀人如麻的敌军!

时书想走,他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谢无炽。时书往后退,但停下脚步,想多听些什么。留下这个念头时,时书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老吴等人见提到关键信息,警惕地四下张望,时书蹲在草丛里,那老吴扭开目光:“说了不好!都统制正挨个码头查,查粮食的去向,届时查出骡子滩来了,怕落得个人财两空!”

“怕什么。”那人揽住他的胳膊。

“码头营防买通了,是咱们的人。只要账面上做平,就不成问题。实在不行,一把火烧了军粮库,他无凭无据,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哎!你不懂这都统制的手段!他可是个活阎王。”

“活阎王又如何?阎王也动不了真龙。”

那人安抚道:“老吴,让大人把心放宽。钱,我们有,白花花的银子谁不要?何况,大人那身份谁敢动?动了就是打皇上皇后的脸……”

老吴:“唉!”

“要不这样,三日后,照样骡子滩码头发货,你们的船速速运来,价钱我再给你提高二成。”

提到钱。

老吴思虑了半晌:“我回去再和我家主人讲。”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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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老吴往林间的坡道上走去。看他一走,时书就心里猛地咯噔了一声,不好。那坡道的位置高,视野宽阔,一旦上去俯视其下,时书明显得像绿色草原上的一只羊。

时书紧张正在思索如何退回去时,那人把手放到口中,响亮地吹了声呼哨,霎时林间飞鸟腾起,马蹄的动静踢踏,几匹高头大马出现在山坡上——

“……”

鹰眼疾。

——时书几乎是猝不及防,立刻被发现!

哨声后,那人说:“哦,怎么还有个小尾巴?老吴,你看你办的这事。还不去?”

真特么,我服了。

时书额头冒出冷汗,站起身拔腿就跑。背后是骑兵,骑着战马朝他奔驰而来。时书仗着在半高不高的坡上,拔腿狂奔,一转眼窜了出去。

人跑不过马,须臾之间,距离被缩短。时书心脏在狂跳,肾上腺素瞬间攀升到极致,浑身的肌肉绷紧,瞬间将奔跑的性能拉扯到极致!

马蹄声如同附魔之物,距离耳朵越来越近,喧嚣刺耳。如果不是这一行人突然出现,时书可以正常脱身。但现在不是自认倒霉的时候,时书狂跑着,不用回头看便知道距离。周围是官道的分岔小路,不会有人来,密林深深,也绝不会有人来救他。

时书心口缩紧,血液急速流动,浑身的潜力被调动到极限。道路两侧有壕沟,用以排水和疏浚,时书看了眼见几乎有两、三米高,二话不说纵身跳了下去。长满青苔和杂草的石壁与泥坑,后背摩擦出火辣的痕迹,眼前全是蜘蛛网,时书的腿在触地时便是一阵剧痛,但来不及在意便往前跑。

马匹在渠沟中无法通行,背后有人也跳了下来。但头上另有马蹄声,似乎有两三人参与了围堵,有人说:“到前面去堵他!”那马匹声远了,但时书明白,前面没有路了。

不能再往前跑,会被两人堵死。

时书停下来,心脏狂跳剧烈呼吸着,捡起渠沟里的一块石头,折断布满尖刺的树藤,回头找追他的人。还没看清脸,但看清了对面手里的刀,刀口形状锋利。

时书使出十成十的力气将石头砸上去!本能反应,那人躲开脸,再睁开手的刀正被抢夺。时书夺刀,但那把环口刀用绳子拴在手臂,时书一眨眼,对方手臂的巨力猛地将他撕开,那是常年苦练的行伍中人的力道。

时书猛地伸手抓他的眼睛,但是,抓落了对方的面罩。

——北旻中年男子的脸露出来,高鼻直梁,容貌英武,但不像寻常旻人蓄着浓须,而是剃去,留下发青的下颌。

“元赫!”时书睁大眼。

对方反手押住时书的手腕,在力道上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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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沟里充满草木的涩味,时书和他对视,元赫单手握紧环口大刀,大刀上血迹斑斑,不知多少刀下亡魂。元赫停下了手,他愤怒的眼睛盯着时书,背后,时书听到草垄间的动静,有另一位北旻人正从另一方堵来。

——时书不知道会怎么样,他和元家只有一面之缘,这甚至不是故友相见。时书只想了一秒,猛地推开他,往他背后跑。

然后,时书被一只手拽着衣领拉回来,动作野蛮,时书只觉得后背冰凉,像被蚂蚁爬过,但等他再回过神时,皮肤撕裂的疼痛感侵占了四肢形骸!

——大量鲜血从后背涌出,时书猛地被按倒在地,另一个人的脚步越来越近,时书听到元赫的声音:“趴下。”

时书的心脏好像也被摔在了地上。他浑身脱力,将头埋在草丛,另一个脚步声近了,时书被粗暴地撕拽,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锋利的刀贴近皮肤在身侧“哐哐哐!”狂搠几次,鲜血喷涌。

时书眼前一片黑暗。

一个人问:“赫大人,他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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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

“割下他的头颅,给音昆王子看看。”

“还有许多女人,别惊吓她们。只是个无名小卒。懒得搞。”

刀上鲜血淌落,时书被扔在草丛里,那个人走了,元赫道:“看他身上有什么财物,我找找。”

“是,大人。”

这个人的发音并不标准,有旻人的扭曲。时书躺着没动,衣兜里被人翻找。他听到很轻的声音:“恩公,小树嫁人了。”

“她一切都好,谢谢你。”

时书眼前的漆黑像被撕扯开,看见了一丝线的光明。他趴着一动不动,脸色苍白,眼皮沉重地阖着。身上搜出了银子,元赫不满地说:“走了,穷狗,捞不出一点油。”

说完,朝他身上看似沉重地踹了一脚。时书闭上眼,一声不吭,竭尽全力装成一具尸体。

声音越来越远,人爬出了渠沟,骑上马大步而去。时书耳朵里发闷,好像被一拳头砸在大脑中。他浑身的温度正在退去,努力从地上站起身,看到飞溅在草地上的一大滩血,眼前阵阵发黑。

运气好,运气好。

没有死。

时书双手抖动着把衣服脱下来,简单地包扎伤口,每一个动作都在撕扯神经,但处于求生欲的本能,他竟然可以忍受这种疼痛。喉咙里一股血腥味,时书走了没几步,重新倒回了杂草之中。浑身疲惫,疼痛,无力……想睡觉,想就这么睡过去。

好累……

时书脸朝下躺在草地,意识抽离。

等时书再睁开眼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时,渠沟里一片漆黑,草木掩映,只有头顶的月亮散发着淡淡银白色。时书恢复了一点力气,身上依然处于疼痛中,他往前走,走到渠沟的尽头,终于走出了沟底。

骨骼仿佛生锈了,双腿也失去了正常的机能,每走一步像美人鱼踩在刀刃上。

时书每走一步都想知道尽头在哪,想停下来休息,还想爸爸妈妈。如果能停下来休息就好了,但时书残余的理智提醒他,停下来恐怕很难再醒。山里野兽横行,指不定闻到人血的气味,便会前来攻击。

走到官道上就好了。

时书拖着脚步,双腿沉重得像灌了铅,浑身的疼痛随时在刺痛着他。时书本来是个钝感力很强的人,面对痛苦也极少胡思乱想,不过此时此刻却难以言喻地痛苦。

“好痛……”

“痛死我了……”

“好痛好痛好痛……”

想停,想倒在地上睡觉,想沉睡,如果睡一觉再醒来,也许会更有力气吧?但时书不想停下来,军粮倒卖到北旻,城中还在等待粮草支援,许多将士已无饭可吃,甚至在思考吃人肉,他们也太惨了……得尽快把消息告诉谢无炽。

想死。

但把消息告诉谢无炽再死。

鞋底磨蹭着草皮,时书每一步都有巨大的阻力,走不动了便停下来休息,失血太重浑身脱力,眼皮沉重地往下掉,脑袋好像有千万斤重。有时时书几乎闭着眼睛在走路,猛然一睁眼,甚至往前爬几步。

好惨啊……好惨……好倒霉……

森林淡淡的月光,另一段回忆涌入脑海。这三年把现代的记忆都洗干净了,只剩下和谢无炽的种种。

也是夏夜,收割完稻谷的蝉鸣蛙叫时,谢无炽找到自己时,时书正在深夜里追虫子,谢无炽牵着一匹马,身上被萤火虫绕行飞舞,在淡淡的月光下向他走来。

找到以后,刚割完稻子浑身疲惫的时书,趴在马背上,让谢无炽牵着带回了府中,甚至被他抱进了室内。只记得困了就睡觉,醒来时一切都被安置好。

时书不知道为什么,总想到谢无炽。

谢无炽查狁州的军粮,十万将士的生命!倘若狁州兵败,则是数百万流离失所的百姓……旻军都能想到偷买敌方军粮这等计谋,而大景上层竟然毫无所为,放任敌军屠杀自己的子民……

那些军兵知道,自己在前线浴血奋战时,有人将他们的口粮倒卖吗?

人命有贵贱,有人会这么想,但时书不会。

找谢无炽……把军粮的事告诉他……

谢无炽也一直在为军粮而忙碌,如果告诉他,对他的事业也有助力……

时书扬起白净的下颌,双腿发抖,眉眼有一些痛苦和不忍,鲜血在地上滴答滴答,一路绵延着继续往前

另一头,草药木棚外,林养春正在休息纳凉,见到眼前的行人,站起身:“大人,雅兴。”

谢无炽身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后带着护卫,走到这临时的医药局来,抬手示意他免礼,目光巡梭:“今天忙完了?”

“不忙了,换了班,总算能歇歇。”

“你们预防时疫大功一件。这里的生活看着太清苦了,晚些让人多添些饭菜,薪资也加上。”谢无炽道。

“谢大人恩宠。”

谢无炽不再和他说话,在于间临时搭建的木棚内转了半晌,林百合察言观色道:“大人可是在等小书兄弟?小的带你去他的住处?”

谢无炽目光淡漠:“他去什么地方了?”

“大人也知道。小书兄弟闲不住,平日忙完了就不爱在这呆,总是东跑跑西看看,东摸摸西摸摸,估计又不知道上哪儿看花鸟虫鱼去了。”

“往常小人都陪他去,不过今日小人洗衣服,他便自己到处玩儿去了。”

一进门,开阔阴湿,用竹编搭子隔开的一方空间,铺着一张竹板床。放了几件衣裳,林百合道:“这里,大人稍坐。”

谢无炽停在这空间内,确实是时书的衣服。时书就这性格,坐不住,没事都给自己找点事来。竹床一旁挂着干净的衣服,裤衩都用皂角洗的干干净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气。

门外,几个人正在讨论:“都统制大人该不会要在这里留宿吧?”

“这乱七八糟地方,大人怎么能睡。”

谢无炽坐在这儿等,随行的佣人和护卫端来了茶水,他点了灯看书,等眼睛稍累抬起头来,又过了半个时辰,时书竟然还没回来。

林百合急匆匆回话:“这……平日小兄弟就爱到处跑,我们也不知道。”

谢无炽问:“他一般都去哪儿?”

林百合:“没有定数,就到处看。”

时书,是那种天天都要到处跑拍拍天空的人,虽然不一定很好看,或者没人陪着。

谢无炽站了起身,走出门去。夏季,哪怕是战争时期,天际的云彩也时而瑰丽难言。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暑热,谢无炽走入山林之中闲逛,身后带了好几名护卫。

林百合又追上来道:“大人,近日小书兄弟总往那条岔路张望,不知道有没有去那边!”

“是吗?”谢无炽调转了方向。

眼前是东屠山的密林,到了夜间,林中升起淡淡的烟霭,老鸮声音宛如惨叫,有一种鬼魅横行的恐怖之感。曾经和时书赶路时,两个人也总是趁傍晚凉快便一起在荒野间的村落闲逛。

谢无炽往林中走,不知不觉,接时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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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已是习惯,不过时书这调皮捣蛋的性格,可爱的时候可爱,找人的时候也是真找不到人。

绕过一处山坡,护卫提醒说:“大人,夜里凉快,野兽都出来觅食了,再往前走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恐怕危险啊。二公子也不会走那么远,说不定不在这条道路上。”

谢无炽思考,道:“往前再走。”

夜里寻人,谢无炽没抱多大心思,走到一处山坡前,想着也许该原路返回。不曾想,视线中出现了一条身影!

在幽暗的月色中缓慢前行,脚步踉跄,身形清隽修长,脸上褪尽了血色的苍白。谢无炽视线直至聚焦,接着便大步朝山坡下走去。

时书一抬眼看到人,以为是音昆王子的追兵,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要躲,没想到再仔细一看,俊秀的脸上一瞬露出笑容。

谢无炽猛地牵住时书的手,时书眩晕着往他身上倒:“谢无炽,怎么是你!?”

顷刻之间,他已被背在了身上。那虚浮和眩晕感瞬间有了承载,时书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什么,眼眶发湿:“你怎么总来接我?还总能找到我?……”

谢无炽:“因为你很不乖,总乱跑。”

时书喜欢到处乱跑,谢无炽就养成了他没跑远在原地等,跑远了去找他的习惯。

时书心里安静,听出了谢无炽的画外音。趴在他背上,一声一声,尤其艰难:“我想告诉你……那个每天运送美人的人……倒卖军粮……你赶紧找人追回。”

谢无炽:“你偷听到这些受的伤?”

时书嗯了声,艰难地说着话:“还有北旻的人……卖给了北旻……音昆……”

时书拼命用仅存不多的体力把详细的信息全都说了出来,声音打颤,断断续续,终于说完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圆满。

谢无炽背着他,心口抽疼得不知说什么好,眉头蹙着脸色铁青,闻言,阴郁的眼中杀意四露。

“如果是你说的这样,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长途奔袭的北旻竟然有能力持久攻城,而在敌军背面的斥候却一直没有查探到具体的粮道,一直在推诿的粮草。本以为只是倒卖军粮,这人真是掉进了钱眼里,丧心病狂,将军粮倒卖到了北旻军队的手里……”

谢无炽背上的人,柔软,虚弱,身上泛着月光和青草的气味。时书背上的鲜血已经结痂,只是因为走动,时不时又崩裂开来。他下颌雪白秀净,此时伏在他耳朵旁,小猫一样细细地喘着气。

而时书又是怎么回事?身上乱七八糟的伤口,被人弄成了这样,他遇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又走了多久才走回来?

谢无炽再轻轻唤了声:“小书。”

“嗯……”

时书趴在他背上,白净的侧脸安静,安心地睡着了

蓝仙城内,一匹一匹的飞马正踏着黄泥土地,来回穿梭,将军情急报紧急通知给诸位将领,沟通联络。

一辆马车,维持着平稳入了城内。

此时的别馆内,一片丝竹管弦、歌舞吟唱之声,贾乌正欢快地吟唱着小曲儿。不过有聪明师爷小声劝阻:“老爷,那位都统制大人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回来了,是不是先把这些歌舞伎都撤下去?免得触他的霉头?”

贾乌瘫在长椅上摇头晃脑:“他忙他的军务,本官忙本官的军务,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本官忙了一整天,夜里听点小曲儿都要看谁的脸色吗?!”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就下去!”

贾乌站起身,赌气地道:“奏乐!大声点奏!最好让他听见!”

“他妈的,谁才是金枝玉叶的真主子,谁是山野里的奴才!这都分不清了?龙椅上坐的人是谁?!”

“就一个和尚当来的军官,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了?人不人,鬼不鬼?!”

一旁的人摇了摇头,道:“是是是!都大声唱!”

黄钟毁弃,瓦釜雷鸣。

门外的马车行驶平缓,看得出被特意叮嘱过不要颠簸。马车绕过这栋别馆,谢无炽闭着眼睛坐在马车内,怀里抱着人,听到墙内穿出的丝竹之声,漆黑的眉梢尾端微抬了下,脸上竟是毫无情绪。

他怀中仔细地抱着熟睡的人,将他垫好,以免被磕碰到伤口,生着薄茧的指腹也轻轻蹭着少年白净的耳垂。

片刻后,马车行到公署,谢无炽轻轻放下怀里的人,道:“带去本官的行馆,好好照顾,醒了第一时间通报。”

说完,大袖一挥,转身进了都统制议政厅。

“升帐!急召诸位大人议政!”

幕僚和军武人士,大半夜被叫起来,穿搭整理着衣裳,纷纷汇集到门内来!

片刻,关防印信频频从门内出来,马匹朝着蓝仙城外的四面八方奔去,踏碎了夜里的清净。

几位功夫高强的斥候重新走了时书那条路,在亭子内观望后,朝山坡上诡秘无声地追了上去,寻着夜里的灯火往前……

另一群人领了关防,调兵遣将,带着一列士兵正从河边快速驰过,前往运送粮草的码头,在月光下急行军……

还有一匹飞马,骑兵手举粘着羽毛的印信,正往东北的方向疾驰,距离北境本部的驻军越来越近,那边,一直在等候着命令……

……

狁州城内,一片尸山血海。

蓝仙城内,暂时维持着和平。

谢无炽写完书信,天边已经蒙蒙亮,议事厅内早已安静,林盐进门来道:“大人是不是应该休息了?”

谢无炽道:“他醒了?”

“二公子还在熟睡,让大夫看过了,背上全是皮肉伤,不碍多大的事。但伤口细密,如今又是炎炎夏日,要提防伤口恶化。”

谢无炽起身出门,思索着:“有人用刀在他背后制造大面积出血,却并不要他的性命,难道是为了救他?”

林盐道:“恐怕是。”

谢无炽垂下眼,平静地问:“你相信好人有好报吗?”

林盐:“下官,不信。”

“我也不信。”

谢无炽走出了门。此时,另有人来报。

“大人,见见二公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子吗?他醒了一次,醒了就要您。”

【作者有话说】

小书包,乖乖让老公喂饭喂奶吧!

修了下,补充了点内容,大家可以看看。

92晋江正版阅读

揉唇

罗帐内,时书面朝被褥躺着,室内放置着冰块,趴在冰丝的软被子上,刚忽略疼痛的刺激睡着。

时书起初太累直接昏睡,醒了后又痛又困,熬了好久才睡着。

时书睡得昏沉,隐约察觉另一道身影躺在身侧,没多想,等不知多久过去睁眼,触知到身侧的体温。

时书:“谢无炽,你来啦?”

谢无炽睁开眼,手撑在床畔,眼下绀青,似乎也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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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后才休息了会儿。他问:“怎么样?”

时书美滋滋:“还好吧现在,也不是很疼了。”

谢无炽:“笑什么?”

时书止住笑容:“我笑的很明显吗?”

谢无炽站起身,拿放在柜子上的药,另外让人置办午餐。时书趴在被褥上,总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好久之前从鸣凤司追兵手下逃走时,也是后背受伤,趴在床上谢无炽每天照顾他。

时书遏制不住兴奋激动的心情:“谢无炽,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昨天遇到了元赫和元观,你还记不记得?北来奴街那两兄弟。”

谢无炽端着一碗牛乳,走来:“记得。”

时书:“我在山坡后偷听他们说话,没想到对面的人骑着马突然出现,我当时拔腿就跑。”

谢无炽坐到床榻边来:“然后呢?”

“然后,我肯定跑不过马,幸好路边有壕沟,我一下就跳下去了,起码两三米吧——咕噜……”

谢无炽端来东西,时书看也没仔细看,凑近喝了一口继续倾诉,“然后我就在那渠沟里跑,太黑了,好多刺藤和杂草,但有人跳到了前面去堵我,懂我意思?两面夹击,咕噜——”

谢无炽手指扣在碗沿,时书急着说话,都没看一眼牛奶,喝一口说一句话。

“我心想这不成,一会儿二打一肯定我死,我就掉头回去打——咕噜,结果发现是元赫,我的个老天爷,他浑身的腱子肉你懂?长得像超人。”

谢无炽垂着眼,见时书唇角泛着淡淡的奶渍,用指腹蹭了一下。

时书是清新俊美的眉眼,笑起来极有感染力,望着谢无炽:“总之硬碰硬我绝对打不过他,毕竟人各有所长吧,他就用刀划我的后背,搞得血淋淋的,让我趴着装死。”

“太惊险了,那个旻兵说要割我头时,我血液都倒流了。也是元赫阻止,当时送小树送了四十里,也不过区区四十里!”

时书埋头喝了口奶:“不过她怎么结婚了,她才几岁?满十八了没?”

谢无炽倾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斜碗口,耐心地让时书喝牛奶,时书没喝两口又抬头:“我想起来,当时回家太晚你还生气了?现在呢?谁再骂我?”

“黑子,说话!”

“……”

谢无炽捏着他的下颌:“一碗牛奶,要喝半小时。爸妈怎么养的?”

时书抱着碗咕噜咕噜几口全喝了,说:“我太有实力了!”

谢无炽指尖摩挲他的唇角:“和我确认关系那天,你都没这么高兴过。”

时书:“确认什么关系?”

我俩什么关系?

“………………”

时书想了一秒,才想起他是男朋友。谢无炽的手在他脸上抚了半晌,反应过来,龇了龇白净的牙:“谢无炽,你不要摸我了。”

谢无炽收回手,门内送来煮好的白水蛋,他接过来。时书看他正经的衣服,问:“你一会儿还要走吗?”

谢无炽:“这两天公署多事,我要常去,你的线索很重要,不仅得追回军粮,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时书哦了一声,鸡蛋剥好,谢无炽坐在旁边喂他吃:“还有一碗粥,等你吃过再休息会儿,我要回趟议事厅。”

时书咬他递来的鸡蛋,咬了两口:我没手吗!?

“啊!”

时书伸手去拿,刚动了下,疼得把头埋进枕头里:“我还是想说,元赫这大哥下手是真下手啊,疼死我了!”

果然人的下意识行为其实有一定道理。

时书没穿衣服,背上只盖着极纤薄的软被,听到疼,谢无炽另一只手掀开被子——纵横交错的伤口结成血红色肉疤,从肩胛骨蔓延到腰窝,肩颈和屁股上缀着细碎的伤口。

谢无炽眼神暗下,视线从时书的清瘦的后颈往下,烙印到白皙腿根,将薄被再拉上来。

“背上很多伤口。”他道。

时书:“我猜到了,伤就伤吧,活下来了就好。真男人的□□一定千锤百炼——”

时书刚说完,看到凑近的鸡蛋,再咬了口。

嚼嚼嚼,吃完,时书才想起谢无炽。忽然,某个念头浮上心间,有些不自在地抬头:“你不喜欢啊?”

谢无炽:“喜欢。”

“………………”

他说完,时书心尖抖了一下。他总把谢无炽当成没分开前的好朋友,再在某个瞬间想起,他俩早就不是那个关系了。

时书还总把要爬床这件事给忘掉,只有一想到他是男朋友,这两个字又再想起来。

“……”

时书尴尬了,这下认真吃鸡蛋没有说话。

谢无炽道:“皮肤长出的新肉,像花瓣,没有那么难看,你也不要介意。”

时书:“我不介意。”天知道时书多喜欢衣服一脱满背伤口的性张力爆棚猛男,后来发现自己成为不了,但谢无炽可以。

只能说阴差阳错吧,另一种补偿。

时书吃完鸡蛋,谢无炽再喂他喝粥,时书只安静了一会儿又叽叽喳喳说话,分析当时面临危险的心理状况,谢无炽只

请收藏:m.qibaxs10.cc ', '')('\t要一走神立刻被喊回,一边听他添油加醋,一边往他嘴里塞饭。

时书:“不是,音昆王子到底谁啊?眼熟又不熟的。”

“还有两口,先吃,饭凉了。”

“你有印象吗,谢无炽?”

谢无炽:“还有一口饭,宝宝张嘴。”

时书启唇,咬着勺子不松口,谢无炽用指腹摩挲他的唇,要把勺子取出来,时书故意咬着不松口。

直到下颌被捏着,力道加重,让时书意识到谢无炽好像可以轻松卸了他下颌,但现在好像一直在哄,张开牙关。

时书问:“你是不是要去公署了?”

谢无炽:“嗯,你说的那个渡头,斥候恐怕要回来了,我要听听探来的消息。”

时书把毛茸茸的头往被子里一扎:“谢无炽,我恨你,你不要走。”

谢无炽再到床边,仔细审视了时书一会儿。意识到时书也许是因为身上疼,又无聊,很想有人陪他,生病纯躺的时候是很漫长的。

谢无炽:“我早点回来。”

时书:“我睡了,呼呼呼……”

谢无炽一般不在家办公,他个人的一些习惯很坚持,比如除了睡觉时间绝不上床,一起床就会换掉睡衣,收拾成随时可以出门的样子。看书在看书的位置,练武在练武的位置,工作在工作的岗位,不太喜欢混淆其中的界线。

所以,谢无炽虽有性.瘾,私下的作风和表面的正派冰冷绝不一致,但除了时书,没人见过他另一张面孔。

谢无炽垂眼,片刻后道:“收拾前厅,说我近日身体不适,让他们都到别馆里来议事。”

时书从枕头里先露出一只眼睛,眨了下,再把两只眼睛都露出来。谢无炽回到床头,替他拉了拉被角:“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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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的声音越来越成熟,熟男的性感和磁性越来越多,有时候听着其中的意味,时书得反应一会儿才意识到喊的是自己。

男同,好奇怪,时书看惯了异性恋,一直以来都把男人当成势均力敌的兄弟,谢无炽这嗓音里蕴含的爱意,时常让他不习惯。

时书:好,这下不像兄弟了。

时书把头再揉枕头里。

一整个下午,来了人谢无炽便去前厅议事,晚点便过来,显然比前几日还要忙。来来去去的人影中,似乎思考的还是军粮的事。

时书隐约听到了前厅的争执声,不几时,众多谋士和武将离开后,谢无炽从门口进来,天气热身上起了层薄汗,眉眼略带沉思之色。

时书问起:“军粮的事?”

谢无炽走近来,扶他的身子:“要小恭吗?”

时书心里咯噔了一声,谢无炽取出了夜壶,将他扶正后放到腿间。时书膝盖上也有伤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撑在他手臂上没什么力气,也没穿衣裳。

“啊?”

谢无炽让他搭在怀里,道:“贾乌倒卖军粮的事,正商议要怎么办。”

时书:“难道不能直接抓了他?”

谢无炽:“不可以。”

时书想上天入地找个缝钻了,但最终还是屈辱地尿在夜壶中。尿完,谢无炽取出手帕替他擦干净,再用湿帕子替他擦了手才道:“贾乌是皇后的堂兄弟,又是这次抵御旻军的统帅,抓他等同于造反,需要先密折报告陛下,听陛下的指令。”

时书被他揽着,重新趴在床上:“那要多长时间?”

谢无炽看他后背的伤口:“一来一回,急信也要七天。”

“七天?那不是还要耗七天?”

“耗七天尚且不论,陛下很可能不会动他。动了一个不给皇后颜面,二来,舍不得动。战争时倒卖军资发国难财,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人真是太自私了,越安享富贵的人,几乎越想着自己。”

时书没说话。

谢无炽,傲慢,傲慢者最了解同类。

“但是不动他,便追不回军饷,我在思考应该怎么办。”

时书眨了下眼,趴在凉爽的枕头里。

贾乌,明面上是中央过来的官员,谢无炽直接动他是谋逆。但走程序,又不一定能动得了他,参与的人越多变数越多。

在常人听来,倒卖军资,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但越到危难时刻,趁机发财的人越多。比如遇到桃花汛便囤粮食高价售出的商人,遇到旱灾则高价囤种粮让民借贷的官府,大量生产军用物资时,率先得知风声建造生产线承接、垄断得利的人……还有囤着大量物资,专门等人要饿死、病死时,高价出售的人。

嘴上满是主义,心里全是生意。

他们赚的是别人的活命钱,人都想活,只要有活命的执念,付出什么都可以。这些修罗,便抓住对方的命门,光明正大勒索价值。

贾乌,正是来这场战争中发财来了。

他们只管享受,哪管他人死活,国破家亡。

时书一想到这里,胸腔中一阵愤怒,想爬起来到贾乌府中,往他身上揍两拳。

“啊!”身上疼。时书趴回去。

谢无炽摸他的头发:“别着急,我想办法。”

谢无炽在时书跟前十分平静,不过他的眼睛本就是看惯了杀戮的眼睛,稍微沉下来,片刻后拂去阴影,顺着时书的毛

一整个下午,别馆内都比往常忙碌,夏日昏昏,时书躺着躺着终于有些累了,困意袭来。

趴着睡太压迫胸膛,时书好像做了个噩梦,梦里什么都没有,他只是非常的惊慌失措。

等他猝然睁开眼,眼下暮色四合,窗外一片暗淡的黑色,时书心里陌生的不安感在扩大,四下张望:“谢无炽……”

不远处的床榻上,一袭身影正在纸笔上涂画,谢无炽换上了休息时的衣袍,在写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日记。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时书心里的恐惧消失了。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时书只要睡到黄昏起床,便会升起孤独和不安感,所以他一般都不再午睡,下午实在太无聊才睡着。

“谢无炽。”

谢无炽放下笔,走到身旁来:“睡醒了?”

时书:“睡久了,头好痛。”

谢无炽手放到时书的脸上,从耳廓抚摸到太阳穴,长指轻揉着头皮中的穴位。时书抬头看他,心里莫名其妙有个问题,你是作为好朋友帮我揉的,还是男朋友帮我揉的?

时书牵住了他的衣角,衣服下摆真实的触感,在减缓时书狂躁的心跳。谢无炽在床头放了个小板凳,他坐下,和时书视线对齐。

时书一直抓着他的衣摆,直到谢无炽不再揉他的穴位。

但是,谢无炽俯身,亲吻他的眼皮和鼻尖。

时书一下又不是很舒服:“不亲。”

谢无炽退后,问:“饿了吗?”

但是时书也没说话,却一直抓着他的衣服。谢无炽想了会儿,说:“杜子涵给你寄信了,要不要看看?我给你念。”

时书抬头:“啊?”

谢无炽取过信来,将烛火放到床边的柜子上,一句一句地道:“‘小书包,你最近干什么呢?不是说好去了给我写信吗?请问你的信在哪里?我寄给你的也没回。’”

时书尴尬:“我太忙了,我就是很平等的,谁的消息都不回。”

谢无炽看他一眼,继续念:“‘白家屯太热了,热得我想跳河。你那边到底什么情况?战场啊!你到底吱一声,不然别死了都臭了,我一点信都不知道。’”

时书:“嘿嘿嘿,这个傻狗。”

谢无炽再念:“‘你跟你男朋友怎么样了?’”

时书:“呃……”

时书开始想把信夺回来了。

谢无炽:“‘谈的明白吗?你没被他耍得团团转?上次忘了提醒你,你男朋友长得跟个大渣男似的,这种家境优渥的男人很有可能是npd,很会玩弄别人感情……’”

时书放在身侧的手开始动弹:“这。”

谢无炽:“我不会玩弄你的感情。”

“……”

谢无炽说完,翻到下一页:“‘还有,男男要注意卫生,得病这辈子就完了,你可以旁敲侧击问问他有没有性病,注意安全,切记。’”

时书:“………………”

双目对视,谢无炽视线从纸上抬起,似乎轻轻磨了下牙根:“我没得过性病,如果在现代可以给你看每年的体检报告,现在可以随时检查。病史只有精神方面。”

时书:“………………”

时书想抓头发了,杜子涵,你每天都在说什么东西!时书强忍着疼痛挥了挥手,说:“这信就别念了,我怕后面还有更尴尬的。”

“没了。”谢无炽将信纸放到他跟前,“后面还有一张图,是他画的白家屯,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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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来福和宋思南。”

时书仔细一看,确实没了,松了口气:“这种信谁回啊?不回,已读不回。”

谢无炽:“你可以写个‘已阅’,再寄回去,他也会安心一些。”

“……”

时书觉得谢无炽似乎在暗示什么,困惑时,谢无炽再道:“杜子涵这些话,话糙理不糙,确实是为你好,虽然显得唠叨了些。”

时书:“好吧,我要写信回复他。”

谢无炽去拿纸和笔过来,时书趴着艰难动笔时,谢无炽在耳边道:“时书。”

“嗯?”时书歪歪扭扭写。

“我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也没谈过恋爱,我只喜欢你。”

时书猛地抬头,看他:“我没不信你啊,这个很重要吗。”

谢无炽:“我比较在意,想告诉你。”

时书只写了一行字——手脚不适,以下让我哥代笔,冒号。然后递给了谢无炽:“帮我写。”

谢无炽在他枕头旁放了一本平整的书,将信纸压上去,听时书念:“我挺好的,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哦对了我干了一件很厉害的事……”

“……”

谢无炽掠了下眼皮,时书开始滔滔不绝,谢无炽在关键信息处换成了英语单词,根据时书的转述写冒险小说。

时书凑近看谢无炽的字,发现自己是超绝小学生字体,谢无炽那字不衫不履,铁画银钩,光看字就感觉字后是个超级大帅哥。

时书趴着,念了半小时,谢无炽真把这事给写进去了,换了好几张纸。时书眼睛发亮盯着展开的信纸,指着信纸上问:“这是什么意思?”

谢无炽:“armyprovisions,军粮。”

谢无炽说英文时,声音很性感。

时书:“这个。”

谢无炽:“alienraces,异族。”

时书:“这个呢?”

“贾乌,JiaWu。”

“……”

“不好意思,差点忘了母语了。”时书忍不住笑:“杜子涵能看懂吗?”

谢无炽:“能看懂,这些词汇很基础。”

时书眼看着谢无炽写好,便接过笔,在落款的地方写下自己的名字:小书包!

“可以寄给他了,给他一个惊喜吧,我可从来不给人回这么长的消息,希望他把这封信背下来,以后见到我就复述一遍~”时书得意洋洋。

谢无炽将纸张放到崭新的信封,用火漆封好。这时,时书心里的不安定感消失,道:“我饿了。”

“我给你拿吃的。”

时书趴在凉爽的冰丝枕头上,见谢无炽站起身,暗色的外袍被风吹起,到门外去让人将夜饭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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