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谢桑这里,他也成了这种人。
“桑桑,我只是想让你陪我吃个饭,就这么难吗?”
谢桑看着窗外,不再吭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晃眼极了,她没回答,周存声还是在路口调头,没想强求。
等红绿灯时,谢桑的手机在口袋里响了两声,她接起,从疲惫到忧愁,挂断后却是果断,“你停车吧,我有事要回趟酒店。”
“出什么事了?”
“停车。”
周存声嗓子哑了,每个字都来的艰涩,“我送你去。”
他的退让噎住谢桑,“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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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酒店打来的,为的是何承弼的事。
他没想给谢桑惹麻烦,可还是有麻烦找上门,酒店经理看在谢桑的面子上,一直在调节,可缠着他的女人说什么也不放手,刁蛮任性,软硬不吃。
谢桑赶到时便听见那道高昂女声,泼辣恣意,指责着何承弼,“我不管,他弄脏了我的衣服,我这可是限量款,很贵的,就要赔!”
经理对着女人点头哈腰,“可是监控显示何先生没有碰到您啊。”
“那我的衣服怎么脏的?”
何承弼腼腆内向,向来嘴拙,是最不会说话的那个,面对这样莫须有的指责,除了说“我没有”外,便什么也说不出来。
更别提据理力争什么。
涨红着脸坐在一旁,欲哭无泪,恐怕连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小何——”
熟悉的喊声传来,何承弼像看到了救世主,忽然站起,甩开了女人的手,走到谢桑身边,愧疚又自责,“桑……桑桑。”
谢桑将他拉到身后,看向经理,“怎么回事?”
何承弼低头看着她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温暖,纤瘦,却给足了他力量和安全感,他正出神注视着,却冷不防被一只手猛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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