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要出去,恐怕也是因为攀攀。
为江谣那样生气,不过是因为单纯的占有欲,自己的东西被碰了,谁都会不开心,等冷静下来了才有所反应,他自己也不干净。
对这一切所发生的后续。
谢桑似乎早有预料,“看来想要忠诚,的确很难,连孟诀都会有二心,更别说贺敛了。”
“我不是挺忠诚的吗?”
周存声忠诚得不太正常。
从小到大,身边除了谢桑外连个暧昧的都没有,跟秦漫漫那些,也都是秦柏廷信口胡诌出来的,在佛德时创业时,没少遇见几个一门心思往他身上贴的女人。
用情,用色,周存声就像看不见。
但要谢桑来说,到底是没处腻,“江谣姐跟贺敛结婚十几年了吧,换谁谁都要疯。”
“疯归疯,操守还是要有的。”
不能出去乱搞。
这是周存声的底线。
谢桑收了吹风机回去,周存声盯着她的背影,“你也是,趁早跟什么成恪断了,还有那些拍戏认识的,工作结束就不要联系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
这也是占有欲的一种。
却有饱满的爱。
给他吹干了头发,谢桑才想起来,“你刚才是跟宝珠姐在一起?”
“去拉架的时候,她也在。”
“她跟她妈妈,没事就打听你。”
并且问的不是很严峻的问题,反而充满烟火气,私底下打听他的衣服尺码,爱吃什么喝什么,就连头疼脑热的,都要隔着谢桑关怀一下。
就算是想做好一个后妈,到这个程度也够可以了。
可周存声并不是周家疼爱器重的孩子,这些行为,又完全没有必要。
谢桑不懂她们的目的,周存声更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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