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两个人为了要个孩子祁老板还是很下了血本的,本来按照她的想法是她来生孩子的,毕竟从各方各面上来说,她的身体都比安禾好的不止一星半点。
但是安禾不同意,说什么都要自己上,甚至还山盟海誓,情话一箩筐地说了一大堆,祁老板曾天真的以为过安禾是爱她爱得要死了。
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她祁遇这张脸还是很拿得出手的,当年还在澳洲生活的时候就是被称为最让人有性/欲的富豪。
时隔多年,她相信自己的魅力依旧不减当年。
为此她还背着安禾在公司里面低调而不失张扬的得瑟了好几圈,人人都知道了她老婆和她感情极为要好,都要要孩子了,纷纷表达了自己的羡慕嫉妒恨。
然而安禾却在去了医院取了卵后直接坐地起价,管她要钱。
祁遇:
祁遇:?
别问,问就是当事人十分的后悔。
最后谈拢的价格是一年五个亿,祁老板是很有钱的不错,但这个价格也是让她好生的肉痛了一番。
众所周知的,咱们的祁老板是一个出了名的勤俭节约持家的富二代,能不花钱的就绝对不花钱,所以每年花掉她好几个亿,确实是有够心痛的只是她那张棺材脸上看不出来罢了。
当然安禾也是很有良心的一个人,知道自己这回坑的有点多,晚上的时候还专门为祁老板换了舞娘服,跳了段艳舞。
亲爱的你要明白,我心里还是很爱你的。安禾抱着祁老板的腰,头靠在对方的胸前,娇滴滴的说道。
祁老板当时的神色十分复杂,看样子是十分佩服安禾这个女人为了要钱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得勇气,所以最后她也只是问了句:最爱的呢?
安禾答曰:钱。
半点也不害臊。
祁老板心道果然如此,不过她也没介意什么,毕竟安禾图她钱,她图安禾后半辈子的事两个都是心知肚明的,人生在世,图钱图色也是十分正常的事,祁老板甚至还蛮高兴的,因为她的钱是源源不断的,安禾爱钱的话在某种意义上来讲那就是爱她这个人了。
祁富到流油遇如是想到。
面对祁老板的问题安禾也很耿直:但是你要换个角度想问题啊,别人给我开五个亿的话你觉得我会去给别人生孩子吗?
好吧,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
祁老板果不其然的被逗笑了,问:Fishne惹你不开心了?
Fishne是祁余的英文名,一直在国外长大的祁老板很多时候都是习惯性的说英语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给孩子取名字总是取得蛮随意的。
安禾是很喜欢她老婆说英文的,祁老板的声音不像别的女人那样温声细语的,反之甚至声色是有点低的,但又很清脆,在说英文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凉意,听久了就总是想抖腿。
有时候安禾在两个人上/床的时候还会要祁老板全程说英文,特别有感觉,尤其是祁老板贴着她的耳朵叫她baby的时候
不然你以为还能有谁呢?安禾有点绝望的问道,我怎么觉得咱们家的孩子不太正常啊?都不怎么理她妈妈我,我可是怀胎十月生下她的啊!
祁老板:
祁老板纠正道:是三十七周。
并没有十个月。
安禾:
所以说有时候你找个留过学多年的假洋鬼子是很绝望的,因为她总是不太懂中文一些特定的语句。
你什么时候来成都?安禾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跟她老婆说孩子的事了,祁老板受国外思想影响多年,对孩子的教育总是跟她搞不到一堆去,甚至祁余有时候在家里是直接叫祁老板的大名的,安禾是完全接受不了。
当然安禾也是曾问祁老板的: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女儿也太没大没小了吧?
哪个家长能容许孩子直呼自己的大名啊?
祁老板却很淡定道:dear,你要明白Fishne知道我叫什么不是我是她妈妈的缘故,我能受到她的尊重也不是因为我是她的妈妈的缘故,我是要去赚取她的喜欢,她的尊重的。
安禾:
安禾:???
什么鬼东西啊。
安禾觉得自己实在是对孩子的教育插不上话,只道:随便你们,反正她别叫我大名就好。
想了想又觉得祁老板说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国人好像确实是喜欢用自己的辈分欺压小孩的,她也是从小孩子过来的,自然也很讨厌那种自以为是的家长仗着自己的身份对孩子指手画脚。
于是她又妥协道:我大名可以叫,但是小名就算了。
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小名实在是过于羞耻了点,每次祁老板也只敢在床/上的时候叫叫的,其他人叫的话估计安禾的现场杀/人。
祁老板在电话里轻笑,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会在很多个时候觉得安禾可爱的程度爆表,这个女人好像总是这样,想她的时候从不会老老实实说,只会拐弯抹角的找其他理由,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祁余就成了最好的背锅侠。
嗯,老婆太傲娇了也是很有意思的不是吗?
第19章请你们克制点
有意思个大头鬼啊你,安禾不太高兴了:我问你话呢,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成都?
她半是抱怨道:你女儿实在是太难管了,一天到晚的在家里都不跟我说一句话,可要憋死我了,还是老赵的女儿好,每次见我的时候都抱着我的腿叫我姨姨,矣,大家生的都是女儿,怎么就她的女儿那么可爱呢?
可怜的祁余又一次的被她妈嫌弃不可爱了,好像从生下来开始她就没有被她妈咪夸过可爱。
祁老板敛起了笑意,回答道:快的话下周六就能过来。
要把公司的部分业务移到成都去可不是两句话就能搞定的,虽然有关南衣协助,但处理起来还是很麻烦的,祁老板最近忙的是头晕眼花,百忙之中还要抽出时间来打电话哄自己老婆,不可为不是辛苦。
安禾叹气:那还要好多天啊。
她听上去好像是真的对自己的那个女儿感到了绝望:哎,要我说不行的话咱们就要个二胎成吧?这回我一定要生个可爱的女儿出来!
祁老板:
祁老板:Fishne同意吗?
要二胎的话,还是要经过家里的第一个孩子的同意吧?祁老板可是非常民/主的。
安禾气道:怎么的?现在我生不生二胎还要经过她的同意吗?就她长的那张棺材脸的,我天天看到她就倒胃口,到底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能不能把她分出去自立门户啊?!
她实在无法忘记那好几次当自己和老婆正情到深处意正浓的时候,她女儿板着张棺材脸来敲她们门时候的模样:
请你们克制点。祁余冷漠的对她的妈妈们道,我在隔壁都听到妈咪的声音了。
要不要祁遇拦着,估计安禾当场就要手撕了那小兔崽子了。
祁遇听到这里也微叹息:一会儿我就给她打电话。
比起公司的事,她真的更头疼自己女儿和自己老婆的关系。
祁老板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她说要给祁余打电话那就是真的会给祁余打电话,安禾对此很放心,反正打从孩子出生之后她就没怎么管过孩子教育的问题,毕竟家里面有一个留洋多年的假洋鬼子在,她干嘛还要费心费力的去管孩子呀,是她每年的五个亿不够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