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等不及?
梨香挑了下秀眉,“可我还没玩够呢。”
赵璲果然脸一板,“做人,要讲究修辞立诚、抱诚守真。”
这是说她不守信么?梨香被他严肃的样逗得笑得花枝乱颤的。
赵璲将她扯到身前,“三月就成亲,你没得选。”
说罢,好像是要惩罚梨香似的,狠叼了一口她的唇。
梨香捂嘴瞪他,赵璲才满意地笑了。
他把玩着她的玉指,“阿狸,明年年节,你陪我一起过吧。”
梨香道:“这才七月,都督都想着过年节了?”
赵璲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声音闷闷的,“我一个人在都督府里冷清得很,阿狸可怜一下我,又如何呢?”
他说得这般可怜兮兮,又如何?还能如何?他早就打好这个算盘了吧。
梨香哼哼一声,“苦肉计。”
赵璲道:“我怕是到年节前都没空闲来看你了。”
梨香狐疑地垂眸看他,赵璲脸蹭蹭她的脖颈,“我说的是真的。”
“到年尾时,我让行五过来接你去上京,好么?”
他毛茸茸的头发蹭得她脖子痒痒,此刻他就像只和主人耍赖的小犬儿。
梨香被他弄得笑出声,捏起他颊上的肉,“赵都督为达目的,连脸皮都不要了。”
赵璲又翻身而上,“能博夫人一笑,厚颜又如何?”
赵璲走得比梨香想象的还要急,本以为他会在万花宫用了早饭才走,哪知天还没亮,他就起身了。
当时她睡得模模糊糊,夜里和赵璲闹得太晚,她知道他起了,却累得睁不开眼,只感觉到他吻了下她的额头,随后在她耳边轻轻柔柔道了句,“我走了。”
当晨曦亮起时,梨香才后知后觉地醒来了。
她摸摸床榻另一侧空空荡荡的,似乎还带着余热的位置,一时心里也有些空空落落的。
枕边是婚书,她心情一下又好了。
在柔情里的人总是这般奇怪,她摇头失笑,笑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这和前世里是完全不同的,不管是她,还是他。
对于他们来说,如今的日子都是新鲜的,都是头一遭。
醒了便没再睡了,梨香没唤东沅伺候她,自己穿衣洗漱出了屋子。
时辰还早,梨香立在宫殿前仰望天边日出的霞光,眉眼含笑。
整个万花宫,除了她醒了,便只有玄灵了。
玄灵一见梨香出来,就摇着尾巴奔至她跟前,仿佛在向她邀功它带来了男主人似的。
梨香摸摸它的头,好笑道:“你个滑头。”
说着,她便带着玄灵到了灶房,给了它一只新鲜的鸭腿。
东流逝水,花儿开了又谢,叶儿绿了又黄。时日匆匆,眨眼已至腊月。
赵璲要接她去上京过年节的事儿,梨香还没有与裴潇他们说。
一方面是,若是这回去上京,应该就是在京里等着她与赵璲成亲的良辰吉日了,梨香担心裴潇不乐意提前这么多时日去上京。
另一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方面嘛,她觉得赵璲应当忙着忙着就将接她去上京过年节的事儿给忘了,她还可以在崅城再多待些时候。
崅城多好啊,她过得如个山大王似的。
不过,在收到赵璲的来信后,梨香只得硬着头皮告诉裴潇和燕仁天等人了。
“什么!我不同意!”
裴潇又气又怒还委屈,“成亲的日子不是在三月么,年还没过呢,就想接人走啦!世上哪有这样猴急的人!”
“我不管,反正我不同意!”
裴潇就差在地上撒泼打滚了,一直紧抓着梨香的胳膊。
梨香有些好笑,像摸玄灵那样给他顺毛,轻拍拍他的肩,“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在万花宫的。”
裴潇不依,委屈巴巴,“你都要走了,都要嫁人了,怎么还不是丢下我一个人了?”
梨香道:“就算我嫁人了,就不能回万花宫了?”、
见裴潇神情有所缓和一些,梨香又道:“你还没去过京城吧?不如这次,我带你去玩玩?”
裴潇神情又松动了一些,东沅极有眼力,她朝裴潇笑笑道:“裴少宫主你还不知吧,上京城可比崅城繁华了十倍不止哩,那里什么有趣的都有。”
一边说,东沅又走近裴潇几步,说得眉飞色舞,“裴少宫主见过斗鸡,可见过斗蛐蛐儿?那些称为将军王的蛐蛐儿可是真金白银都买不到的。”
“您若不去,那就是太可惜了呀。”
梨香暗笑东沅竟也有哄人的本事,她清清嗓子,朝燕仁天眨眨眼,也道:“燕大哥,你说是不是?”
燕仁天其实也想回京一趟,倒不是因为梨香,而是他想看看金山有没有给他留下几个与他接应的人。
好歹金山曾经对他帮助良多,他至少也要知道金山如今过得可还好。
于是燕仁天点点头,“嗯,东沅所说不假,正好我有一事要去上京一趟,老二,小七,你们呢?”
小七和老二自然附和道:“大哥去哪儿,我们便去哪儿。”
裴潇虽看出来他们几个人一唱一和,但心里又有些心动,他撇撇嘴道:“你们当真没有骗我?”
燕仁天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儿,我们哄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