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钰平愣了一下,随即忧郁的眼神变成了迷茫,“我……听祖父的学医,学到可以出师,就接过他的担子……”
这不是一早就定下的吗?他只要照着做就是,区别只是自己出师得早晚,难道他还能有别的安排?
游锦一听果然如此,师兄是个很听话的孩子,长这么大也没什么需要他操心的事,让他学医他就学医,让他去念书他就去念,认识师兄以来,最离经叛道的一回,怕就是这次的逃家。
还是留了书信,带足了银钱,生怕他们担心。
所以哪怕他并不想照着他祖父和父亲的话做,能做的也只是逃避,没有他自己的打算。
游锦浅浅笑起来:“如此也挺好,师兄面前的路是师父和谦叔给你选的,他们不会害了你,这趟你就只当出来散心,回去好好与他们说,他们心底都是疼你的,定能找到解决的法子。”
“可是锦宝……”
安钰平还想说什么,窗户外成志的脑袋探进来:“锦宝锦宝,你快帮我看看,我这字写得可还行?要是不成我再誊一遍,多练一练。”
为什么会来找游锦看字,那是因为,虽然她也写不好,但她会挑,还一挑一个准。
游锦不解地看他:“大哥今儿不是没给你布置功课?”
成志憨憨地笑着摸头:“每日写习惯了,不看点啥写点啥浑身难受,我就把昨日的文章又改了改,争取能让砚哥夸我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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