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你好狠的心,我已经很难过了。”
“为了第一场难过,是不想考后面两场了吗?阅卷人会综合三场考试定等,这才过去一场。”
没有完全考完之前最忌讳对答案,就是怕影响后面发挥。
祁衡在桌上趴下,蔫蔫儿地哼唧:“我知道,我就是……想难过一下。”
“成,我给你算着时间,难过差不多了提醒你。”
祁衡:……
他本应该能做得更好,只是考前朝廷换人的事还是搅乱了他的思绪,让他没法儿冷静,前面答的晕晕乎乎,这会儿竟都想不起他都答了些什么。
“锦宝,我怕是要落榜了,再想应试,得等到三年之后……”
祁衡声音很是挫败,手抱着自己脑袋:“先生一早就说过我定性不够,现下想来果然如此。”
游锦觉得他会不会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送考的时候我也去了,应试的士子瞧着都要年长于你,甚至有须发皆白者,怎么在你这儿,一次考不中就跟天塌了似的?这试应该也没那么容易吧?”
百分之三的录取率啊,一百人里挑出三个来,得是多出类拔萃?
“你不愿落榜,其他那些学子这些年也没闲着,这不就是尽人事听天命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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