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盛翊在心里骂了句娘,趁着夜色出了门。
盛蕴吐过后熬不住睡过去,王珂让人把自己扶起来,她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腹部的疼痛持续不退,两步路仿佛走在刀尖上。
“夫人,叫个大夫给您瞧瞧吧?”
“瞧什么?说我走路不稳自己撞的吗?撞在这种地方?外头多少人盯着咱家,你是要我再被人耻笑吗?”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那我去找些跌打损伤的药膏来。”
王珂疼的连呼吸的动作都不敢太大,她现在满心都是盛蕴,对盛锦是恨极了,可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蕴蕴不可能拿错玉匙,她总不至于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所以只能是被换了。
盛锦看出来了?
王珂不知道为何眼皮开始沉重,按理说蕴蕴身处险境她定是焦虑不安到夜不能寐才对,但她的意识渐渐飘忽,慢慢地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王珂耳边隐约能听见人声,奋力睁开眼后,看到有人正围着自己,一位身穿官服的太医过来问她觉得如何。
盛翊请来了太医,可是为何问她?
王珂挣扎着想要起身去看盛蕴,太医赶紧制止:“夫人万不可动弹,你伤得很重,能保住命下官已是尽力,只日后怕是只能卧床休养,切不可轻易起身。”
他在说什么?有危险的不是蕴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