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情绪有些激动:“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让她逃过去,我与她怎么说也是姐妹,她却要对我下如此毒手?”
她心里泛着深深的恐惧,人怎么能心狠手辣到这种地步?
盛锦搂着她的肩轻声安抚,心里亦是震惊,宁德是疯了吗?
她的优越感已经让她连同为公主的庆阳都不放在眼里了?都可以毫无顾忌地痛下杀手了?她就不怕东窗事发?
又或者,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那些身份低微的小娘子她能害,庆阳又有什么不一样?
“确实,不能轻易揭过,否则怕是要日日夜夜提心吊胆。”
庆阳说这事她不打算告诉其他人:“免得打草惊蛇,或是让她们跟着一块儿担心,这回真是要多谢你。”
盛锦让邴戎帮忙做的事,就是暗地里帮庆阳盯着,段睿跟自己说两句话宁德都能闹成那样,庆阳跟段家定了亲,她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邴戎到底在宁德身边这么多年,多多少少知道些她的手段,果不其然派上了用场。
“好在她不敢在宫里对我做什么,之后我尽量少出宫就是。”
“你也不可能永远待在宫里,总要想法子解决,最好是让她无法再对你使手段。”
盛锦隔日去找了奚兆请他帮忙,奚兆一听这事儿,咂了咂牙花,立刻给她寻来了人:“锦娘子说的那几个不长眼的,可是在你那片儿出现的?都什么来头?好好跟锦娘子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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