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状似很苦恼,宁德攥紧了手里的鞭子,恨不得将她那张装模作样的脸抽烂掉!
可她不能,这个低贱的医女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得了如妃的欢心,她还有个在父皇面前露脸的兄长,除非能豁出去让她无法再爬起身,不然小打小闹非但没什么作用,还会给自己引来麻烦。
远处的庆阳瞧见了这边的情况也急忙驱马赶回来,人还未到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宁德你又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欺负人,我就去告诉父皇!”
宁德将鞭子一圈一圈地绕起来,冷哼一声:“你除了告状还会做什么?我可没欺负人,一个丧家之犬一个无名鼠辈,也值得我动手欺负?”
这话宁德是说给他们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只是一条自己不要的狗,她哪儿会在意?不过是不喜欢自己不要的东西被别人捡了去罢了。
然而第二日,她无意间看到邴戎抱着一大捧还沾着露水的紫月花等在盛锦营帐外,那股子灼心的怒火根本就压制不住,腾的一下就窜上了头顶心。
宁德也说不清这究竟是何种愤怒,就是生气,挖心蚀骨的生气,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灼烧干净。
他邴戎怎么敢这么对自己?是自己给了他出人头地的机会,还允许他伺候在自己左右,若不是自己,他能被人夸赞大邺第一神射?
自己给了他如此大的恩典,他却选择这样背叛?那个低贱的医女究竟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即便是生气自己误伤了他,到如今也该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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