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晓我不在意旁人目光,到时候我有的是银钱,哪怕不在大邺,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置一处大宅子,聘几个帮活的人,再不济给自己编纂一段旁人挑不出刺儿的故事,每日吃吃喝喝开开心心,若有人上门求医那也不错,没人呢,我就在当地游走行医,不为生计,只当积德。”
盛锦说这些的时候眼睛亮晶晶,只要手里有了钱,再有两个哥哥稍稍庇护一下,她就可以过上逍遥自在的日子,不比嫁到不相干的人家,操心一群不相干的人快活?
不过显然,盛老夫人一时接受不了她如此乖张的打算,嘴都结巴了起来。
“可、可是那样的话,那哪儿行呢?女子哪里能一个人?难道你要孤独终老?这、这不是……有违天理?”
“只要我能过得开心,那就是顺应了天理,您老放心,我也未必会孤独终老,我可以收徒弟呀,也是另一种‘子孙满堂’,能把医术传承下去,比传宗接代强多了。”
盛锦一直情绪稳定地跟盛老夫人说着自己的打算,没有任何说笑的意味,实实在在把老夫人给整不会了,也全然忘记祁衡这档子事,满脑子都是她说的匪夷所思的想法,一个晚上都没能睡踏实。
那盛锦就管不着了,总得让老夫人先适应适应,日后她也会赡养盛老夫人,总会知道的。
盛锦想得很开,白日里哼着曲儿在屋里配药,她给自己的屋子隔出一个不小的空间,专门用来做各种各样的实验,里面放着许多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都是她自己画了图,亲自找了工匠花费高价定制的,在她心里比那些个古玩珍奇要宝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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