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帝师跪下来高呼万岁道:老臣遵旨!
萧天昶闻言面色逐渐地缓和不说,唇角勾勒出一抹浅弧。
哼,总算这只老狐狸,有自知之明!
也不枉费他没有计较这老货从前的种种,既如此,若是夏家没有太大的过错,看在子萱的份上,他也不会过多苛责。
夏家若是有子出息了,他也会多加重用。
此言一出,帝师一派的官员登时哗啦啦跪倒了一大片,口呼:君有命,晨等遵命!
中立派的见状,也是紧跟其后,跪下来高呼。
正因为皇上初登基,所谓百废待兴,迫切的需要嘉奖一些重臣,安抚臣心。
相应的,也需要挑出个别刺头的,倚老卖老的老东西,杀鸡儆猴!
很明显,如今的江阁老,便是那只待宰的鸡!
皇上,您不能如此糊涂啊!江阁老高呼着先皇的名字,老泪纵横地说:自太祖开始,后宫便是三年一小选,五年一大选。如今皇上公然违反祖制,这可是要受
聒噪!拿下!萧天昶冷哼一声,周身的气势全开,俾睨天下以及萧杀的气息弥漫在周身。
明黄色的龙袍随风咧咧作响,他就那么睨着江阁老,眼神里的杀意一览无遗。
皇上息怒此时看到这一幕的江诗雨,登时再也无法淡定下去,忘却了规矩礼仪,奔跑着冲过去,跪下来说:求皇上开恩,祖父年事已高,并不是故意顶撞与您!
住口!江阁老不悦地瞪了一眼江诗雨,眼神暗示着,让她赶紧地退下去。
江诗雨却恍若未闻,因为她偷偷地抬起头,就看到那张魂牵梦绕的脸庞,哪怕他表情森冷充满了杀机,却也无法阻挡她想要靠近她的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皇上,您难道不记得雨儿了吗?我是雨儿啊,昶哥哥,你可还记得当初惟泽湖畔的江诗雨?江诗雨一边抬眸,一边跪着向萧天昶靠近,梨花带雨的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
嗤就在众人或看热闹,或鄙夷,或惊讶的眼神下,夏子萱下了轿撵,扶着竹溪的手款步走过去,她甚至于都不屑给江诗雨一个眼神,冷笑一声道:本宫还在呢,这哪里来的小妖精,当着毛朝文武的面,就迫不及待在今儿个自荐枕席了?
休得胡言乱语!江阁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就那么嚣张地看着夏子萱道:如今这皇后的册封大典还没有举行,你就还不是名正言顺的一国之母,你无权对老臣的嫡孙女置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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