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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灵时被宿敌标记了——杏雨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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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荣没说话,绕过他径直走了。

很好!白若行用力踢开脚下的石子,石子准确的击打在盛荣小腿上。盛荣仍旧朝前走,无奈他也只能跟上。

盛荣走在前面,白若行跟在他身后。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长,时而还能交/叠在一起。

安静的走了快二十分钟,谁也没开口说话。

走进平改区时,脚下的路开始变得坑坑洼洼。盛荣转身叮嘱:跟紧我,这里绕。

白若行没说话,快走一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平改区里的路灯稀稀拉拉,就算是路灯下面也不如何亮。巷子里残破的石板路大概只有一辆车通过的宽度,路过有狗的人家,还能惹出几声犬吠。

两人又往里走了会儿,路上变得安静多了,或者说是安静的有些诡异。幽暗的路灯不见了,走在前面的盛荣掏出手机照亮。

盛荣带着白若行拐了两个弯,入目的房子空旷且破烂,墙上用红色的油漆写着大大的拆字。有的是因为年头久了窗子关不上,风吹过,吱呀吱呀的叫得人牙疼。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盛荣取出包中的罗盘,盯着转动的指针看了几秒。

有些尖利的一声喵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响起,一只干瘪的黑猫从两个人中间穿过,让正在想事情的白若行愣了下,旋即走到盛荣身边。

他看着盛荣,用眼神询问是不是到了。

盛荣点点头,手托着罗盘右转。

白若行紧紧跟着,在走过第二间房子时,盛荣骤然停住脚步,还好白若行一直注意着盛荣的动向,没有撞上。

怎么了?白若行把声音压得很低。

盛荣的声音也只有两个人能听见,我看到一个人影。

白若行刚想说是你眼花了吧?就察觉到这里的阴煞之气有点乱,随即也沉下脸色。

他们右手边是一个简陋的四合院,破败的院门虚掩着,要倒不倒的斜立在那,白若行都不确定上手推会不会直接给这门推散架了。

没等他上前,盛荣先推开那扇门,咯吱一长声,门被推开。

白若行想先进院子,却被盛荣拦下,盛荣一边收起罗盘,一边迈步走进去。

院子不大,中间种了棵槐树。槐树歪歪斜斜的伸展着树杈,光秃秃的没有几片叶子。两人对面是这个院子的正房,房上的瓦片没了大半,就连门也不见了,只挂着个脏兮兮的门帘儿。

正房两边是矮小的厢房,四四方方的,看上去有些压抑。盛荣看了眼右手边的厢房,但没有进,径直走去正房。

正房也不算大,有几把破烂的椅子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地上积了厚厚的灰,脚步稍重一点都能杨起一阵尘土。

屋子很空旷,一眼能看到全部,并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从正房出来,盛荣和白若行又去了左边的那间,这间显然要比正房杂乱,地上散落着破烂的物件儿,几乎没什么下脚的地方。

一张靠三个腿支撑的桌子上,倒着张黑白照片,借着月光能看清上面是个瘦弱的老太太,应该是屋主走时候落下的。见没有阵法的痕迹,两个人也退了出来。

剩下最后一间屋子,不仅是盛荣,白若行也察觉出不对。周围煞气凌乱的波动,似乎就是受到那个方位的干扰。

这次盛荣没有去推门,而是甩出斩魂鞭,借助斩魂鞭的力量将门打开。月光照进屋子的一刹那,白若行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入目的这间厢房和刚才进的那间一样大,只是没有杂物也没有灰尘。水泥铺就的地面上,是醒目到有些狰狞的赤红色圆圈。和一般的赤红色不同,这屋里的赤红圆圈竟然隐隐泛着光泽。

仔细看过去才发现,圆圈不是画上去的,而是一个圆形水槽。水槽里泛着光亮的红色液体,是什么白若行不知道,只是屋内阵阵的腥气让他的胃一阵翻腾。

忍着不适,白若行看向圆圈里样式繁复诡异的符文,像是符篆又不是符篆,至少他没有见过如此邪气的。

他转头看向盛荣,这就是那些游魂说的阵法?

盛荣捡起地上散落的几张符纸,点点头。

什么阵法?白若行蹙眉问。

盛荣神色凝重的看了一会儿地上的纹路,说:这不是奇门所传承的阵法,他也不属于任何一派正宗阵法的传承!

白若行很反感屋里若有若无的腥气,又在屋子里环视一圈,迈步出了厢房。

这个阵法能破吗?好像是怕衣服沾染上屋里难闻的气味,白若行一边问一边拍打自己的上身。

盛荣转向白若行,淡淡的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可以。

若有似无的薄荷味取代了令人不舒服的味道,白若行的眉间才舒展一些。想到这味道是什么,他倏然看向盛荣,你......

盛荣没等他说完,打断道:如果你不喜欢,你的我也不介意。

白若行心想,你倒是不介意,我很介意。就算我不介意,我特么也控制不好啊!不过这话他没有说。

盛荣没停留在上个问题,而是接着问:你对破阵有什么看法?

白若行压抑住心中的焦躁,说:虽然我不懂阵法,但我能从几个地方看出极重的煞气在凝聚,应该是影响阵法运行的关键。不知道我用九星破煞符破除这阴煞之气,会不会阻止阵法运行。

可以。盛荣肯定到。

那你的方法呢?白若行反问

盛荣:和你一样。

白若行气的差点咬到自己舌尖儿,合着奇门第一天师想到的方法竟然和他这个门外汉一样。

盛荣好像没有看出白若行的嫌弃,问:你身上带九星破煞符了吗?

没带。白若行答的干脆。

那现画。盛荣声音淡淡。

白若行利落的甩出一道白眼,你说的轻巧,我背包里只有支笔,没带朱砂,拿什么画。说完他眼神一厉,挑衅的看向盛荣,我可以用血画符,你出血,我画符,不算欺负你吧!?

盛荣毫不迟疑,说:可以。说着他从背包中拿出一把匕/首。

眼见着匕首要划开盛荣的手掌,白若行还是没顶住,喊了声:我带了。

收回匕首,盛荣说:我知道。

白若行没看见,盛荣低头收匕首时,嘴角好像微微的动了下。

操,小人,就多余叫住你!白若行愤愤。

盛荣没说话。

白若行拿出四张九星破煞符,再次走回厢房。四个符纸准确飞向四个方位,在煞气最浓郁的地方停止。

灵宝符命,役使雷霆,居收九星安镇,普告万灵,急急如九星上清律令!

符纸燃,煞气散。

散去了浓重的阴煞之气,屋子里的血腥味也淡了不少。白若行依旧很反感这个诡异阵法透着的邪气,没多呆,走出了屋子。

盛荣不知道还在厢房里忙什么,白若行也懒得问。等了大概十多分钟,人才出来。

完事了?白若行问。

盛荣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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