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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灵时被宿敌标记了——杏雨花(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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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行觉得这不是他认识的盛荣,没有克制,没有刻板,就毫无保留的释放着不可抗拒的侵略性。用力钳住他的那只大手,竟然让在力量上极度自信的他都无法挣脱。

要知道盛荣用的是一只手,而他是两只手。

白若行不可能服软,他扬着下巴嘲讽,你凭什么?

盛荣的脸一点点逼近,白若行几乎觉得,下一秒他就会吻上来。

最不争气的事,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越凑越近时,他的心脏也越跳越快。

好在就在两人鼻尖要捧在一起时,盛荣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又恢复成白若行熟悉的木然表情。

不凭什么,你记住了。说完,转身走在前面。

沉默,长久的沉默,两个人谁也没有试图打破。

晚上盛荣没让白若行换药,更没说让他帮自己洗头。他坐在酒店的沙发上,却不后悔今天发的火。

他能接受白若行不爱他,其实不是,他最多能接受白若行不爱任何人。

二十多年来,盛荣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是自私的。

手上的绷带有点开,他不想管,更不想换药。曾几何时,他以为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情绪,直到遇见白若行。

不知道再沙发上躺了多久,咚咚咚的敲门声拉回盛荣放空的思绪。他起身开门,看见换了身衣服的白若行站在门口。

盛荣有点愕然,看着白若行好半天没说话。

反倒是白若行推开他,大步走进屋,看毛看,你行爷大度,不爱和你这种小人计较。纱布不好好裹着,大晚上的和谁卖惨呢。

盛荣关上门,看到白若行去拿药箱,才发觉这不是他做的梦。

本以为今天两个人闹成这样,以白若行的性格是不会再搭理他了。

白若行嗤笑,怎么盛天师,等着我抱你过来呢?

盛荣安静的看着白若行为他换药,又顺从的被白若行拉去洗头,期间他没说一句话,但眼神从不曾离开过眼前的人。

白若行本来还想讽刺,看什么看,再看我他妈要以为你暗恋我了。但这话他没敢说出口,也不知道是怕听见是还是听见否。只能转移话题问:今天的事儿你怎么看?

说道正事,至少盛荣的脸上看着平静了很多,你是怀疑韩子宁的信息素是玫瑰花味儿的?

白若行点点头,从架子上拿过毛巾,自然的给盛荣擦头发。盛荣手已经伸出去,要说他自己可以,可话到嘴边没舍得说。

不然怎么解释,鲁斌和韩子宁对玫瑰花的反应都这么大。但我很疑惑,韩子宁明明是人,她是不可能将一个人的生气和精气都吸光的,即使是那个阵法,也做不到。白若行说出自己的看法。

盛荣最后还是接过白若行手上的毛巾,自己把头上的水珠擦干。他看着白若行,说:不是没有办法。

经他这么提醒,白若行脑子里瞬间冒出一个想法,你说结契?和厉鬼妖魂结契?

盛荣点头,确认了他的猜想。

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去对付毫不相干的人。而且结契的人应该知道,他是用自己的寿命来供奉邪祟!白若行摇头,他不信。

所谓结契,就是活人用某种秘法召唤厉鬼精怪,用自己生命作为供奉,让邪祟达成某些夙愿。这种秘术很少用来求财,毕竟有命赚没命花不是求财者本意。所以这种阴毒的术法,多用于复仇。

盛荣坐在沙发上,递给白若行一瓶水,是什么事情能让一个Omega如此讨厌信息素,又是什么能让一个女生不惜以生命做代价变成一个杀戮的疯子?

白若行接过水,没有打开。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那还能是为什么?他直愣愣地盯着地板发呆,真不知道是该可怜韩子宁,还是该骂她愚蠢!

第18章淫念07

白若行一大早是被酒店的电话吵醒的,他不情愿的翻个身,才把电话放到耳边。

喂?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昨晚白若行回到自己房间,坐那抽光了一包烟。

嗓子怎么哑了?电话那头是盛荣的声音。

听是他,白若行还在梦里的神志清醒了点。轻咳一声,没睡醒,什么事?

我准备跟着韩子宁,你今天自己安排。说完又补充,晚一点我叫人给你送早饭,要是没事你可以再看看死者照片,找找还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白若行又哑着嗓子嗯了声,挂了电话。

昨晚上他睡得晚,索性今天没什么事,转个身接着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房间门被敲醒。白若行以为是盛荣定的早饭到了,光着个上身就去开门。

门咯吱一声开了,白若行没看到他的早饭,抱着一束小苍兰的姜婷也没有看到她念了好些天的盛师兄。

白若行看见是姜婷,脸上的睡意敛去,毫不留情面的抬手关门。

姜婷眼疾手快,飞快用脚卡出门,让白若行不好再用力。

昨晚她背着师父偷偷出来,还特意从秦云嘴里听说,盛师兄最近路过花店的时候总喜欢多看几眼小苍兰。

为了搭配这束花,她特地穿了身鹅黄色的长裙。姜婷废了这么大的劲儿,她绝对不会连人都见不到就走的。

她嫌恶的看着白若行,说话的口气都带着厌烦,你怎么在这儿?

白若行也不关门了,懒懒的倚在门口。姜姑娘说笑了,我自己房间我不在这在哪儿?

放屁,这是盛师兄的房间。说着就要推门进去。

白若行也没拦着,任她大踏步的进门。

然后就看见她,跟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张大嘴呆滞地站在那儿。

眼前的一切确实不可思议。淡粉色的水床,情趣十足的鸟笼子,不知所谓的木马,还有柜门里露着一半的女仆装。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白若行,你和盛师兄住一起?

其实姜婷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白若行现在的样子显然是刚刚起床。不住这儿,他还能会瞬间转移?

回答他问题的不是白若行,而是进来的服务生。

他见门没关,站在外面轻轻敲门。白先生,这是盛先生给您点的早餐,您看给您放在哪里合适。

白若行唇角微启,好心情的说:放桌子上吧。

服务生感觉到屋里的低气压,利落的放好早餐,出了房间,临走时不忘关上门。

姜婷不可置信的看着桌子上的早饭,她不敢相信,那个话都不会和多说一个字的盛师兄,竟然会为别人准备早饭!这怎么想都不可能!

她歇斯底里的瞪着白若行,说话的声音也拔高了几度,你不要脸。

白若行走到早餐跟前,拿起一个小笼包咬了半口,汁多馅儿足,软软的,不错!

他并不看姜婷,无所谓的说:姜大小姐,你一大早非要闯进半/裸着上身的男人房间,是谁不要脸,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你...你...你给我等着,这事儿不算完!姜婷狠狠的把手里的花摔在地上,咬着嘴唇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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