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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柔弱师弟HE了(修真)——茶查查(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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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沈修瑾愣住,他不懂为何纾解还要旁人。

仔细回想师父曾抛给他的那本医书,确实没有提到,独自一人便可解决。

天霄身为女子,不好说起那些,但眼见小徒弟长大,就找了本浅显易懂的医书扔给十五岁的沈修瑾,好让他看看,省得到时候什么都不知道。

而沈修瑾懂是懂,但他尚未开辟洞府独居,不可能做那些,是以到如今都未曾动过手。

再者他本就不重情l欲,每日修炼就占了不少心神,哪里还能去想别的,就算偶尔出现,也不必刻意关注,默念几遍清静咒自行就消退了。

所以这事对他来说并未造成阻碍,也没想过谢孤悬一大早会跑来找他哭诉。

他看向谢孤悬,试探着问道:为何要有他人?

谢孤悬歪了歪头,这下换他不解了。

师兄,春l宫图都是这样画的,要有两人才能做。

语气天真无邪,最后一句话反倒像是在教他。

沈修瑾耳根都是热的,想起了那年谢孤悬提起萧元徵逼他看春宫图的事情。

原是这样误解了。

所以我就来找师兄了。谢孤悬又皱起眉,他难以自制,微小地蹭了两下。

一下子僵住,沈修瑾甚至都不敢去看怀里的人。

来、来找他。

门外一声吱呀响起,天霄推门而出。

屋里的沉默瞬间被打破。

沈修瑾心虚到极点,有师父在,他哪里敢让身体异样的谢孤悬留在这里。

于是在刚走出房门的天霄眼里,她往日稳重冷静的小徒弟化作一阵风,连剑都忘了,抱着个人就冲出了寒山涧。

她惊讶极了,却并未发现有人受伤的痕迹。

在原地沉吟一阵后,心想,或许是年轻人之间的乐趣。

沈修瑾怀里的人是谁她当然知道,既是两个小辈之间的事,还是不要过多询问。

她笑着摇了摇头,轻声叹口气,就如常走进炼药房里。

枳火鸟被一阵风掠过身旁,连羽毛都被刮下来几根。

火红火红的羽毛飘飘然落到地上,它才从呆头呆脑中出来。

回头望一眼自己掉下来的漂亮羽毛,小红十分不舍,它哀哀叫了声,却还是扑棱起翅膀追着两个主人飞走了。

灵鹤殿阁楼。

沈修瑾坐在外间,不知不觉就喝了好几杯茶,用以掩饰不自在。

当里间响起断断续续的低吟和哭声后,他捏紧了手里的茶杯。

简单说了纾解的法子后他就出来了,没成想竟会听见谢孤悬不加掩饰的声音。

一声低又暧昧的师兄听在他耳里却如同惊雷般炸响,抬手就是一道隔音结界。

然而在谢孤悬衣衫不整,红了眼眶哭泣着出来找他,勉强维持的那份冷静瞬间就破了。

耳朵陡然发烫,他当即就转过脸,不敢去看。

第99章

初春的太阳由东至西,待落下去后,天幕就暗了下来。

远处天边几颗星辰闪耀,月亮被藏在云朵里。

门窗紧闭,床帐早已放了下来,掩盖了里面的人影。

层层厚重幔帐里,光线十分黯淡,只能看到轮廓。

但这对修士来说并无阻碍,看得清清楚楚。

沈修瑾双眼蒙了一条淡青薄纱,被青纱封了目力,眼前一片模糊,连近在咫尺的人都看不清模样。

身上压了个人,沉甸甸的。

亲吻还在继续。

然而亲他的人悄悄吐出迷烟,一点一点让他吸入,做的十分隐蔽。

毫无防备,自然不知不觉就中了迷烟。

渐渐的,他浑身无力,困乏感再也挡不住,就慢慢闭上了眼睛,想要睡觉。

或许是太过放纵。

临睡过去之前,他如此想到,免不了生出几分荒唐。

可睡意让他无法抵挡,还未想出以后该如何是好,就失去了意识。

谢孤悬在那张薄唇上啃咬吸吮,许久都不曾离去。

等他终于喘着气放过沈修瑾,就翻身到一旁,侧躺着将人拥入怀中。

也只有这时候,他才能在没了意识的人面前肆无忌惮,不用再装成那副柔弱的样子,本性毕露。

他没有解开缠着沈修瑾双眼的青纱,隔着那层薄纱轻轻抚摸,那双眼睛望着他时,总是冷冽清透。

可如今,却因他染上欲l念。

情至深处时,他看着那双因欲l念而无措惶然的眼睛,几乎控制不住那一瞬间生出的恶念心魔。

咬上对他没有设防的人的颈侧,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有鲜血喷涌。

甘甜解渴的血。

他又饿又渴,贪婪吞咽着口水,喉结滑动,尖齿在沈修瑾颈间啃咬撕磨,寻找最易下口的地方。

然而很快,他就被推开了。

两人都坐起来。

沈修瑾吃痛,不解地看向他,用那双沾染淡红情l欲的眼睛。

只一眼,就让他克制不住。

汹涌而来的饥饿感化为另一种极度的渴念。

占有的渴念犹如毒l药,想将人囚于他亲手所建的牢笼里,再不顾外界白日黑夜的轮换交替,就算双双溺死在癫狂之中也在所不惜。

残暴在心底翻腾,早已滋生的黑暗在极速壮大,直到侵占了他所有心神。

然而一只温热的手搭在他颈后,力道不轻不重揉捏起来。

回来后你心绪不宁,少有愉悦的时候,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不要都憋在心里。

沈修瑾声音很低,为他揉捏脖颈,虽不敢多看他,但始终都没有训斥过,任凭他胡作非为。

他知道沈修瑾说的回来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那日梅林宴请。

床帐里始终都昏暗无比,他听着话,却又像什么都没听到,在黑暗中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说话的人。

心平静下来。

谢孤悬没有回答,在沈修瑾不说了之后,伸手抱住了人。

毫无杂念的拥抱持续了约有一刻钟。

最后他取出一条薄纱,蒙住了沈修瑾双眼,免得再让他失控。

生性害羞的沈修瑾愣了愣,不过发觉目力被封以后,他竟是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不会再生出逃跑的念头,丢下谢孤悬一人在这里。

方才被咬住脖颈的时候,有种悚然从心底生出,他并不知道这来源何处,生存本能让他想要逃开,仿佛床帐里藏了什么诡异凶兽。

他的默许助长了谢孤悬的得寸进尺。

不过即便是这样,到他睡过去之后,身上衣衫除了散乱了些,依旧好好的穿在身上。

谢孤悬抱着怀里的人,神色并无愉悦,相反,他看起来冷冰冰的,往日里那双多情桃花眼再没了温度,成了薄情。

害他失控的人是沈修瑾,合该要偿还他。

眼底冰冷化作愤恨,他死死箍着怀里的人。

只要不打破最后防线,从白天来看,沈修瑾始终是纵容他的。

夜色越深,房里没有光亮。

从许久不动的床帐里,一黑一白两身衣服被扔了出来,散乱在地上。

*

一夜尚算好眠。

除了那些怪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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