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牙一听都惊呆了:“在咱们超生的心里,随便做做,就要吃这些好东西?”
“我只想随便吃点好吃哒。”超生说。
贺帅捏着超生的兔子说:“我想吃这个。”兔子肉直的很好吃啊。
“这个可不能吃,它是我的,小心我让它把你吃掉,臭哥哥。”超生凶巴巴的指着哥哥,回头继续跟妈妈商量事儿。
“家里还有羊肉,咱们再随便一点,我剁点馅儿,加点萝卜,给你俩包羊肉饺子吧?”陈月牙于是说。
只有两个孩子,饺子好捏,就吃顿饺子吧,这个主意不错。
不过,陈月牙刚刚开始包饺子,邮递员敲开她家的门了:“嫂子,你们家的信,还是北京寄来的!”
北京?怕不是张副师长吧?陈月牙还在想。
一看寄信人:人民公安中央纵队。
这信,应该是写给贺译民的吧?
是写给贺译民的信,陈月牙当然不敢拆,继续给俩孩子包饺子吃。
超生也想帮妈妈包饺子,但是呢,毕竟她人小手小,也没太好的准劲儿,捏一个,坏一个,捏一个又坏一个。
“呸,臭手手!”唾弃了一下自己的小手,只听外面的鸟儿一叫,她又跑出去,照料自己的鸟儿去了。
“爸爸!”听见外面的脚步声,知道是爸爸来了,超生立刻又跳了起来。
贺译民一进门,先从兜里掏了两颗糖出来,递给了超生,还得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小帅哥正在换牙,不能给他吃糖,明白吗?”
“明白,我永远不换牙,我永远都可以吃糖。”超生还不知道换牙期的苦恼,骄傲的宣称着,剥开糖纸含了一口,哇,这糖说不出来的味儿,又刺又辣的,还熏的她直流眼泪。
缩着小肩膀,把糖吐出来一看:黑乎乎的一疙瘩,越含越苦,这是啥啊这是?
得,继续含着吧,只要说是糖,不论啥味儿的,超生都能吃得下去。
但是,含着含着,超生鼻子里充满了鼻涕,眼泪里充满了眼泪,糖不但没有变甜,反而越来越苦啦,刺鼻的味道冲着她的鼻子,让她流眼泪,让她难过。
厨房里,贺译民打开了那副来自公安中央纵队的信,心说奇了怪,谁会给自己写信?
结果一看抬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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