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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怀了前世叛将的崽(重生)——止宁(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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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当真是恼恨,然看到他微微颤抖的漆黑睫羽,训斥到了唇边,却又咽了下去。

他报复性地搂住了他的腰肢,用力碾弄着他的唇,吞噬掉他唇间的津液,教他只能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任他摆布。

这个主动招惹他的人终是全线溃败,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猊烈按住他的后脑勺在自己脖颈里,后悔极了昨夜那般轻易许了他,简直色令智昏!

许是这样不满的警告,那人没再得寸进尺,只默默地伴着他,也不说话,只温柔地看着他,仿佛看着另一个人,猊烈一整日都在隐忍与爆发的边缘徘徊,但若真黑了脸下来,对方又一直用那双含着水一般的眼睛看着他,看得仔细些,眼中还有令他焦躁的哀求。

猊烈第一次这般自厌,简直像是个作茧自缚的蠢货!他匆匆用过午膳,也不等那人吃完,骤然起身大步流星往外走去,想让人牵了马来,然小厮候在那里许久,却又让他挥退了去,烦乱之下,干脆去了书房,盘腿坐在案边,挑些兵书纪事之类的打发时间。

正一目十行地胡乱翻着,那个披着乌发的人走了进来,这样冷的天气,他的披风竟没有带出来,只穿着略显单薄的衫子,他喘着气,双颊泛着微微的红,显然是到处找寻他来了。

他看见了他,心似乎安定下来,吞了吞口水,提着下摆进来了。

猊烈只当做没看见,余光看见对方悄无声息走到了他的身边,衣角带风,一阵冷香袭来,大腿上一重,那人却像只狸猫一般,将他的腿当成了枕撵,就这般蜷缩着,窝在他的腿间,胆大妄为般自顾自阖上了眼睛。

猊烈忍了半天,直到他抓着他衣角的手悄无声息垂落,还未想出什么训斥的话来。只黑着脸朝着门口的小厮示意了一番。

小厮会意,立刻差人搬了几个暖炉进来,书房便暖和起来,猊烈畏热,将大氅去了,顿了顿,又盖在他的身上。

腿上的人呼吸绵长,似是睡得很沉,呼吸间尽是馨香的气息,猊烈看着看着,眼皮也重了起来,手肘靠在案上,支着额,居然也这么睡过去了。

日落西山,夜幕渐渐降临了。

猊烈一顿,醒了过来,看了看案台上的漏刻,这一觉竟是足足睡了两个时辰,简直是破天荒,正待起身,忽觉腿上有什么重物,低头一瞧,暮色中,怀中人已是睁着那双水洗般温润的眼睛自下而上看着他,也不知醒了多久。

猊烈一动,立刻感到大腿麻痹了起来,始作俑者也跟着起来了,他发上的木簪子已不知掉到何处,只披着一头乌发坐了起来。

腿上着实麻痒难耐,猊烈皱着眉,伸直了腿,正待站起来缓一缓,一双纤细的腕子伸了过来,为他揉按着。

这双手显然没有多少气力,尤其猊烈这等皮糙肉厚的,显然没有多少效用,反倒是

猊烈垂眸不语,视及他大腿上来回揉按的雪白双手,他喉结动了动,立刻移开了目光。

然而已是来不及,为他揉按的人显然发现了他勃发的异常来。

他揉按的手便停下了。

猊烈利目一凌,干脆顺了自己的心意,一把揽住他的腰,熟练地拉扯他衣裳的系带。

可眼前人却是抓着自己的衣襟口,慌忙道:带我去一个地方。

猊烈一顿,格开了他微不足道的阻挡,只继续剥着他。

耳边一声几近哀求的声音:求你。

***

二人一马奔驰在夜色之中。

猊烈一路黑着脸不说话,只按着怀里人的指示往他说的地方去。

他荒诞地连问都不问,便按着他的心意带他出来了。

色令智昏。

今日他不知是第几次痛骂自己。

终于到了目的地,一个像是无人光顾的镜湖。

初春仍是寒重,镜湖倒映着天上的月华,湖水里面也是一个粼粼的月,颇有意趣,然这湖虽美,周围四处却都是枯败的草木,凄清得很。

猊烈不知他为何大晚上带他到了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地方。

然而眼前之人失魂落魄往前走了几步,像是很伤心一般:很美的这儿合该是很美的

猊烈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伤心,不知为什么,他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个画面,月色下,那人拔去了簪子,晃了晃脑袋,乌发如雪一般散下来,他回头一笑,像夜色里的一只艳丽的妖精。

猊烈心间一滞,眼看着那人踉踉跄跄朝着那镜湖而去。

那一瞬间,不知怎么的,他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连想都未曾想,疾冲几步,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然而他只是回首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眼里全是猊烈看不懂的东西,半晌,却是反手过来,一把抓着猊烈的手,往密林深处奔去。

一间隐蔽的木屋。

月色永恒地照耀着,撒落一地清辉。

猊烈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他没有一刻比此刻更加确定他便是一只妖,比起那些让人沉沦的温柔,或是任人鱼肉的脆弱样子,眼前这只妖精显然是要了他的命。

他咬着唇,睫羽带着湿气,香露一般的汗从他颊边滑落,滴在他麦色的肌肉盘虬的胸口,妖极,艳至极。

猊烈神智全无,唯有任他摆布。

在潮水灭顶而来之际,李元悯一把捂住猊烈的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他无声作着口型。

阿烈,永别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奔前程去啦!

虽然但写老猊的时候感觉好好笑哦。

第76章

风停了,密林渐渐归于宁静。

时光似乎停滞下来,万籁俱寂,猊烈陷入了沉沉的睡意,在冷香萦绕中,他的躁动的心无比的宁静,像是没入了一汪温水之中。

也不知这般沉睡了多久,猊烈手指一动,惯性地翻身想揽过什么,然而展臂一捞,却是扑了个空,他警觉心间一凛,骤然支起身来。

木屋内仅剩下了他一人。

天色兀自处于暗沉之中,四处像是蒙了一层轻纱似得看不清。

鼻翼间一缕幽香,淡淡的,几不可闻,却是分明存在着,猊烈便在这样的静谧中坐了许久,蓦地起身,匆匆穿上散落一地的衣物,三两步便跨出木屋。

暧昧的晨色中,荒芜杂草随风浮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一片苍茫,来时骑的骏马正打着响鼻,甩着尾巴,于不远处埋首吃着杂草,猊烈瞳仁骤缩,大步流星走了过去,扯住缰绳,翻身上马,狠狠蹬了一下马肚,也不管这崎岖的山路,奔驰在这林间。

晨间的寒风刮在脸上,似刀子一般凌冽,猊烈牙根耸动,面色冷厉,双眼似是冒血了一般。

然而,待烈马冲出密林,急速的马蹄声却是减缓下来。

春寒料峭的野外,一人一马,就这么静静停驻着,一只鹰盘旋而过,孤清地唤了一声,又远远飞走了。

天际间一片烟波浩渺,冽风如冷浪卷来,一重推一重,没有止境。

***

碳火哔哔啵啵的,明明灭灭,偶尔升起了几丝火苗,舔着瓦罐的底部,盖碗便噗噗噗的响动起来,药香弥漫开来。

倪英蹲在小炉子前,她脸上几道烟灰,显得有些狼狈,然而她浑然不在意,只拿着羽扇轻轻扇着炉子里的炭火,一边关注着瓦罐里的动静。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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