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她着急地又往上送了送,没有找对位置,呜咽着说。
唐英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把分身向下压,抵在她穴口,手指和龟头同时触碰她的阴唇,女孩早已软得不像样子,比海更湿,比身下的泥更软,他往前送了送,无遮无拦,直到碰到前方的黏膜。
他滞了滞,想往后退,没想到凌芝在同时把自己向上送。
她彻底含住了他。
细小的软肉夹住他的分身,四面八方的吮吸压下,他被捻得呼吸僵硬,眼前一白,直觉自己不在人间。
他退了出来,凭借本能再次进入,开始时动作生涩,后来食髓知味,狂乱地往前,向前,往更深的地方捣去。
他被含得快射了。
重压,却极软,好像身在一片海,有水漫过他的大脑,缺氧般不能呼吸,又只能继续,极端的快乐,极端的舒适和爽,一切都到顶了。
他真的摸到了海。
他冲刺的力道过大,抱着她在沙地上滑行,掉到了软泥里。
他们的下身同时没入海中。
唐英扶着她停了停,想把她摆正。
女生夹着他的大腿索吻,浑然不知自己的境遇,破碎的衣衫在一米外的地方顺风飞舞,她赤裸而光洁,在月光下的海域里嘟嘴,用那逼仄的孔穴夹着他,还兀自耸动。
好似塞壬。
魔咒般歌声就是她的嘤咛,还有她不加控制的呻吟,两声迷离的“还要”谱成摄人心魄的曲调,让他甘之如饴地献上头颅。
任她饮他的血。
他在海水里拍打,摁着她的屁股下落,把手伸入她翕动的后口。
她发出了满足的哼声。
“唔。”
他失去了航向。
紧紧的拥抱,水声拍打暗礁,静谧的夜里一片深蓝,她的发梢湿润,卷在他的手腕和颈部。
她可能想杀死他。唐英想。
他愿意。他又想。
他在她身体里冲锋,陷入最深的海域,不是尽头的蓝,而是她身下的虚空,绞着他的分身,碾压他,捣碎他。
他射了出来。
拔出时她往前追,又一次含住他的那物,多少吃下了些精液。然后她还不满足。
她又吻他。
吻得他呼吸停滞,差点儿被浪打翻,重新勃起。
这次她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地方,深深坐了下去。
满足地叹了叹。
她耸动,摇晃着双乳,一下一下擦过他的脸庞。
他抱着她往海滩走,出水时重力回归,她实打实地包裹住他,又开始夹他。
太紧了。也叫的太大声了。
大得他在这无人的海滩面红耳赤,捡起衣服遮挡住她赤裸的脊背。
她浑然不觉。继续叫着,呻吟着,诱惑人的歌声绕梁,余音就是她的呜咽,细细的,小小的,指引他在她身体里游走。
他把她抱到了车里。
皮椅一片湿,水声淋漓,她仍在他身上耸动。
不满意车里的逼仄,她用手打了打座位。
嘟嘴说:“快呀。”
他俯身进入她。
上岸的水妖倒在了车座上,求饶似地在他身下呻吟。
太乖了。
他抚摸她的脸颊,脖颈,揉动她的乳房,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满足她。
她泄了出来。
湿润到了极点,她的穴口喷洒水流,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的水,从发梢、手腕和下体溢出,都汇聚到他的腿根。
他吻了吻她的唇。
“凌芝。”
迷茫而不知所踪,她在黑暗里抬头应声,“嗯?”
唐英也射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