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是协会的标志性建筑,没什么用,但它足够高。
这里是协会视野最好的地方,又有阵法加持,什么地方有异动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如果非要说个用处,大概是赏景吧。
大长老压低声音对会长说:“明泽就是来这里看风景,我们快走吧。”
万一被发现了,他们俩多丢脸?
会长可以不在乎脸面,他却不行。
“没事儿看什么风景啊?”会长也有点觉得自己是白来一趟,失望地说。
他没觉得沈明泽一定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但会这么无聊,也是他没想到的。
会长都准备离开了,不死心地回头一看,兴奋地揪了揪大长老的衣袖,“方则,你快看,有动静。”
大长老忍无可忍把衣袖挣出来,“会长大人,隐私权是受法律保障的,我不想去牢里给你送饭。”
“你快看嘛,那是什么?纸鹤吗?”鲁康装作没听见,锲而不舍地想要拉大长老下水。
“现在谁还送纸鹤啊,手机不比这快多了。”
纸鹤是许多年前,科技还不发达的时候,天师之间的通讯手段。
后来就慢慢淘汰了。
毕竟它虽然飞的还算快,但是也追不上现在的网速。
而且这玩意儿也不太安全。
纸鹤飞在空中的时候是隐身的,普通人看不见,天师却可以。
万一有人早有准备,很容易就能把纸鹤抓下来。
就跟古时候飞鸽传书一样,稍有不慎,就会给敌人贡献一锅鸽子汤。
传递不了消息都是小事,更重要的是很憋屈。
大长老教训会长,“鲁康,别动你的歪脑筋,信件可不是随随便便能看的!”
鲁康也明白这个道理,念念不忘地一步三回头,“不对劲啊方则,这好像不是给沈明泽的纸鹤。”
沈明泽双手掐诀,飞在半空中的纸鹤不受控制地落到他摊开的手掌中。
只它还在小幅度地扭动,头部的方向怎么也不肯朝向他。
这说明沈明泽不是它的接收对象。
“好哇,他居然乱拆别人信件,方则你看,他违法了!”会长愤愤不平。
但是,沈明泽是怎么知道这里有送信纸鹤的?他看起来像是提前得到消息在这里守株待兔。
会长忽然停住,他仔细看了两眼,“方则,我怎么觉得,这像是给你的纸鹤啊?”
他们站的位置不算远,能隐隐感受到纸鹤上传来的符咒波动。
“好像……”大长老掐诀感应了一下,“还真是。”
沈明泽戳了戳掌中的纸鹤,这么长时间,后面两个人该察觉的应该也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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