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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陛下后我天天翻车——雨掸霜叶(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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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剩下的事便劳烦郁大人了。

秦睢同郁淮安一起从书房出来,彼此也算相谈甚欢,秦睢还在书房卸了易容。

郁淮安对秦睢也改观不少,甚至难得自省。

他之前远离京城,所听大都是传言,回京之后对陛下又太过严厉,想是因此才使得陛下的不悦,惹得矛盾激化。

陛下言重了。郁淮安捋了捋胡子,笑问道:不知陛下现居何处?不如留下用个午膳?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秦睢当即点头,又道:不若今晚朕就同砚安在此处住下,也省得奔波。

郁淮安正有此意,当即点头道:寒舍粗鄙,幸而陛下不嫌弃。

俩人说话出来并没有避着人,郁府的下人看见秦睢一个陌生人跟着出来,觉得不对,但也没多想。

毕竟是郁淮安亲自领出来的人。

布饭吧。郁淮安吩咐管家,随即又道:跟积文说,不要让妇人孩子上桌。

郁淮安崇尚节俭,在家时都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没有谁单独吃小厨房的规矩。

等等。他话音刚落,秦睢却出声阻拦。

他眸中闪过一抹精芒,低声对郁淮安道:不用,今日没有君臣,郁大人既是砚安的祖父,那也是我的祖父,一家人吃饭不用如此拘束。

再说,如今我们行事隐蔽,稍有差错难免会惹人怀疑,郁大人只把我们当普通亲戚就好。

他这话纯属胡扯,俩人既然已经在郁府露面,就没指望着能瞒住多少人,这也是秦睢当初打算从正门进来的原因。

郁淮安却真信了,点点头,又把管家叫过来吩咐。

俩人刚说完,就看见郁宁从不远处走过来,他还是那身衣服,脸却洗过了,一群人看见他像看见了鬼,一路走过来也没人敢拦。

陛下,祖父。郁宁抬头冲两人笑了一下,与平常一般无二,一旁的秦睢却是眉峰微挑。

正说起你呢,走吧。郁淮安没瞧出什么不对,带着两人就去了正厅。

三人来的时候郁积文和沈氏一家已经在饭桌前等着了,看见他们进来,连忙起身。

郁积文之前宫宴时是见过秦睢的,此刻骤然看见他那张脸,吓得结巴,陛、陛

积文!

他说着就要跪下来,声音却被一旁的郁淮安打断,收到对方警告的目光,他连忙住嘴。

然而一旁的沈氏看见郁宁那张脸却也吓得不轻,几乎是前脚郁积文刚闭上嘴,后脚她就惊呼出声:你怎么会回来!

他不是遭遇刺杀死了吗?!

她声音极大,周围人都朝她看过来,表情各异。

郁宁也不惊讶,冷笑一声,反问她:怎么?母亲是觉得我回不来吗?

还是说,我没死成,母亲很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

本来可以多写点,可我太饿了中途跑去吃了份夜宵orz发十个小红包吧!

第45章打脸

郁宁这番话一出,连郁淮安都不可置信地望过来。

他这个孙子一向守礼乖巧,怎么会公然给沈氏脸色?

砚安!做什么这样咄咄逼人?郁淮安老脸沉下来: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沈氏好歹是你的母亲,说话怎得这样无礼?

郁大人稍安勿躁。他还要再说些什么,秦睢抬手止住了他,只道:不如听听砚安怎么说。

他这一开口,郁淮安才觉出自己的错处。

郁宁如今已然是皇后了,身旁还坐着秦睢,他为臣,怎么能这样斥责皇后?

都是仆妇的错。俩人刚说完,一旁的沈氏却是拉着两个孩子直接跪拜在地,哭的凄惨:是我没有约束好两个儿女,让他们在娘娘的旧屋里乱来,还、还砸毁了不少东西

什么?郁淮安瞪大了眼:那屋子不是锁了吗?我还以为是你怕人乱动才上了锁的。

是、是这样的沈氏抽噎着抹泪:可瑄儿从我这偷了钥匙,带着姝儿一起进去了。

郁瑄,郁姝正是沈氏同郁积文生的一对儿女,郁瑄今年十二,郁姝今年八岁。

母亲倒是巧言善辩,三言两语就把将我亡母的书烧光,毁光我屋里家具摆设的罪给扯过去了。郁宁闻言不禁冷笑。

拿两个孩子出来作遮挡,沈氏倒是推了个一干二净,哪怕自己真的暴怒要严惩,看在郁淮安的面子上也不会怎么重罚两个小孩子。

你真是糊涂啊。郁淮安气的指着沈氏骂。

都是仆妇的错,实在是这两个孩子顽劣不堪,才闯下了这滔天祸事还请皇后宽恕,我以后一定严加约束两个孩子你们快给哥哥磕头道歉。沈氏说着就又哭出来了:皇后的亡母是我的亲表姐,我怎么可能会对她不敬

砰!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茶盏摔碎的巨响,飞溅的碎片险些割到沈氏的脸,她愕然抬头,却被郁宁此刻的表情吓了一跳。

郁宁声音静而冷,寒芒扫过沈氏连同她身后的郁积文:你也配提我母亲?我母亲去世不过半年,你便勾搭上我父亲,做了这郁府的主母,过往诸事,您都忘了吗?

我没有我没有沈氏呆了一下,反应过来被郁宁当众揭了短,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仅如此,她的两个孩子也跟着一起哭,一边哭一边磕头看着好不可怜。

砚安一旁的郁积文看着心疼,下意识想找郁宁求情,看见他身旁秦睢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又硬生生憋回去了。

治内不严,你还好意思开口!郁淮安瞪了眼儿子,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郁宁:砚安,此事你来处理吧。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往大了说,沈氏纵容两个儿女破坏皇后未出阁时的房间,亵.渎皇家威严,万死不辞;往小了说,这只是两个孩子胡来,他们又是一家人,自然不好从重处罚。

郁宁淡漠着一张脸,目光扫过一旁憋着话的郁积文,最后凝成了一块坚冰。

每次都是这样!

从小到大他受沈氏欺负,受弟弟欺负,哪怕证据确凿,只要沈氏往人前一哭,就全是他的错了。

郁积文永远都是摆着一张不耐烦的脸,沉声教训:你是哥哥,让着弟弟妹妹们,受点委屈也不是大事。

思绪正陷入过往回忆难以自拔,郁宁桌下的手却突然被人握住。

郁宁。伴随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郁宁蓦地回神,转头看向身旁的秦睢。

想说什么便说。秦睢微微一笑,眸中却闪着冷光:左右在你家,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他一开口,沈氏的目光不禁也朝这边看过来,她眸中闪过一抹惊慌。

刚刚她就注意到郁宁身边这人了。只是坊间传闻未必可信,当时她还对这人身份有所猜疑,现在看两人如此亲近,那这人的身份也八九不离十了。

现在想来竟真是陛下!

来人。沈氏心中正是惊疑不定,只听郁宁冷不丁一声呼喝,就吓得身子瘫软下去。

沈氏抬头,待看清郁宁如今的模样,心中愈发害怕。

她死也没想到,当初那个母亲早死只能任她磋磨欺凌的小孩,如今已经隐隐有了上位者的气势,成了她只能仰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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