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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陛下后我天天翻车——雨掸霜叶(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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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这些天每天都要受这些疼痛,久而久之,他居然也有些习惯了。

贺烺目光复杂地看着郁宁,一边收集血液一边道:殿下,您这里怕是会留下来一道疤。

郁宁一愣,垂眸笑了笑:没事,以后陛下生我气时可以拿它替我挡罪了。

话虽如此,贺焤却明白,他不想告诉秦睢。

虽然秦睢现在已然知道了。

贺烺收集完血就马上走了,郁宁叫来小林子包扎好,心情稍定。

还有一天,神洇树就要结果了。

第二天取完血,郁宁直接跟着贺烺一起去了勤政殿。

他这几日神思倦怠,都没出过门,现下看见这神洇树,才发现小林子的描述一点也不差。

记忆里满是枯枝的神洇树此刻已然枝繁叶茂,一阵风吹过,传来簌簌的声响。

郁宁绕着树走了一圈,才看见掩映在蓬松树叶下的一枚小小的青色果子。

那果子不过拇指大小,一看就是没有成熟的,树四周被格外围起来,四周还有侍卫守着,显然是不让宫人触碰的意思。

贺焤飞身过去,将血液浇灌进土壤里。

郁宁在原地看了一会那果子,觉得它似乎变大了一些,又觉得似乎没有改变。

明早应该就成熟了。贺烺在一旁道:我们安排了十六个人在这里轮班值岗,必不会有失。

这树本就在勤政殿后院里栽着,皇宫内院,皇帝身旁,看守从来都是最严的。

希望如此。郁宁点点头,终究有些心神不宁:今天我不回去了,就在这守着吧。

殿下小林子想劝他,想起郁宁这些天来遭的罪,又说不出口了,只道:那奴才陪您一起。

殿下放心吧。贺烺也道:今晚我亲自在这守着。

.

夜里郁宁做了个噩梦,梦见果子被人偷了,接近天明时他被惊醒,披了个斗篷就出门了。

在门口看了眼不远处那果子,依旧安然无恙地长在树上,一旁的贺烺也在旁边守着,郁宁松了口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穿鞋,就回去穿鞋。

没走两步,他就看见满脸无奈跟过来的秦睢。

都要入冬了,脚不嫌冷吗?吩咐人打来热水让郁宁泡过,秦睢亲自擦干净那双脚,将之塞进暖烘烘的被窝里。

忘了郁宁挠了挠头,又想下床,不行,我还是去看看吧,都天亮了,不想睡觉了。

不许去。

秦睢冷下脸,强硬地将人塞进被窝里,望见郁宁忧心忡忡的眸子,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你再睡会儿,朕去,今日不上朝了。

秦睢跟贺烺两个高手亲自守着,郁宁一颗不安定的心终于暂时平静下来。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郁宁忍不住又睡着了。

这次他什么梦也没做,再醒来已经是辰时末了,还是秦睢将他叫醒的。

果子、果子成熟了吗?郁宁揉揉眼睛,起来洗了把脸,人才清醒过来。

嗯,已经摘下了,不过还没吃。秦睢点头,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朕想你这样惦记它,总不能不告诉你就吃了。

郁宁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看见文廷端过来的盘子上果然放着一枚核桃大小的金色果子,连忙接过来放在身前的桌子上。

陛下快吃吧。

双方都知道这果子得来有多么不容易,秦睢嗯了一声,也没耽搁,伸手将那神洇树的果实拿过来,一口口吃了。

他吐出一枚玉色的果核,三两口将果子吃完,咽下去

怎么样,感觉如何?郁宁连忙递过来一杯茶。

味道还不错,酸甜。秦睢接过茶喝了两口。

郁宁几乎被他气笑:谁问你什么味道了?我是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舒服点?

还好,没什么感觉。秦睢老老实实道。

郁宁有些失望,随即又道:没事,没什么感觉也算是个好消息。

但想了又想,郁宁还是不太放心,起身道:不行,我去让贺烺请紫英道长来。

然而郁宁刚走到秦睢身边,手臂就被秦睢拉住了。

别去了。秦睢抬眸看着他,眼中情绪莫名:坐下来陪陪我。

殿下放心,奴才去吧。一旁的文廷也出声道。

那也好,劳烦公公了。郁宁松了口气,闻言坐下。

应该没事。抚了抚胸口聊作安慰,郁宁拿过杯子正要再替他倒杯茶,视线忽地一凝。

这杯子里为什么都是血?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有点突发事件,忙了一天,没写多少,明天也可能继续忙QAQ,这章发二十个小红包

第75章中毒

血,墨一般浓郁的血,触目惊心地混在茶水里。

为什么会有血?

郁宁触电一般扔了杯子,捉住秦睢袖子的手指微微颤抖。

杯子滚落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血水洇脏了一片地毯,却没人在意。

秦睢。郁宁握紧秦睢的手,看着他面色如常,心中却半点没有松懈,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秦睢唇瓣微抿,试图微笑着安抚郁宁,唇角却有鲜红的血液顺着流下来。

可你怎么、怎么流这么多血啊眼前尽是刺目的红,郁宁试图的替秦睢擦去嘴边的血液,却好像怎么也擦不干净似的。

越来越多的血从秦睢的七窍流出来,郁宁目眦尽裂,视线内两只手上尽是鲜红的血,他几近崩溃的喃喃:怎么这么多啊为什么这么多

宁宁。秦睢叫他的名字,晃了晃脑袋,试图让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

我在呢我在呢眼中涌出的眼泪被郁宁憋回去,他咧嘴露出一个很丑的笑。

记得生辰那日我说的吗秦睢一字一句说的艰难,他咳出一口血,声音总算清楚一些:我死后,你出宫去,什么也不要管

像是被秦睢这一番话唤回了心神,郁宁堵住耳朵根本不想听,站起身慌乱道:你别怕,没事的,我去找道长,我、我去找国师,一定、一定没事。

别去。秦睢用最后的力气拽住他,让我再看看你。

贺焤!贺焤!来人啊!

郁宁再也绷不住了,眼泪鼻涕流了满脸,他崩溃的叫贺烺的名字,握着秦睢的手坐下,一步也不敢离开。

好在郁宁话刚落音,贺烺和文廷就进来了,殿外的宫人听见动静想进来,被文廷呵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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