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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肯离婚——捉星星/牧笙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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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脑里的思考却是清晰而又冰冷的。

这只小野猫比所有的人和宠物都好,眼里只有他一个人,不会背叛自己,害怕自己把它丢下,

就算生气了,只要自己伸手还是会别别扭扭的过来蹭他寻求安慰。

这也让他愿意多花些心思去对待。

灯光下男人缓缓的的俯下身亲吻了夏子秋的额头,随后躺下休息。

天光大亮的时候,夏子秋醒了他每天晚上睡得早就是为了早上能比虞泽早醒,然后趴在虞泽身

边偷偷亲他。

喜爱的人是怎样也看不够的,夏子秋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一个状态,他一会觉得虞泽的嘴唇好看

,一会儿又觉得虞泽的肤色好看。

框成画卷来形容就是,一只先睡醒的小猫,趴在主人身上,小爪子一会碰碰这里,摸摸那里

,时不时的偷袭两下主人,趁着主人没醒,行为比平时张狂了许多。

画卷内容在主人醒来的时候就被改变了,小猫刷的一下就跑了。

夏子秋偷亲完虞泽见人醒了赶紧溜回自己房间,虞泽起身的时候看到自己房间的大门敞开着,

门口还有一只匆忙掉落的拖鞋。

虞泽平日里很少笑,长年累月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让他觉得没有什么好值得一笑的事。

但看到夏子秋火急火燎逃跑,炸毛怕被抓住的样子,唇角微微勾了一下,随后很快收敛住了情

绪,似一切都未发生过。

夏子秋下楼的时候,虞泽已经坐在餐厅看报纸,早餐已经端上桌了,虞泽等他下来了便把报纸

放回原位开始动早餐。

虞泽,我晚上要跟沈师兄去看一幅名画,可能会很晚才回来,你不用等我吃饭。夏子秋喝

着热牛奶跟虞泽汇报了一下今天要晚归。

嗯。虞泽给了回应。

下午的时候,夏子秋去找沈师兄,沈师兄一见他那一身白t休闲裤的打扮扶了扶额,有些无奈

小师弟,我们是去参加拍卖会的,不是在画室想穿什么就穿什么,这种重要的场合需要穿得

正式一点。沈岳把手中的袋子提高了一截,示意夏子秋自己所言非虚,他自己都带了衣服准

备换上。

以前夏子秋跟妈妈回姥爷家的时候参加过宴会,妈妈也没要求过他穿多正式的衣服,他去了两

次就不爱去这些场合了,觉得很束缚。

虞泽倒是经常参加,但是虞泽也没带他去过。

那要不然我现在去买?夏子秋有些担忧的说道,上次他因为衣服沾了酒气在酒店洗澡换了

一身衣服,回家的时候虞泽就误会生气了,这次一定要先提前跟虞泽发短信说一下,以免又出

现上次的情况。

走吧。沈岳看时间还来得及,就准备带夏子秋去逛自己常去的几家礼服店。

夏子秋坐在车上的时候,就拿着手机指尖不停的点,跟虞泽说明了一下。

很快虞泽那边回了短信,说让自己把地址给他,会有人送过来。

那个,师兄,我们不用去了,我家有人给我送礼服过来。夏子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也行。沈岳把车停在附近的一处露天停车场。

夏子秋给虞泽发了一个定位过去。

沈岳跟夏子秋讨论等下拿到衣服先去把饭吃了,吃完饭换衣服差不多就可以出发去宴会了。

两人定下来吃粤菜,比较清淡味道不大,以免礼服上也沾染上。

夏子秋坐车内无聊,好奇的把师兄放在一边的邀请函拿起来翻看,邀请函做得很是漂亮,低调

又不失奢华,末尾的落款是:廖仲。

师兄,我看邀请内容明明写的是剪彩还有这位廖先生过八十大寿,这跟拍卖会的画有什么关

系吗?夏子秋好奇的问道。

沈岳把车窗按下,从储物盒里摸出一包女士烟,拿出一支点燃抽了起来,笑着说道:小师弟

,你不懂,拍卖会在前面,此次拍卖的所有款项都会捐给慈善机构,随后是剪彩和生日宴,这

可是大手笔,赚名利的好时机。

对了,听说廖家有意替自己的女儿在宴会上相看女婿,这次宴会恐怕大半个S市有头有脸的

都请了去,那些没拿到邀请函的也会想方设法的去,毕竟大人物都在,这也是个攀谈生意的好

时机,可有的热闹。

沈岳吸了几口烟就把烟掐灭,挑了挑眉逗自己这个小师弟说道:小师弟,你也可以去试试,

说不准就被廖小姐看中了。

夏子秋摇头拒绝,义正严辞的说道:沈师兄,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们感情很好。

那今晚上看画就行了。沈岳换了话题,听说这幅画是廖家从欧洲的一位收藏家手里买过

来的,这幅《绝望》是那位欧洲画家花了十年时间后才画出来的画,这位画家一直体验不到那

种绝望般的感觉,后来做出了很多疯狂的事。

夏子秋其实也有耳闻,听说这位画家追求身临其境的感受,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画出心中所想

,但画家家庭出身富贵,他的生活中好像没有什么太过绝望的事,导致他每次尝试作画时脾气

越发暴躁,以至于走了极端。

后来那位画家换掉华服,穿上平民服饰,混进了平民窟,自愿被卖家富人之家做奴隶。

那时候的对奴隶的看管是很严格的,因为签了卖身契,就算被打死也是一句话的事儿,画

家如愿的体验到了绝望,他过着朝打夕骂的日子,再也不能从事自己最热爱的绘画。

就这样一直坚持了十年才被解救出来,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笔绘画。

听说《绝望》一共有七幅,但是其余六幅早就因时间久远而不知去向,仅存的这一幅是《绝望

》的第三幅。

因为画家受的折磨太多,最后一幅并未能完成,只差最后几笔,这也导致画家最后走的时候瞪

着大眼,眼里满是不甘心和绝望。

明明只差最后那么一点就能完成。

绝望,这就是身临其境的绝望,至死都不甘心的绝望,在画家死后,他的事迹被报道了出来,

他的画被炒成了天价,尤其是最后那一幅画,更是神秘得不见踪迹。

手机铃声打破了夏子秋的思绪,来者是一位陌生号码,夏子秋接听了起来,原来是虞泽吩咐送

礼服的人来了,但是没有看见他人。

夏子秋让他等一下,自己从车上下来,往车库外走,在马路对面看见来人,竟然是虞泽的秘书

帮他送来的。

麻烦你了。夏子秋接过纸袋,跟秘书道了谢。

不麻烦,不麻烦,反正刚好虞先生也在附近谈事,顺手的事。秘书笑着回话,然后看了看

马路对面的那个男人。

心中有数后,就跟小先生道了别离开。

虞先生的确是在附近谈生意,收到夏子秋的短信后,把夏子秋的尺寸报给秘书后,就让他去

买礼服。

临走的时候,虞先生还说了这么一句:他晚上跟一个师兄去参加拍卖会,把礼服送过去。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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