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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正道大佬后我翻车了(修真)——道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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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一下,我早就阉了你了。

他没有说,但李凝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到底想说什么,不外乎是因为像玉霄神才被原谅、看在他人的面子上才能不被追求如此等等。

他闭上眼,很沉地吐出一口气,随后清理了两人的衣服和身躯,烘干濡湿的发丝,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出来一样开口问:喝酒吗?

他没有带水。

江远寒被织月鲛的特性折磨了一阵子了:你带酒了?

带了一点。李凝渊从储物法器里取出来,抬手面不改色地灌了自己一口,随后探手压住对方的肩膀,低头吻下去。

江远寒被撬开了唇瓣,热烈火辣的酒液涌入进来,直接滑进喉咙里,他来不及吞咽,残余的液体顺着嘴角留下痕迹,辣得舌尖酥麻的浓酒一直烧进肺腑里,到处都是滚烫的。

对方的吻,滚烫的。

他心里莫名地浮现出这么一个认知。李凝渊浑身都凉,只有失控才发烫,只有情绪波动时炽热得迷人。

江远寒没有推开对方,直到醇香浓酒滋味消散,他才偏过头抵着师兄的肩膀:不是正人君子么,冲夷仙君?

对方的声音淡而平静地响起来:你少惹我几句,我就少发疯。

江远寒抬起头,眼眶和耳朵都红了,被酒灌得浑身都涌上来热意。他靠在李凝渊的怀里,抬手捧过对方的脸颊,没轻没重地逗他:我就乐意看你疯,再说我也没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又吃醋了?

李凝渊看着他:吃醋?

玉霄神是很优秀,他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跟你一样。江远寒雷区蹦迪,牵着对方的手搭在自己的心口上,重要的是,他懂我。你么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对方隔着衣衫压住了胸口,被另一句打断了话语。

等这次回去。李凝渊平静地看着他,逐渐接近他眼前,我就把你刻上我的名字。

江远寒:

还真是一个人,兴趣爱好都一样。在我身上写什么字,写了就是你的了吗?

江远寒按住对方的手腕,轻轻地覆盖住对方的手背,装可怜装得不是很认真:你舍得弄疼我吗?

李凝渊淡淡地道:我还舍得弄哭你。你信不信?

江远寒顿感后背一凉,他深觉自己翻身做攻的伟大理想八成没有什么戏了,只好又缩回去了。

两人略微休整了一会儿,江远寒被那口酒烘得体温有点高,但没什么大碍。经过两个时辰的养精蓄锐之后,两人一致决定再往裂缝内部探索一番。

至少比面对上方的那个一千多颗牙的玩意儿要好得多。

江远寒的脚踝被对方用药膏揉按了很久,勉强能落地了。李凝渊半抱着他,让小师弟能在自己的臂膀上借力,又缓慢向前接近了一段距离。

四周的密林逐渐稀疏,逐渐演化为荒草,再后来连荒草都没有,天地之间全都是昏暗的色调,四周渐渐变冷,飘满了落雪。

两人似乎已不在流海秘境之内了,仿佛进入了什么别的洞天。江远寒脚下的触感不实,又滑了一下,结果就被李凝渊剥夺了行走的权力,直接拎起来横抱住了。

他倒也没有非要自己走的矫情,而是从善如流地窝进了师兄怀里,盯着对方的脸庞看了一会儿。

飘雪渐渐变大,纷纷扬扬地落满他的肩头和发丝。江远寒看了片刻,小声道:你好像正常很多了。

是么。

对。江远寒道,我觉得,你跟他好像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李凝渊低头瞥了他一眼,紧了一下抱着对方的手臂:又气我。

这不都不生气了吗?

忍耐是有限度的。对方声音淡漠地警示他,非得把我逼疯了你才高兴。

江远寒刚想反驳,结果发现这是个陈述句,对方压根儿就没有问自己的意思。师兄就是觉得自己顽劣难教,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才没这么想。江远寒声音渐弱,我想让你活得越久越好,别到时候我又找不到了但我总有预感,你好像还是会

还是会消散。

这句话他没有说,李凝渊也没有听清他后半部分的话,不过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细问。

周围的光越来越淡,大雪如鹅毛,寒意缠绕上来,无法驱散。地面结成冰,到处都是冷的。江远寒往对方的怀里缩了缩:我冷。

李凝渊的储物法器里没有什么厚衣服,只有一个可以自动洁净的毛绒披风,他自己是洞虚境,寒暑不侵,根本没想到要准备这样的衣物。

他把披风笼罩在小鲛人的身上,踏上了冰面。

两人走到了冰面的尽头。

石头缝里长着鲜花,开满了姹紫嫣红。冰雪覆盖之中万物复苏,在这么冷的低温之下,草木生灵居然如同感受不到一样猫茂密生长。而在万物复苏的草木中央,亮起一道薄薄的淡蓝色屏障。

李凝渊立在屏障前方,伸手触摸了一下这层屏障:结界吗?

江远寒跟着探头去看:不太像,有点像界膜。

两人同时怔住这里是流海秘境,小千世界的界膜根本就不是这样的,诞生异种巨兽的裂缝内部,如果是界膜的话

这种东西只存在于大千世界之中啊?而本方大世界的界膜江远寒不是没见过,他甚至还见过切割下来的界膜碎片,不过倘若是本方大世界的界膜,自家双亲随手就修补了,怎么可能让这玩意儿这么无所阻碍地显露出来。

江远寒脑海中有些乱,他伸手摁了摁眉心,皱眉道:这东西不像是咱们这个世界应有的。

李凝渊沉默半晌,没有应答。

不是他不信任江远寒的眼光,而是这件事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需要冷静下来消化判别。而对方的言外之意也分量极重,需要细细地想一想。

江远寒也跟着沉默下来,他脑海中掠过了很多想法,随后又强压下去,掩饰住心境的动摇,转移话题:看来这里没路了,我们走吧。总得找一条出路才对。

李凝渊没有动。他的视线下移了一瞬,随后又收了回来,突然道:你能走吗?

应该可以,怎么了,抱不动了?

结冰了。

对方说得轻描淡写,但江远寒却跟着浑身一颤,他猛地意识到这句话不是这么简单,立即挣脱了对方的怀抱,一下子没站稳坐到了冰面上,见到李凝渊接触冰面的下半身,已经被坚冰凝结了一半。

要是能轻易挣开,对方肯定不是这个样子。江远寒脑海嗡得一声,像是被这种冰冷给扑灭了思绪,都有点转不动想法,但他很快调整了过来,故作轻松地安慰道:我给你想想办法。

这个地方的坚冰肯定不是普通的东西,江远寒心急如焚,可脸上却要表现得极其冷静,他手腕一转,血红的短刃从掌心里浮现而出,他蹲在冰面上,血刃对着坚冰狠狠地凿了下去。

连冰霜的碎屑都没有砍掉。

江远寒心里一沉,血刃骤然消弭在掌心里,而是由魔气牵引出那片黑刀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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