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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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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深没办法,他穿越前又不是做医生的。

段云深:陛下要是胃里难受我可能有法子医。

景铄忍耐着周身不适,耐着性子回了一句,哦?

然后就看到段云深献宝似的从自己怀里掏出来丝帕包着的两块糕点。

段云深自顾自地把两个糕点一个咬了一口,证明其无毒,这是今日御厨新做的花样,陛下肯定还没尝过,毒呢臣妾帮你试过了,吃一口?

景铄无言,闭上了眼,懒得搭理他了。

他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就好像要将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流出来一样。

段云深把糕点放在一边,看着景铄这模样,也知自己让他吃东西的建议有些强人所难。

但是看着暴君这模样,不自知地又冒出几分心疼,忍不住心道,这是怎么了,就不能找太医么?

也就这么想想,段云深也不傻,这暴君成了这般模样还没有传太医,要么是不能传,要么是传了也无用。

景铄:还不离开?

段云深:

段云深想了想,臣妾今夜不走了,就在这里给陛下递个水也好。

景铄此时倒是睁开眼看了段云深一眼。

段云深一顿,恍然大悟,递给陛下的每一杯水臣妾都会先试毒的。

景铄这一眼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段云深误解,他也不愿多开口解释。

景铄:在朕这里得不了好处,若想为你南渝国谋出路,朕这里没有你想要的。

段云深情真意切,陛下您不懂。

南渝国是哪儿啊,我就想你好好活着接着给我续命啊大佬!

景铄:

景铄:真不愿走就上榻罢,枕头太硬,你的胳膊给朕。

第16章想杀了他

景铄这意思倒是明显,想拿段云深的胳膊做人肉枕头。

段云深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床头,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

虽说两人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但是此时听着这美人暴君提出这样的要求,始终还是觉得似乎有几分暧.昧。

偏偏景铄话说得光明正大,就像是个蛮横且单纯的稚子一般,话说出口根本就没有想太多,仅仅是提出自己的要求而已。

枕头太硬,所以要征用你的胳膊仅此而已。

景铄看段云深傻站着,不冷不热地开口,还是你更想朕现在唤人进来,将爱妃的胳膊卸下来给朕做枕头?

段云深:

行,你狠。

你都要唤人进来了,那里让人给你拿个软点的枕头很难吗?!非要把我胳膊剁下来?

做个人吧你!

段云深一边腹诽,一边踢了鞋子往小榻上爬。

他也没进被窝,被子之前被他用来卷景铄了。所以他直接在被子边找了个位置躺下,然后抽了原来的枕头,把自己的胳膊垫了进去。

暴君枕着他的胳膊仰面睡着,闭着眼睛。

段云深也睡不着,只能瞧着他的侧脸,忍不住感慨这人的睫毛可真是长,侧面看过去格外的明显,皮肤也白净,就是没什么血色。

看起来像是缺精气的男狐狸精,快要饿死的那种。

段云深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心道,这要真是只饿坏了的男狐狸精反而好解决了。

这时候景铄虽然闭着眼睛却也未能入睡,身体每一处都难受的厉害。段云深能察觉到他身体的轻.颤,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这人出的虚汗都濡湿了段云深的胳膊。

段云深看着有些揪心,想帮人擦擦汗,却又怕这人已经睡着了,自己贸然动手反而会惊扰了他。

时间就这么静静流淌,段云深横竖也睡不着,就这么看着景铄的侧脸,脑子里放空。

等到第七次有汗珠滚进景铄鬓边的发里的时候,段云深鬼使神差地有一种想要把他拉过来抱抱的冲.动。

那大概是一种单纯的的怜惜,想要表达我在,我知道你很疼,我想帮你。

段云深被自己地想法惊了一下。

就在这时,窗口突然传来吱呀一声轻响。

段云深瞬间警觉,半撑起身体看过去。就见着有两人身着夜行衣翻了进来,高的那个打横抱着挨的那个。

谁段云深才刚刚吐出一个音节。对面高个子那个抬手就是一个小石子一样的东西打过来。

被点中穴道的段云深直接身体一软,就趴回塌上陷入了昏迷。

如此变故,景铄却没任何反应。

等到那两人到了床边之后,景铄才睁开眼睛,我以为你昨夜就会来。

那蒙面人扯下自己蒙面的黑巾,其下赫然是贺珏那张秀气得仿佛书生的脸。

贺珏笑道,昨夜去处理了些事情,再说你这不是还没死么?

贺珏说话的功夫瞧着床头有两个糕饼,一时看岔也没发现有咬过的缺口,随手就拿了一个要往嘴里送。

放下。景铄面色不愉。

贺珏一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糕饼,这才发现俨然缺了一个月牙形的小口。

他将视线挪到了睡在小榻里侧的段云深的脸上,这便南渝国送来的那位?

景铄答非所问:药呢?

站在一旁一直没做声的另一个黑衣人自然就是渡鸦,此时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梨子大小的冰裂纹小瓷壶,交予了景铄。

太皇太后想要用药物牵制景铄,景铄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这些年来,景铄手下已有人初步研制出了替代药物。虽并不能治愈解毒,但是却可以疏解药瘾发作的痛楚。

只是宫里人多眼杂,景铄又生性多疑,在宫中难有信任的人。所以这药在宫中并没有常备,只是在有需要的时候让贺珏熬制了送进来。

景铄饮下了这药,这才觉得身上那些有如虫子噬咬爬动的感觉缓缓退去。

贺珏看着这人饮下了药,然后才道,我昨夜除了陈显安,以我大哥的名义。

景铄:渡鸦动的手?

贺珏笑道:自然,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与我家大哥生得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由他动手,自然有人指证杀人者是我大哥。

京城的人.大多都知道将军府的二公子是个疾病缠身的废人,难以自保,所以身边常年跟着一个戴乌木面具的侍卫。

常人只道这侍卫武功绝顶,却相貌丑陋难以见人,所以才戴这乌木面具。却少有人知,这乌木面具遮住的是一张和贺将军九成相似的面孔。

景铄:别说是渡鸦动的手,就算真是你兄长亲自杀的陈显安,也无人动得了他分毫。

贺珏的兄长贺勤是当朝大将军,手握重兵,和嘉王景逸交好。就算此般背景不提,贺勤此时应该是在戍边,距京城何止千万里。

千里杀人,何其荒谬。这凭空一次栽赃,奈何不了他。

而且陈显安身份特殊,太皇太后党为了避免自己的那些丑事被翻出来,也不会彻查,只会草草了事。

贺珏自然也知道这层,无所谓似的翘起嘴角,杀人原本也就只是去替枉死的边疆将士出口气而已。

景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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